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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啊大哥!”苏愉哭丧着脸,他们现在是在二十三楼顶啊!
小楼当机立断:“跳下去!”
“什么?!!”
礼冀已经一脸阴笑着迈着一字步过来了,不及多作废话,一手拽住苏愉,两人一齐翻身跳下:“你能给我记着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么?摔不死!”
“我才死没多久啊啊啊——”苏愉紧闭双眼不敢看:“你叫我怎么适应!?!?”
小楼无语问苍天了,长叹一声,道:“你抓紧了——”
“啊?啊啊啊啊——”苏愉真是够丢人了,一大老爷们儿跟个妞儿似的动不动就尖叫……
倒霉苏愉
……
“到了……喂!?……”小楼黑着脸看着像只树獭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苏愉:“你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苏愉慢吞吞地抬起头,一张脸皱地跟片秋风中抖落的枯叶似的,颤颤地答道:“大哥……我恐高——”
小楼彻底服了他了:“那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么?”
“不好意思……”苏愉尴尬的笑笑,松开手脚后整个人跌坐到地上,大口喘息:“我的妈呀……”
小楼踹了他一脚:“起来!丢不丢人啊你!”
“我脚软……”苏愉很委屈。小楼懒得理他了,兀自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蹦出来的一本册子:“我们低估了礼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修行千年成神的山精,就算他现在受了伤,我们终究是无体鬼魅,斗不过他。”
鬼同神斗,不用想也知道力量悬殊,无疑是以卵击石。即使那神现在已经魔化了。
苏愉就势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天:“唉……”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城市郊区的一片果园,现在正值秋季水果成熟,周围散发着有些甜腻的果香味儿,在有些朦胧的月色下果园显得分外的静谧美好。
“那个丑八怪山精会不会追上来?”
“难说,”小楼轻轻叹了口气:“资料上说礼冀这个人性格古怪,很难捉摸。”然后就是好一阵沉默,这两人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话题好讨论的,关于抓礼冀这事儿白司棋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明摆着要他去送死——好在有小楼在。
“话说,”苏愉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了,“你到底几岁?”
“……”
“哎呀说说又不会死,咱俩是搭档,好歹也互相知道些底细吧。”小楼扯扯嘴角,这种“底细”知道了干嘛用?
“我不记得了。”
“啊咧?”苏愉瞪大眼:“你你你——”小楼看起来一副十六七岁的样儿……居然会老的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不过看他这模样似乎死的时候还是个未成年,比苏愉还惨,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才留在冥府的。
“不过,应该有三百年了。”小楼无所谓的道,对这些并不在意。
“小鬼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老……”话还没说完苏愉就被小楼一记旋风踢踹地老远:“闭嘴!”
“嗷~”苏愉揉着痛处惨嚎:“死老头你要不要那么凶残!”
小楼嘴角上扬阴恻恻地笑,活动活动手腕把手指关节掰地咔咔响,一步一步走近苏愉:“你再说……”
“英雄~”苏愉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动作利索的蹿上旁边一棵果树,哀声求道:“饶命啊英雄~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小中间还有俩兄弟一个脑瘫一个残疾需要我养活……他们不能没有我啊英雄……”
小楼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丫也忒能扯了!“怎么你在冥府的时候就没这么聒噪?”
苏愉答曰:“在搞不清状况不了解周围环境之前最好的自我保护方法就是装傻充愣……”
“我去你妈的!”小楼爆怒了。
“救命啊——杀人啦——”
“……”
……
“人都道说我窦娥冤枉可怜,纵使天大地大无处申辩……”苏愉半挂在树枝上抽抽噎噎地唱着,偶尔伸手摘下个果子喀喀咬几口,打个嗝又继续唱:“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俱洒在白练之间……”
小楼黑着脸一个苹果就砸过去,苏愉偏头躲开,换了个调子继续唱:“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小楼“嗖嗖”连着又砸了两个梨过去,这会苏愉躲过了一个却被另一个打中了右眼,依然坚持不懈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幽自怜……”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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