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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负责,郁闷地找了个包厢点了所有种类的酒,然後一杯一杯喝下去。
他酒量不错,但是不喜欢喝,只有在实在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喝上几杯。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总之满脑子都是他和严梧。
回放他和严梧小时候的时候他就笑,回放严梧和季萱或者范淼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哭,一哭一笑,把他的小助理孟晓阳给吓坏了。
“严桐,你没事吧,没喝了,喝多了伤身。”孟晓阳赶尽劝著。
“伤身好啊,伤身不伤心。”严桐嘀咕道。
孟晓阳一听就心疼了。严桐是谁啊,那是他的偶像,那是他心尖上的人,那是他捧得高高的人,但是现在这个他崇拜爱恋的人,却是一副受了情伤孤独买醉的样子,这能让他不心疼吗?
孟晓阳在心底把那个瞎了狗眼不要严桐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於是毫不知情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把严桐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还犹自觉得自己给严桐出气了。
傻是傻了点,但是孟晓阳还是挺靠谱的一个孩子,至少面对严桐的事情,他绝对用十足的心去做。
等到严桐醉得人事不知的时候,孟晓阳就凭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愣是把虽瘦但是很高的严桐给背了起来,背到了车中,然後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问清了严桐的地址。
他把严桐背上了楼,用严桐包里的钥匙开了门,还顺顺当当的把严桐背上了他的床。
严桐的房间门上,挂著一个可爱的小猪吊牌,牌子上写了一个“桐”字,是当年严桐的母亲还在世时弄上去的。
拖鞋,盖被,拧毛巾擦脸。
一切都妥善安排好了,孟晓阳却舍不得走了,坐在床边上一眨不眨地看著睡梦中的严桐。
紧皱的眉毛,又把孟晓阳柔软的心给揪起来了,他像是受了什麽蛊惑一般地伸手去抚平严桐的眉,这一伸手不要紧,还没伸到眉毛处呢,就被严桐一把抓住,带进了怀里。
孟晓阳被吓了一跳,但是当感受到严桐的温度和他略显急躁的心跳後,他也就安心了,甚至有点晕晕乎乎的感觉,像是美梦成真,也像是天上掉了一个馅饼。
孟晓阳这个有点缺心眼的孩子也确实是累了,晕晕乎乎地躺在严桐怀里就睡著了。
一大早,严梧就起来了,做完早饭,习惯性地去叫严桐起来。
一开门,就被里面的场景给刺激地脑子充血。
大床上的两个人,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缠扭在一起,亲密无间,毫无缝隙。
严梧是从医学院出来的,连尸体都解剖了,但是面对自己的弟弟和一个男人紧密相拥而眠的场景,却觉得难以接受,视网膜几乎要被刺激得脱落下来。
不知廉耻!败坏门风!道德沦丧!
那些词语一个字一个字地冲击这严梧,让严梧来不及去考虑,就直接掀起被子,拼命地把两个人给扯开。
两个人在睡梦中,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怎麽都扯不开,受了阻力仿佛抱得更紧了。
严梧气得要死,扯过一个枕头就往严桐身上打,边打边骂,“严桐你给我起来!你看看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严梧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瞧见严梧寒著一张脸,自己怀里似乎还躺著一个人。
自己的怀里躺著的不是严梧吗?热乎乎的?
此刻孟晓阳也醒了,迷瞪著看著床前一个脸色不善的男人,再转过头去看严桐。
严桐的神情有点无奈,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前面的男人。
“严桐,你是长本事了,居然既然敢把男人带回家了!”严梧的话非常尖锐,直刺的孟晓阳非常不舒服,更别说是严桐。
“哥,你说话别那麽难听?”严桐宿醉未醒的头还在隐隐作疼。
严梧一听火气又窜了起来,“我说的难听,你做的还怕我说的?你给我起来?你去爸妈面前说说看,你做了什麽事?肮脏!龌龊!不堪!”
最後的那六个字,简直就是重量级的炸弹,直把严梧炸得跳脚,“严梧,你别太过分了!我哪里肮脏了?我哪里龌龊了?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要我,我不强你不迫你,但是我就不可以去追求我自己的爱情了?谁规定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相爱了!我跟你说,严梧,我说的清清楚楚,我这辈子不可能喜欢女人了!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我怎麽啦?我又不滥交不随便,我哪里脏了?”
严桐一直在隐忍,隐忍严梧对他的避让和不接受,但是他不能隐忍严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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