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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以。
“那么,不是因为哥哥。”带土凝视着她的面孔:“没有了其他的理由,……回答我,为什么?”
花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了哥哥这块挡箭牌,就像是有一束刺眼的光。将她细心遮盖起来的内心角落毫不犹豫地照亮,将那些曾经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细节,没有遮掩地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不能进,也不能退。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进一步是深渊,退一步是悬崖。四面无路,皆是绝境,寻找不到立足之地。
带土将抵着她手腕的手臂放了下来,改为搭在她的肩头。他低下头,凑近了自己的面孔。他的嗓音,回荡萦绕在花时的耳边,深邃遥远。
“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无论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都与你无关。他已经将止水的眼睛还给了你,那么你们便已经两清了,不应该再有任何的关联。他选择死亡,还是活着,都与你无关。准确地说……从你十二岁那年开始,你们就再也没有分毫的关系了。”
“这就是……今天我这么做的原因。”他说:“再次告诉你,你不能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动摇。”
说着,他低伏下头,再次吻了她。不比前一次试探一般的轻浅与稍纵即逝,这一次他的动作更为粗鲁一些。趁着她因为内心的挣扎而犹豫愣神之时,他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新一轮地侵略。
这就有些不妙了。
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用“伙伴”、“搭档”可以搪塞敷衍过去的了。
或者说在伙伴和搭档之前加一个其他的词语才比较恰当。
鼻息侵入躯体,他追逐着花时的唇舌。就连扭头,也无法闪躲追随而至的掠夺。带土伸出手,强硬地掰正了她的面孔。他一次又一次地热切地撕咬着她的唇角,直到最后,花时用额头向前一顶,才让他退了半步。
花时小声地喘了几口气,大口吸入方才被掠夺一空的氧气。她恨不得直接把苦无对着带土捅去,又受制于他的腕力。此刻,她也只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他,然后搜刮着脑海内最犀利的言辞,好谴责这个忽然又精分出新人格的搭档。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挑着眉,一边挣着双手一边问道,尽管她的模样看起来气势全无。被肆意欺负过的唇角微微地肿起,恼怒的绯红不可抑制地爬上了耳根。
“我记得你很喜欢野原琳,对吧?既然如此的话,又何必在我的面前假装出这副模样来?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很喜欢演戏,但我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她的气息平复了下来,话语也渐渐冷静。
虽然不愿意承认野原琳是他喜欢的人,可是在情急之下,也没有其他话可以说。她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刺痛带土伤口的,就是这个人了。
这样想着,她忽然察觉到唇角有着奇怪的湿意。她用舌尖一舔,触及到那些尚未凝固的水痕,登时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只能进退不得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然后再缓缓地缩回。
“你很在意琳的存在吗?”带土问。
“……不。”她说:“我一点都不在意她对你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们确实是伙伴和搭档,但是关系也就仅此而已。对于我来说,你和宇智波鼬没什么区别。”
她的本意是想表达“你们都是与我无关的人”,或者“我不需要任何其他的羁绊”,可偏偏他却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
“看来我的地位又上升了。”带土直起身体,说道:“琳对于我来说,大概是记忆中一个已经模糊了的符号吧。”
·清晨
“她确实是很重要的人,可以说,认识她的几年让过去的我曾经有了为之变强的欲望。她大概……就像是一个符号,代表着死于战争之前的我。”带土说:“不过,那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花时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她曾经询问过卡卡西一个问题。
大概是类似“你的伙伴和老师的模样”之类的问题,而卡卡西回答的语气很是敷衍,就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他只是简单地告诉她:“时间过去太久了,已经记不清了。”
那时,她还很疑惑,最为重要的“老师”和“伙伴”为何会记不清?
此刻,她大概可以明白这样的感受——不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记不清,是因为自己不想记起,所以才会刻意模糊了记忆。
她推了一下带土,这一次,倒是很轻松地就将他推开了自己的身体。她一边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唇角,一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