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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权,别以为他家有个当官的亲戚就可以抢走!”
夏景行一直在她对面坐着陪她,直到她情绪平复下来,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又留下律所里擅长离婚诉讼的同事的电话,起身走出咖啡馆。
外面的天空是炫目的蓝,纤毫不染,午后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他盯着路边的白杨出神,风有点凉,已经是深秋了,白杨的叶子落了一地,灰白的树干在阳光下白得明亮耀眼。没了树叶的大树光秃秃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可北风来临的时候它们便无需弯腰,依然将挺拔着度过整个冬季,无惧大风与寒冷。他突然觉得浑身一轻,哼着歌走路回律所。
再见到郑昱的时候夏景行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觉得没必要,事情已经过去,陈夫人的态度决定了她不会再有什么小动作,至于Arson,夏景行认为他需要先搞清楚问题所在。婚外情也好前情未了也罢,要缠也应该缠郑昱去,缠错人的话纯粹浪费时间,毫无意义。正如他对陈夫人说的,这与他实在没什么关系。至于郑昱,他选择相信,相信那个男人对这里的任何一人都问心无愧。
他只是有点不爽。闷闷不乐。
唉,谁让他喜欢人家呢。
到了晚上夏景行注意到郑昱比往常更早走进牢笼做他的准备工作。当然,准备时间的长短与他将要承受的折磨——当然是快乐甜美的折磨——的剧烈程度并无直接关系,但还是让他紧张不安。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踏进牢笼的瞬间他还是惊得一窒。
郑昱立在空旷的房间中央。在他身后,行刑架、吊具、按摩椅和马鞍都准备停当,按摩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器具,长短鞭、各种桨、按摩器、束缚用的各款皮带绳索护腕镣铐,琳琅满目,单是鞭就有十多柄,还有一副窒息面具,从鼻孔处伸出的黑色长管像两枚狰狞的獠牙,冰冷无情又危险。
这里云集了牢笼里大部分器具,夏景行咽了一下口水,他怀疑他的主人一口气搬空了那个储物柜。
他走到郑昱脚边跪下等待。
郑昱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任何指示,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他们离得很近,夏景行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这有点反常。夏景行想。
通常为了使他更兴奋,牢笼里的郑昱是威严而不容靠近的。他周全,但此时的他从不这般宠溺对待奴隶。另一方面,虽然用可怕的器具和环境考验奴隶对主人的信任是郑昱经常做的事情,但如此夸张阵仗还从未有过。
郑昱慢慢摸着他的头和脖子,声音很温柔:“今晚有个游戏,我起了个名字,叫公平。”
“关于我的事你从来不问,我也的确说过有些事情我未必会都告诉你。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问,特别是自从Arson出现之后。今晚,在这里,你可以向我提问任何关于我的事,当然关注点必须是我,我会毫无保留回答你。每个问题之后,你选择一种施加在你身上的器具。而每次我答完,我会决定怎样使用你选的器具。我认为这很公平。”
“是。”夏景行回答。
“你随时可以开始。记住,你只是选择器具,如何执行依然由我决定。”
“是,主人。”
夏景行脑子有点空。通常在牢笼里他只需要接受和服从,是不用思考的,更没有选择权。他的主人会将他放进一种无我状态中,让他意识到自己只作为主人的所有物而存在,享受百分百被统治的快感。今晚的改变让他无从适应,情商智商突然短路罢工,他努力想了一会,遵循心中的疑惑开口:“Arson是您以前的奴隶?”他往按摩台上看了一会说,“要那支黑色教鞭。”
“要说请我使用。”
“是。请主人使用那支黑色教鞭。”夏景行脸红,他已经许久没被纠正过措辞和礼仪了,这本不是一个玩物需要注意的,而是白天身为男仆的基本要求。
这是那支细长的教鞭,郑昱不止一次用它在夏景行身上留下痕迹。被它抽打在皮肤上会有尖锐的火辣刺痛感,夏景行并不喜欢那种刺痛,但它能留下炫目的艳红色印记。更重要的,他觉得郑昱拿鞭的样子英气逼人,那种视觉享受足以抵消疼痛。
郑昱将教鞭拿在手里,看着他的眼睛说:“Arson,说是前男友更确切。我们先是情侣,后来才有主奴关系。”
他拍拍手掌,夏景行立刻用臣服的姿势回应他,然后左边屁股上落下三道火热的吻痕。不用问,这是会留下鲜艳印记的手法。
疼痛消去后屁股有点热,皮肤在跳动。夏景行重新跪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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