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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档子事了,这次回去婆婆也没提过。
“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可准备的呀!”魏征很是不在意。
“魏征,这我可得批评你两句了,人生中有什么事比结婚还重要的?你可能不重视仪式,但不代表梅梅不在意呀,人家下半辈子都是你的了,你可得认真对待。看得出梅梅很在乎你,所以你更应该好好对她,女人都很敏感……”
魏征摇了摇头,戏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说教了?”
“我哪里说教了,句句都是箴言。”沈霖替自己辩白。
“你和你的那个本家上司谈得怎么样了?”
沈霖装傻:“谈什么?”今天的魏征话特别多。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问了。”
沈霖澄清道:“你误会了,我真没和他谈。”
魏征兀自笑了起来,没再说话。
车子驶进岛内,他问沈霖:“你住哪里?”
沈霖报上地址。
魏征莫名地叹了口气:“如果有空就回家里看看,吃顿饭也好,爸爸妈妈挺想你的,他们常常念叨你,不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也好,虽然这些事本不该你来做,但人总归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沈霖敏感地问:“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嗅到了不寻常的讯息。
“最近爸爸的体检单亮起了红灯。”魏征如是回答。
“爸爸怎么啦,哪里出了问题?”
魏征看到沈霖紧张的样子,反倒是笑了:“不用担心,没什么,老毛病而已,调养一段就好了。”
“今天怎么没听妈妈提起过,真的不要紧吗?”
“小问题,你今天不是看到他了吗,身体还是很棒。在妈妈的劝说下,喝了几十年的酒也给戒掉了。”
“嗯,没事就好,健康最重要。”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个孝顺儿子,你也知道,以前我和爸爸的关系很糟糕,我总是和他作对,哥哥死后我突然明白了家人含义,我想赚多一点钱给他们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让他们安享晚年,所以开公司,这样就变得很忙很忙,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最近我一直在调整,想在事业和家庭之间找一个平衡点,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位置,人要是有□术就好了……”
“尽力就好,爸爸妈妈会体谅的。”沈霖安慰道。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魏征的感情才会这么充沛,侃侃而谈,并且格外温和,沈霖如此想着,她希望日后和魏征的关系都能像现在这般,如朋友如亲人。
沈霖一直没有和程亚通联系,而程亚通也如消失了一般,不见人影也没有电话。
沈霖照常上下班,只是晚上睡觉前回想一天做过的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恍然之间才明白过来,是因为白天没有接到某人的电话,晚上某人没有来蹭饭,更没有人磨磨蹭蹭不肯回家。
清净一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也能给彼此留一些空间。
程亚通回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这三天虽没有特别的事发生,但对于沈霖来说格外难熬,胸口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堵什么,压抑什么。
门铃响,沈霖去开门,看到是程亚通,她的脸马上沉了下来,杵在门边,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程亚通拉过她的手,笑嘻嘻地说:“这才几天没见到我,怎么就变这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们是有十年八年没见了。”
沈霖头一次没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挣脱他的手,转身进了客厅。
程亚通看着小饭桌上的酒菜,问:“喲,你这是演的哪一出?一桌子的菜,还有酒,难道知道我要回来?”
沈霖也不过是刚刚做好饭,还没开始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径自喝起来,完全无视了程亚通的存在。
程亚通在她对面坐下来,单手撑着下额,看了她许久,她还是没反应。
程亚通起身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拿出一套餐具,也和沈霖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径自喝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很快把三瓶雪津喝完了。程亚通摇晃着瓶子对沈霖道:“你看,没酒了。”
“那再叫一箱上来,名片在茶几下的收纳袋里,你找找。”沈霖几乎没有吃菜,空腹喝,酒量再好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你还喝啊?看你说话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