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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领神会,顾流墨沉声应道。
“卓二叔放心,流墨一定好好照顾灼宝,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卓越满意了,伸手拍拍顾流墨的肩膀。解决了头等大事后,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糟心的华琛,卓越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我先去处理事情,晚些来看灼灼,你替我守着。”
这处理,毫无疑问是指华琛。
就是站在顾流墨的角度,那样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世上,侮辱“父亲”这个称谓。
更何况女儿被伤,还是昔日情敌的卓越?
他万分理解卓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心情,只是整件事情,伤害最深的是灼宝。
最终的处理方法,也应该由灼宝来决定。
既然选择了让她飞翔,那就不应该再代替她拿主意,她有选择面对的权利。
顾流墨拦下跨步要走的卓越,在他不解和询问的目光中,坚定了想法开口。
“卓二叔,有关于华琛最后的下场,我们应该听听灼宝的想法。”
“灼灼?”
卓越停下脚步,听顾流墨继续说下去。
“无论是从哪一种角度来说,这件事对灼灼的影响最大。既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不如就按照她的心意。
您以为呢?”
按灼灼的意思?卓越忽然就想起头过年的时候,灼灼问他华氏腾云破产的事,深思片刻,他深深叹口气,点点头。
“那就按灼灼的意思罢。”
——
刚关上病房的门,躺在床上的华灼就睁开眼睛,精神头比刚才好了很多,连笑容都弯了弯。
“找不到开水房吗?你去了好久。”
华灼附和着笑笑,大神什么方面都是强大都令人咋舌的,弄杯水这么长时间,很显然是中途耽搁了。
为什事情耽误了很容易猜,她被劫持到现在快二个小时,足够爸爸从灵泉市赶过来。
大神与爸爸短暂会晤,完成了病情交接,接下来该是什么不难猜。
顾流墨把盛满热水的保温杯放在桌子上,沿着床边坐下,确认她脖子上的伤口没有裂开,安了心,笑着接她的话。
“是啊,这层的开水房真难找,足足问了七八个人。”
他仔细看华灼的面容,果然听到这话她连笑容都淡了几分,不禁心中感叹。
丫头有这么敏锐的直觉,真不知道该担忧还是欣慰。
“好了,不闹你了。”
他抽出纸杯,将滚烫的热水倒进去,一边来回降温,一边进入正题。
“华琛现在关在警局,要去见他一面么?”
后续是一连串的沉默,顾流墨压不催她,专注于手中的水杯。不知道来回倒了多少次,他小抿一口觉得温度刚好后,把纸杯放在她手里。
“或者说,不见他,你想他最后什么样的结果?”
“什么样的结果。。。。。。”
华灼反复咀嚼这几个字,渐渐陷入深思,直到这句都快被嚼烂了,她抬起头,空余的左手紧紧抓住顾流墨的右手,缓慢而坚定的说道。
“我想放了他,让他离开g省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若他还有毅力东山再起,那是他的造化。若他流浪街头后半生乞讨度日,那也是他应得。
我只想,让他从我的人生中彻底消失!”
华琛一死,无论谁是谁非,她都逃不开伦理的谴责,舆论的讨伐,更逃不开内心的挣扎。
不如就让他离开,到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彼此陌路,难以跨越的距离和永恒的时间,这才是血缘真正的终结点。
顾流墨懂得她的弦外之音,也赞同这确实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法,他顺着她的决定,低声承诺。
“好,今后我们的人生中再也不会出现这个人。”
——
整件事情以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式发生,也以最合情理的方式收场。
华琛离开了他曾经奋力拼博努力扎根的g省,与华灼的未来彻底的割裂,在没有任何交际的可能。
年迈的华瓦张瑞双不得不在垂暮之年,跟着让他们骄傲了一辈子的儿子,重回故土,面临乡亲的讽刺挖苦。
华灼也是后来才听人说起。
早在华氏腾云正式宣告破产的前一天,华琛和李芝已经协议离婚,这段由金钱利益联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