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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然把若霖哥拉到身旁,一张石凳挤着两个人有些困难,沈信然几乎是把人抱在怀里。
秦五郎在一旁哑然,他还当皇榜的事是假传的,没想却是千真万确的。
“若霖哥,如何?”沈信然问着,一只手圈着他的腰,怎么都不松手。
李若霖对着沈信然摇了摇头,他只是想告诉信然,他尝不出来,明明他就知道,还这么问他。
这下一旁的秦五郎立马怒红了眼,这个人竟敢,竟敢摇头!
“你,你等着。”指的不知是沈信然或是李若霖,心里气不过,秦五郎立马跑回去,这回,定要他们心服口服。
看着秦五郎的举动,沈信然又夹了一块放进李若霖嘴里,道:“好了,趁他忙活的空当,若霖哥,我们快走。”
走得了吗?李若霖疑惑的看他,刚才那人不会轻易放他们走吧,假若信然不尝的话。
“刚才进来时我便发现这院子里的马棚,同他借一借,日后再还。”
沈信然拉起身边的人,找马棚去了,这个院子清静,所以人不多,他自小在这种院子转得多了,很快避开仆人来到马棚,院子后门便在马棚一角。
沈信然解开绳索,刚要去拉动马,便被李若霖接过绳索。
两人静悄悄的走出后门,那匹马被李若霖牵着也不见半分情绪。
“没想还赚了一匹马。”掩上后门,沈信然窃喜。
“秦五郎回头会被你气死。”李若霖无奈。
“那是他的荣幸,我可是头一回偷马,偷的还是他家的马。”
李若霖上马,伸出一只手,沈信然即刻覆了上去,学着动作坐在马后。
“若霖哥,快走,一会他该发现我们跑了。”
李若霖策马而行,沈信然整个人黏在他身后,很开心的这摸摸,那摸摸,驭马的若霖哥只能乖乖的任他摸来摸去。
于是沈信然决定了,日后不坐马车了,骑马也不错。
两人一马出了城,入了林中,李若霖即刻停下,拨开沈信然多余的手,沈信然又缠了上去,李若霖真怕两人一起坠马。
“若霖哥,我发现一件事。”
“何事?”李若霖有些心惊,难道说是那件事,可他都不曾说出口,信然怎会知晓。
“这马儿,很听你的话。”
李若霖松了口气,原来是指这个,正想伸出手摸摸马儿的毛发,两手被身后的人抓了回去,摆头正想问,下颚便被一只手抬起,两片灼热的唇便死死咬住他不放。
“嗯……”李若霖发出低低的浅吟,被抱住的身子渐渐发烫,沈信然探入衣内的手引起一阵细小的轻颤。
迷失间忆起两人在马上,李若霖抽出手欲推开身后的人,沈信然全无防备,身体一个后仰,李若霖一惊,急忙抓住他,可惜沈信然半个身子已经俯下,顺手揽住身上的人,两个人齐齐跌下马。
“嗯。”沈信然一阵闷哼,还好草长得够密,手快速在身上人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没摔着,将人按入胸口,沈信然迷恋此时身边的味道。
“若霖哥,不要离开我。”
“嗯。”
“日后去哪都让我陪着你。”
“嗯。”
“不要丢下我。”
“我没有。”李若霖从沈信然胸膛中抬起头。
沈信然仰起头贴到他耳边:“天地为证。”
李若霖点了点头,沈信然狡黠一笑,在他耳边悠悠道:“先洞房吧!”
李若霖皱起眉,说得好听,洞房?还不是念着那种事。这样一想,这才想起此刻身在荒郊野外,着急着想起身,却已被人按在浓郁的草地里,动弹不得。
天地为证,实是最为美妙的事,沈信然心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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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大概要半个月后,只是自己都不知道洛初之和柳状元不知要先写谁,你们想看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