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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开山巨斧狠狠地劈向了妖师鲲鹏,其他的天巫如后裔举起射日神弓对准了目标,夸父的铁木神杖化成了无穷枝蔓横生的柳鞭缠上了蠃鱼妖圣,而其他的很多天巫都找到了自己的对手。这一场乱战真是打得天昏地暗,精彩纷呈,好一场旷世大决战——
“
恼坏泼妖王,怒发冲冠志。恨不过挝来囫囵吞,难解心头气。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难藏兴,将遇良才可用功。这一个翻翻复复,有千般解数;那一个来来往往,无
半点放闲。致令
金火不相投,五行拨乱伤和气。扬威耀武显神通,走石飞沙弄本事。悠悠刀起明
霞亮,轻轻棒架彩云飘。往来护顶翻多次,反复浑身转数遭。”
这一场相持不下的大战就在一百年的时间之河中悄悄走过,可是无论是哪一个人都不肯放下心中的坚持,就算再累再痛苦好像也没有感觉了似的,因为已经麻木了,谁都知道这一场战争已经是至死方休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没有人愿意做一个输家,每一个人的心中好像都有了胜利的影子,而且只要坚持一步似乎就能触及一样。
而一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以做很多事,也可以一件事情都没完成,可是在这一场战争之中不知到有多少人被无情的淘汰掉,正所谓物尽天择适者生存,一样的道理,巫族和妖族始终有一方是要被淘汰的,就看哪一个的实力更加强大,能够笑到最后的一定是那个强者。
“好累、好累,好像睡一觉啊,好困啊……”这就是东皇太一现在的感觉,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如果不是时刻攻来的冰冷的武器上传递的刺骨的气息,东皇太一可能已经倒下沉睡了。可能是打得太久了,手脚已经麻木了,动作也不复当年的灵巧,还好双方的体力和法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这样才样东皇有了喘息的空间。而东皇钟虽然贵为洪荒第一攻防圣器,现在也再也没有了当日的风采,神光熠熠的外壳现在也被敲打得坑坑洼洼、暗淡无光,没有了充足法力的补给就算是东皇钟也无能为力,防御之力大为下降。
而妖师鲲鹏可就有点凄惨了,浑身破破烂烂的就像济公一样的打扮,本来刑天就是祖巫之中的体修高手,鲲鹏自料自己也是专修防御力的妖师,不信刑天能够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当硬抗下刑天的第一击,鲲鹏就后悔不迭,那个痛啊,真的是痛彻心扉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就是让他马上投胎的心都有。
随后就是无时无刻、无穷无尽的追逐战,鲲鹏丝毫不顾自己身为妖族妖师的形象就是一顿玩命的逃跑,而刑天身体里面的好战因子已经爆发了,哪里可善罢甘休,这样就形成了现在看到的刑天和鲲鹏一追一逃的样子。
又流血了,帝俊心中想道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流血了,内伤被死死压制着,这才没有使血液喷薄而出,法力也好像要耗尽了,心中大急,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硬拼了,咬紧牙关透支精元血气不断地传到困住五个祖巫的河图洛书之中,这才使原先黯淡无光摇摇欲坠的河图洛书重新焕发出光彩。
哪知道就在帝俊以为还可以撑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轰隆”一声霹雳巨响传遍了整个天界,震得山川破碎,日月动摇,星辰黯淡,而河图洛书则如同一张破布一样凄惨地掉在了地上。失掉法宝联系的帝俊再也忍受不住滚上喉咙的逆血,“噗”满满一盆鲜红的妖皇血液就和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本来困在河图洛书里面的五个祖巫现在已经变成了四个,洪荒历史上第一个祖巫因为自爆死掉了,天空之中好像也是同样地沉浸在了悲痛的氛围,下起了丝丝赤色如血的血雨来,“轰轰”的雷霆不断地轰闪,狂风卷起,一阵阵的血雨也被风飘荡起一丝丝哀伤的痛楚。这个英勇的祖巫正是有“时间祖巫”之称的烛九阴。
“三哥!”“三弟!”“啊啊!我要替你报仇!帝俊,去死吧!”看着烛九阴因为自爆被炸得粉身碎骨,身死的灰烬在空气中飘荡,所有的巫族人都愤怒了,一边流着伤痛的血泪一边不忘斩杀眼前的敌人,而妖族在他们眼中就像是杀父仇人一般的痛恨。作为导致烛九阴身死的罪魁祸首——帝俊,这次成为了巫族主要攻击的对象,所有的攻击都让他给承受了。
看着帝俊还在苦撑,却没有倒下的迹象,强良祖巫忍不住了,冲过去一把拦腰抱住帝俊,“喝啊”一声怒吼,好像要吼出个生死来,帝俊刚想脱离强良祖巫的控制,马上就感觉到后面强良祖巫的身体一阵不对劲,感觉到后面急速膨胀的帝俊终于都想到了原来强良祖巫他是要自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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