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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与马某以真章相见,明面交锋,一较彼此艺业,却玩弄这些为人不齿的下流伎俩则甚?”
秦盼盼失笑道:“马大侠上当了么?但你未必准能知道我姊妹在这瓶花儿之中弄的是什么花样?”
马二凭默然不语,似是在运气行功,察看体内情况!。。片刻之后,喟然一叹道:“无色、无形、无臭,却具有绝大毒力,这不是寻常的东西,可能又是冯多心兄曾中过算计的苗疆恶蛊!”
金冷月异常得意,眉飞色舞,手指马二凭“格格”娇笑道:“你在对我秦妹妹吹牛,说是弹指可制‘桂花蚕蛊’,我就不太服气!如今,你必是觉得这瓶花儿眼熟,多看几眼,并坐在几旁注目细看,以致着了道儿,怎不大展神通,制制蛊儿。。”
话方至此,马二凭插口问道:“我想不明白,你们怎会知晓我对这瓶花儿眼熟,甘愿自行接近?”
秦盼盼笑道:“马大侠,你要明白此事,便须先忆及一位故人。。”
马二凭皱眉道:“马某浪迹江湖,交游无数,但不知秦姑娘所指的‘故人’是哪一位?”
秦盼盼笑而不答,忽然展眉吟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昔年一觉天津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这是杜司勋的名诗,极称风流蕴藉,脍炙人口,秦盼盼不过把第三句中的“十年”改为“昔年”,“扬州”改为“天津”而已。
但马二凭听了这仅仅被改了三个字儿的小杜绝句之后,居然立即面现惊色!
秦盼盼笑道:“马大侠宝剑名驹,知交无数,衣香鬓影,到处留情,你听了我所吟的这首小诗,会从脑海中激起一点小小涟漪么?”
马二凭颔首道:“记不准是三年多,或四年多前,马某偶过天津杨柳青,闻得有位风尘名妓“小嫦娥’,不单容貌绝美,倾国倾城,并一搦楚腰,身轻如燕,能作掌中之舞,遂以隋珠为寿,趋谒妆台。。”
金冷月“噗哧”一笑道:“伸出拿云手,要折章台柳,马大侠着实风流得紧。。”
马二凭苦笑道:“马某游戏风尘,拟有七字守则,就是‘只可风流莫下流’,故而我趋访‘小嫦娥’之举,只有领略天姿之意,并无章台折柳之心。。”
话方至此,突然远远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并起了嘈杂的人声!
秦盼盼脸色微变,两道锐厉的目光透过面纱凝注马二凭道:“马大侠是不是不止一人来此?”
马二凭知道可能玉清师太已有举动,遂摇了摇头答道:“冯多心兄蛊毒虽祛,元气大伤,不曾与我同来,马二凭是孤剑只身,单人拜会!”
金冷月向秦盼盼一轩双眉,嘴角微撇,冷然说道:“当世中如马大侠、冯多心这等人物能有几位?纵有小变,儿郎们足能应付,我们不必为此扫兴,还是索性与外厢隔绝,静听马大侠叙述他的青楼艳遇吧!”
一面说话,一面略一挥手,龙凤轩四外便“格格”连声,从地下升起厚厚的铁板,并渐向当空合拢!
转瞬之间,这龙凤轩已变成一座铁牢密室,只留下一些透光透气的小小孔穴。
这一来,秦盼盼、金冷月与马二凭等双方,均各自喜悦!
秦盼盼等喜的是马二凭既中蛊毒,真气难提,内力难聚,又被困在这铁牢密室之内,必然插翅难逃,只消再略用淫邪药物,定使他“不愿下流也下流”,向自己姊妹裙下称臣,共效于飞之乐!
马二凭喜的是什么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铁板一合,秦盼盼也伸手摘去面纱,果然与马二凭上次所见者酷为相似,只是右耳边多了一道刀痕,她遂把鬓脚梳斜,略加遮盖。
她一面执起一只青花瓷窑茶壶,替马二凭面前的杯中斟满香茗,一面娇笑道:“此间只可谈风月,且说当年杨柳青。。’马二凭好似回想往事,微感怅惘地苦笑一声,奇Qīsūu。сom书缓缓说道:“我如今完全想起来了,杨柳青‘小嫦娥’书寓中的妆台之上也有一瓶花,花朵色泽,以及枝叶搭配,长短高下,都与这瓶花儿插得完全一样。。”
秦盼盼哦了一声,目光斜睨马二凭,嘴角边浮现笑意,问道:“那瓶花儿是否也像几上这瓶花儿一样,只是有色无香?”
马二凭点头道:“花儿若有异香,容易引起人的警觉,要像这样无色无香,才够厉害!”
金冷月失笑道:“听马大侠之语,似乎是位过来人,莫非你在天津杨柳青‘小嫦娥’的书寓之中经历了甚风流小劫?。。”
换在平时,马二凭怎耐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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