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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束手无策。一时间朝廷内外一片哗然,民间传言四起。有人说二皇子害死亲兄弟遭索命来了,有人说二皇子凤子龙孙身体娇贵禁不起天牢的阴冷,还有人说众皇子一个接一个出事一定是天灾,不然天狗怎会在中秋夜吞食月亮呢?
不管传言如何,一个事实却摆在眼前:这个得了头痛顽疾的二皇子,失去了储君的资格。
皇子的接连遇难,难道就没人怀疑睿儿吗?自然是有的。
乾清宫内,皇帝扫落龙案上的物品对楼公公咆哮道:“你马上带人去端王府,把那个逆子给我捆来。”
一旁的大学士请命道:“皇上息怒,端王世子眼下是皇上唯一健康存活着的血脉,轻易动不得呀。再则,二皇子的头疾并没有证据说是大皇子害的啊,毕竟是治罪皇子,若没有确凿证据,皇上如何向天下万民交代啊。”见皇帝出神,大学士再接再厉道:“皇上请三思,皇上对大皇子的忽视及对二皇子的看重,天下共睹。若是没有真凭实据,难保百姓们不会猜测忽视厚此薄彼,为了一个儿子迁怒另一个。”
皇帝怒极反笑:“证据?若不是确保万无一失,他怎敢来此大手笔?朕就不信,没了证据朕就办不了他了?”
御史郑国安上奏道:“皇上,据御医诊断,二皇子是得了头痛症,既未中毒,也未曾被殴打。这头痛之源也不能排除是真病了,若单凭臆测把罪过推到大皇子身上,安能服众?请皇上三思而后行。”
兵部侍郎方健道:“皇上,依臣愚见,二皇子一向强健,又长年练武强身,此次突然得了顽疾确实有些蹊跷。当然,二皇子既不是中毒也未受伤,不能排除是正常生病的可能性。但是既然大皇子有了嫌疑,皇上不如命人将他看押起来,等事情有了结果再作打算。”
皇帝点头道:“方爱卿说得在理,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等大臣们跪安后,皇帝问心腹楼公公:“依你看,朕该如何处置大皇子?”
楼公公惶恐道:“奴才不敢妄言朝政。”
皇帝道:“朕恕你无罪,让你讲你就讲。”
“是。”楼公公跪下道:“奴才以为,若是二皇子的头疾无法痊愈,自然就无法担负这国家重任。那么,大皇子就是唯一一个、一个、一个。。。。。。”
皇帝冷笑道:“哼哼,朕明白你的意思,想必他也是打着这个如意算盘,以为朕会投鼠忌器。哼哼,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这件宝器朕摔定了,朕自然还有一张王牌。”
楼公公听得云里雾里,他怎么也想不透,皇上的王牌指的是什么?难道皇上打算再生?
惊雷忧心道:“大哥,我听我们的内应说今日皇上雷霆大怒,一口咬定是大哥你在作怪,这可如何是好?”
睿儿波澜不惊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今日我没有加害二皇子,而是另有其人,你觉得皇上还会不会怀疑是我干的?”
惊雷沉吟道:“若是二皇子真的发生了意外,大哥还是脱不了嫌疑。”
睿儿点头道:“这就对了。即使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也会被当成我做的,因为眼下只有我有这个‘动机’,也是唯一的受益人。哼,做大事怎能畏首畏尾?只要没有真凭实据,我就是最后的赢家。”
流落贵州的芙蓉得知二皇子的事,闹着要回京城,表哥自然不允。芙蓉无计可施,拔下发簪对准喉间以性命相逼,被表哥一掌打落发簪,甩在床上。
表哥见她为了胞兄哭得撕心裂肺,醋意上涌,将她压在身下强吻起来。芙蓉躲无可躲,被霸道强悍地索吻着。突然间,芙蓉停止哭闹,她被这个熟悉的吻惊呆了,一个个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惊呼道:“你、你是李文兵。”
李文兵停止强吻,轻抚芙蓉粉颊,感慨道:“想不到你如此敏感,我改变容貌声音居然还是被你认出来了。”
芙蓉拍掉他的手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骗我?”
李文兵耸肩道:“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你表哥啊。”
芙蓉恶狠狠道:“我不是指这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才是皇上心中的继承人。是不是?怪不得,怪不得皇上既把我封为未来太子妃,又暗示我不可能成为二皇子的王妃。原来、原来青儿根本就是一个挡箭牌,他不过是你的保护膜,对不对?”
李文兵沉默了。
芙蓉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残忍,你们是亲兄弟啊,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啊。还有皇上,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能把青儿摆在你的面前当挡箭牌?而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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