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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且帮他说了:“是赤子之心么?”右手大喜:“就是这个意思!”左手笑极了,道:“我见你忽冷忽热,忽笑忽怒,真真是赤子之心的人,赤子之心,是最好的心意,可怜我却没有这份心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这份心了……”他幽幽的道:“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偶然的,也想要看一些动画,然而,我的母亲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她是绝对不允许我看这些玩意儿的,所以,就是到现在,我也对此无知。”右手想了想,这样看,他也并不比自己幸福多少。他一时间又对他充满了同情,道:“过去的不快乐,就请忘了他吧,童年……毕竟多少不由自己把握。”
二人皆沉默了一会儿,右手见左手握紧拳头,眼睛朝下看,不觉问道:“你在思考什么?”左手回他:“我确定,过去的不快乐,非我所能摆布,然而,未来的快乐,或许是可以由自己摆布的……唉,那也说不一定,我想,我这样悲观的人,未来的快乐与否,或许也不由我自己做主,但是,我想……若我有这个机会,能够在万事或成功或蹉跎以后,留得我心爱的人与我一起,我们踏遍大江南北,然后,我一定,会带他去看最美的枫叶……”
栖霞寺,是的,栖霞寺,他终有一日,会带他去看最美的枫叶,他会告诉他,他们曾经在这里相遇,让他惊喜,让他害怕。原来他们有这样命中的缘分。左手想到此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真是一种极浅,极淡的幸福,但是已经足够没入他的骨头让他留恋一辈子。
他这样的说法,令得右手的一颗心扑通直跳。他与他心爱的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然间生起了一阵酸楚与嫉妒。他忽然一惊。脸刹那红了。这敏感的少年,忽然间料想到了什么,尽管月色朦胧,他在那枫树的红光下,脸蛋本就是红的,惹人爱的笼着一阵红烟,然而他做贼心虚似的,背过了身去,这一动更添神秘。他揉了揉手指,低头道:“我确定,我……也想到处去玩。”
说了这一句话后,右手又想到了什么,令他耳根子都红了。当脱了口,才暗悔的跟什么似的。左手且不要会错意——他只是想要表达,自个儿也欲四处游走的快活,可非是——自作多情的把自己摆在了他“爱人”的身份上——他且不要会错意!
他因这敏感的天性,又忙补充道:“今天——今天我且失言了……”不过……他又爱这样的失言……
左手也爱这样的失言,他玩笑道:“你这样厉害的人,我若携了你去看天地美景,只怕沿途刀光剑影是避不了了,上邪公,你说是不是?”他问他呢,右手呼了一口气,原来左手并没有往深处想,便笑眯眯的道:“哎,就由得你说吧,不过,我听人家讲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能跟……我一见钟情的人……一起去流浪,就算身无份文也不怕,我们可以沿路乞讨,我想,那样的话,只怕我右手的见识,要大过天呢!”
这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人,然而,这不妨碍他们在这枫树下做这彼此一道流浪的梦。左手的脑海里,不免想到了两个人穿着破衣裳,沿路行讨的恐怖,他笑了:“真是个宝贝。不过,你就算要行万里路,却也要先破万卷书才行。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这样天真可爱的男孩儿,我便有一种要好生教育你的冲动。”右手不解,问:“谁说的?我为什么要先读书才好?”左手天然是个好学之人,听他这样讲,不免正色道:“因为这是我母亲的教诲,我虽见你有几分异国血统,但总归你与我都是华汉生人,你年纪比我小,我便要教你好好读书,别的不讲,单论你豹军上邪公的身份,就不能是个无识浅见之辈,既然要通学识,那我中华之魂儒释道三教,你是必然要学的,你要学儒,总不至于去山东寻那孔令辉,孔祥东,那学乒乓球和钢琴还实在些;你要学释,真正的去那印度,也不会有什么高僧在大树下为你讲禅,这到底不是唐三藏的年代,更何况,印度的佛学,中间断层的厉害,也是我中华反传回去的;你要学道,也不会有老子骑着一头牛千里迢迢的与你讲道可道,非常道。这一切的一切,你都得从书本中学习。”右手被他激起了一阵好学之心,回他:“左手,左手,你说的,都好让我好奇,我愿意学,就怕我笨,学不好。”
“我教你。”左手清清淡淡回他一句。右手笑了:“老师,左手老师。”他恭敬的道。见他这样恭敬的样子,左手又起了玩弄之心,他道:“你既然叫我老师,入了我的门下,那入我门,就要有一个仪式,这个仪式呢,很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你必须要表达对你老师的喜爱,快,快来亲我一亲,这样子,我才会认真教你呢。”
好胡闹。右手脸上一红,他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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