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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响起,“陛下!”
陛下停下来,一脚将他掀翻后,又重重踩踏他男性器官,他不反抗,只疼不
过,身体都发抖,终于,陛下离开了,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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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近半个时辰后,两个月都只能躺在床上,三根肋骨碎了,全身都是青
紫,下身狼藉,惨不忍睹,完全是被奸后惨况。
司马迁终日不发一言,好心来看他的同僚也不再过来,他遭遇到什么,没有
人猜得出,霍光也来了,隐隐得意骄矜,“一举一动,都要规矩,太史令,你还
如何规矩?”得罪小人,这般下场。
司马迁把书作留给族人,一点家私也做了安排,这两个月,他停笔不动,受
尽煎熬,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冲进来人一剑削掉脑袋——索性就把大门整天开
着,夜里也不闭户,他想皇帝一定会折磨到他发疯为止才肯杀他。
入夜,他连灯也不点,肋骨碎后扎到肺,咳嗽都带出血。他一直不断沉默地
咳嗽——门口有了响动,他望去,走进寒室的人无疑是来索魂了。
因为瘦得快脱了人形,眼睛反而诡异得奇大,在黑夜里是这么亮。手埋在被
子下,一点看不出能摸出那样轻柔的力道。
当司马迁警惕地痛苦地用淬过火的刀子一样变得锋利的眼神盯着面前人,嘴
里已经说不出分辩,什么都说不出了。长舒口气,终于等到了,可以不受提心吊
胆的折磨。
刘彻伸出一只手掌,司马迁抬起脖子,让他掐死自己,总算留个全尸。
“朕知道你是被下了药。”
虽然有了极其亲密的关系,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完全陌生和悬殊的两人,
依旧咫尺天涯。某些错误一旦发生,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那只手掌擦过司马迁面颊,留下温暖的热度。司马迁知道皇帝心里有着计量,
他隐约能猜到,但又觉得很可怕不想去正视。
“你喜欢朕?”
司马迁僵硬地点头,下巴被抬起来,任何谎言都被戳穿,但他现在已经表情
呆滞,很难再分出真伪。
怎么可能喜欢?喜欢这个同样一点也不对自己胃口的男人。宛如南辕北辙的
两个人,怎么可能存在喜欢!都知道对方在撒谎。
“从现在开始。”刘彻俯下身体,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亲昵的吻痕:
“你就是朕的新玩物了。”
原来,也可以这样进行报复。能不能不当玩物?能不能没抱过皇帝?能不能
辞官回家专心立著?能不能现在说声“不”?
不。
“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他说的。
建章、未央、长安三宫,一万多个女人,还满足不了。这种身体、这种性欲、
怎么世上会有这种人?
这月初三,他领到了一千贯的俸钱和五百瓢的粮米,发官俸的人笑他升官发
财了,这么快就爬到正三品的资历,当司马迁揣着这些远大过于他需求的钱,听
着所有人的羡慕,陷入难堪的沉默。
他再次去那间流俅人开的商铺,用五百贯买了一盒最上等的胭脂,盒子就用
那时的精雕楠木,无论如何,他都非常想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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