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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刘秀急的直跺脚。
张兰兰心道,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啊,眼见着门口的人一日比一日多,总得面对不是。
张兰兰想了想,示意刘秀回院子去,自己打开大门。
门外几个后生为了争夺有利地形,都快打了起来,突然瞧见大门竟然开了,里头走出来一个三十出头容貌美艳的少妇,都看的惊呆了!
“敢问这位娘子,可是、牡丹大师?”有人想起来,传说中的牡丹大师是个女子,难道就是眼前那位?
张兰兰听见牡丹大师四个字,嘴角抽搐了几下,淡淡道:“正是。”
“啊!大师!求大师收我为徒!“
哗啦啦一大票人,小的六七岁,大的四五十岁,全跪在门口,一副虔诚的不得了的样子。
张兰兰忍不住后退几步,眉头微皱,她得把这些人打发走,省得每天来堵门口,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暂不收徒。”张兰兰挥挥手,“你们回去吧。”
一群人听大师说不收徒,都有些灰心,其中那叫王明的少年鼓起勇气问了一句:“那大师何时打算收徒?我可以等!”
“对对!我们可以等!”
张兰兰嘴角又抽搐几下,这群人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你们别聚在我家门口,各自回去吧。”张兰兰转身进院子,哐当关上门,不再理会那群人。
你们喜欢等,就等着吧,看你们能坚持几日!
又过了半月,门口的人越来越少,看来是他们觉得拜师无望,都纷纷散了去。
虽说拜师的人散了,可张兰兰却生出了收徒的心思,毕竟她前世钻研半生的技艺,不想等自己百年之后后继无人。可若要收徒,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收的,若是不提高标准,想拜师的人一窝蜂的涌来,谁也遭不住啊!
张兰兰坐在院子里乘凉,罗婉与刘秀在树下的阴凉处坐着绣花,刘秀绣了朵兰花,得了大嫂夸奖,笑嘻嘻的捧着绷子向母亲献宝。
张兰兰见女儿来了,接过绣花绷子瞧了瞧,刘秀虽然年幼,可绣的花儿有模有样。
“绣的真好,比娘强!”张兰兰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忽然灵光一闪:还愁什么收徒啊,眼前不就现成的么!
刘秀聪慧又懂事,自己一手绘画技艺,传给女儿不正好!刘秀有画技傍身,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再瞧瞧儿媳罗婉,也是个聪慧的。
张兰兰一拍脑袋,自己怎么舍近求远起来?
“秀秀,小婉,你们可愿意跟我学画?”张兰兰道。
两人愣了一下,惊喜的点点头,刘秀道:“愿意!娘真的要教我么?”
罗婉也点头,“娘,我愿意学!”
都是自家人,拜师礼没那么多规矩,磕头敬茶,便算礼成了。既当了师父,教学时便自然收起了当娘的慈祥,一副严师态度。家中画具齐全充裕,不用刻意另外准备,张兰兰教了些最基本的素描技巧,便丢给两人一人一个鸡蛋,先画个一年半载。
张兰兰早早就申明过学画枯燥且苦,罗婉与刘秀都是性子柔韧耐的住寂寞的人,姑嫂两个在画室一待便是一上午,除去平日做家务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练习,十分刻苦。
罗婉学了画,张兰兰照顾小甜甜的时候便多了,整日抱着小孙女,疼的跟眼珠子似的,闲时偶尔画一两幅画,一经问世,便又引起轰动。牡丹大师画作甚少,却又每副都是精品,故而张兰兰的身价日益高涨,她的画可谓千金难求,又引来一批想拜师的人,蠢蠢欲动。
张兰兰收徒的消息不久之后便散了出去,外人一见她收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媳为徒,便知晓外人估计是无望了,于是再无拜师的人登门。
一副画就够一家人用几辈子,画的太多反而令价值下降,故而她计划一年就画个一副卖掉。平日里除了教女儿和儿媳作画,便是逗弄小孙女。
几月过去,刘秀与罗婉的鸡蛋画的有模有样,进步极大,刘清对作画也有兴趣,闲暇时跟着画几笔,刘裕则一心读书,对旁的事情毫无兴趣。
眼瞅着又到了考童生的时候,小甜甜也将一岁了。
刘裕自觉准备充分,又询问了恩师章槐先生,第三次报考童生。张兰兰虽说心里重视这次考试,可面子上没表现太多,省得给刘裕太大压力,只是将他要用的物件准备妥当,又嘱咐刘裕夜里看书多点盏灯,省得看坏了眼睛。
小甜甜周岁宴,刘家大办一场。如今牡丹大师名声在外,连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