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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衍话不多,一直状似懒散的看着众人的举动。他在等,等慕容廑的行动。
晚饭后,慕容廑吩咐暗影到门外守候。
摊牌的时候到了。
烛光摇曳,四人围坐于桌旁。
慕容廑表情凝重。
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都落在沈若非身上,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唐兄、若非,事到今日,有些话我需要据实相告。”说是对着两个人,但慕容廑的眼睛却直视着沈若非。
“我本名司马廑,是当朝四皇子,父皇赐“安王”封号,主管兵部,亲掌兵符。”
沈若非虽早知他来历不凡,但如此显贵,多少还是有一丝意外。
司马廑看着她,继续道:“父皇共有五子。大哥司马泓乃当朝太子,与我系同母所生;二哥司马琰,为萧妃之子,父皇赐为“瑞王”;三哥司马隐,为宜妃之子,自幼不喜政务,乃至后来离开皇宫,常年游荡在外;五弟司马曜,为兰妃之子,自小喜武,暂恕跻在军中。”
“大哥文才武略,唯一不足是过于温和,父皇曾有意废长立幼,被我拒绝。我回禀父皇,愿意坚守边关,力保大哥坐稳江山,父皇后赐我“安王”之封号,即意为有我在,齐国安。”
“二哥仗萧妃受父皇宠爱,自幼骄横,多受父皇责备。原本倒也安份,但三年前母后病逝,萧妃被册封为后,父皇大病一场后一直身体虚弱,萧后和瑞王遂起异心,在父皇面前百般游说,以期改立瑞王为太子。但父皇态度坚决,并不为所动。”
“不料,三年来,萧后和瑞王处心积虑的培养势力,处处插手,羽翼日渐丰满,六部皆有其亲信。而父皇日渐虚弱,二人也开始狠心相逼——”
司马廑停下来,看看钰儿,面露不忍。
“三个月前,太子暴毙。太医称突发恶疾。但我接到密报,太子妃于当日殉情,而他们唯一的儿子司马钰下落不明。”
沈若非不由看向钰儿。
钰儿紧咬牙关,双眼含泪。
她不由心一酸,起身坐于钰儿身旁,将他揽入怀中。
钰儿僵硬的身躯渐渐的有了暖意。
司马廑眼中掠过一丝柔情。
“得到消息后,我急命暗影追查,直到二十天多天前,方找到钰儿的下落。我偷离边关,正待亲自接钰儿,却被你抢先碰上了他。”
司马廑看着沈若非。
沈若非什么也没有说。
唐衍却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情形?”
司马廑眼中暖意瞬间凝固,声音也有些冰冷:“无皇命我不得擅自回京,但朝中大臣和我派回去暗卫竟无一人可以见到父皇,恐怕情形不对。
大哥虽死,萧后和瑞王却没能如愿拿到立嗣昭书,对他们来讲,唯今之计,一是要逼父皇立下传位昭书,以堵百官和天下黎民的悠悠之口;另一方面,自然是除去我这个最大的威胁。既然已有人伏击与我,说明我离开边关的消息已走露,这里随时都会有危险。”
司马廑看着唐衍和沈若非:“我打算即日启程回边关,钰儿将同我一起。今日坦诚相告,是希望二位考虑,能够恕跻们同行。一来朝中局势面临巨变,天下皆不太平。我希望可以有这样的机会回报若非对我的救命之恩。二来,钰儿和若非姐弟情深,我亦不忍见钰儿伤心失望。”
唐衍看着司马廑,暗道,这番话果铡貘退有度,滴水不漏。虽无关风月,却正中沈若非要害,这丫头,总是心太软。
沈若非怀中的钰儿身体一僵,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泪意。
“姐姐,你和唐大哥跟我们一起走吧。在王叔那里,肯定比浪迹江湖要安全。”
沈若非看向唐衍。
唐衍但笑不语。
司马廑又道:“待天下大定,二位自可随心随愿。”
沈若非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司马廑掩去眼中的期待与不安,道:“二位可以考虑一下。明日一早再做答复。”
夜色正浓,沈若非却无法入睡。
唐衍随她一起上了房顶。
上得房顶,唐衍大笑。
沈若非莫名其妙。
唐衍道:“你这是深受电视的毒害,到这样的房顶看星星,亏你想得出来。”
沈若非心情不由轻松了几分,道:“我还不是为了怀念一些属于记忆中的东西。”她突然想起司马廑揽着她从房顶下来的情形,脸烧了起来。
唐衍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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