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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漂着的玫瑰花瓣粘在了她的胸前,为她平添了一抹妩媚。
单昕毓则闭着眼养神,分身还在悯妃的体内,感受着她的湿滑紧窒。
两个人都没有精神去顾及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早已忘了屋内还有别人。
冉梦露擦干脸上的泪痕,迫不得已的用内力消去眼睑上的晕红,她不愿单昕毓看到她的泪水,她的脆弱。
缓缓地走到悯妃的背后,冉梦露忽然有点下不去手,手里的毛巾被捏成一团,微微颤抖。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手放进两个人刚刚交欢过的水中,她感觉是那么的心痛,原来,还没有麻木。
恍惚间,看到单昕毓的眼睑微动,似乎想要挣开,冉梦露紧闭一下双眼,眨去眼中的情绪,嘴角依旧带笑,颤抖着将手里的毛巾泡进水里,然后轻柔的搓着悯妃的背部。
悯妃刚刚被单昕毓一通胡闹,闹得浑身疲软无力,此刻被冉梦露那种按摩的手法擦着身子,只觉得很舒服,酸软的身子也有了些精神,不禁微微眯着双眼,嘴角带着舒适的笑容,享受着冉梦露的按摩。
擦完背部,冉梦露又换了毛巾,为两人擦干净胸膛和腹部。
再之后,单昕毓竟拉着悯妃在浴桶里站了起来,精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上面沾着水滴和一些玫瑰花瓣。
悯妃细致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窄小的臀部微微上翘,胸前的两座肉峰不大不小,长得很精巧。没有下垂,就那么挺立在空气里,上面带着粉色的光泽,还粘了几片玫瑰花瓣。
此刻,单昕毓早已从悯妃的体内退了出来,冉梦露才没有更多的尴尬。
冉梦露拿毛巾沾了水又为两人擦了下身,才晕红着脸颊,将毛巾丢在一旁的金盆内,摘去两人身上粘的玫瑰花瓣,另取两块干毛巾为两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然后单昕毓抱起悯妃跨出浴桶,任由冉梦露为他们擦去腿上的水珠,然后就那么赤着脚走进床内,只抛下一句:“帐外跪侯。”
冉梦露将所有用过的毛巾丢进金盆内,所幸还有一块多余的毛巾,她狠狠地擦了两下手才将那块毛巾也丢进盆子里,然后走出屏风,跪在白色的纱帐外。
此刻的冉梦露终于崩溃,蹲坐在双脚上,满脸的神伤,平时总是被雪儿伺候着沐浴,总觉得很简单,总觉得自己能做的更好。
事实上她确实做的很好,做的比雪儿出色。
但是,那沐浴的人却让她觉得好累,好苦,沐浴的时间大概也就半个时辰不到,她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当帐内的喘息声响起的时候,冉梦露浑身僵硬,蹲坐在双脚上的身子瞬间直起,几乎要不顾一切站起来,夺路而逃,嘴角的笑再也无法挂起。
一夜的欢宠,一夜的狂乱,三个人都没有睡,三个人三种心情。
冉梦露的心被帐内的声音击的粉碎,一次次的粉碎,一次次的疼痛,却找不到让自己麻木的方法。爱了就是爱了,爱情若能轻易放下岂是真爱?
她努力的维持脸上的笑容,却觉得是那么的困难,嘴角好像挂了千斤重担,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抬起。
原来,不是不痛,而是还没有痛到极致。不是麻木,而是刻意的忽略。
当痛到无法忽视的时候,麻木就会奢侈,就会是一个笑话。
单昕毓赐给她的,是无边的痛,是无尽的羞辱。
一个女人,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和别人交合,那种耻辱,那种痛,终生难忘。
当帐内终于静止下来,冉梦露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只打满气的气球,忽然被一个顽皮的孩子戳破,浑身的力量瞬间被抽空,甚至无法支持她瘦弱的身子。
她可以忍受单昕毓任何的羞辱,可以忍受鞭打,可以忍受杖刑,可以忍受羞辱跪拜,可以忍受他的冰冷无情……却唯独无法忍受单昕毓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子……
她感觉,自己纯净的爱被单昕毓羞辱了,感觉自己骄傲的爱被单昕毓践踏了。
毓哥哥,最后在心底叫你一声,我已经无力再爱你了,原谅我,可以用任何的办法弥补曾经对你的亏欠,却没办法用我的爱来弥补。
当冉梦露的脑海里过度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被抽干的力气居然奇迹般的恢复,疼痛的心依然疼痛,却是那么的冰冷。
夜深了,寒风顺着窗口刮了进来,扑打在冉梦露的身子上,带着一丝寒意,让她狠狠的战栗,从心底到身子一阵抽搐。
起身,想要去关上窗子,免得单昕毓又责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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