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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什么,抬头探寻的看着耿祁庸,嘴唇嗫嚅几下,想开口询问又避讳着周围的人,却看耿祁庸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来,立刻明白过来,他不是为了讽刺扭住自己的那个人,而是家里真的遭贼了!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耿祁庸家里的黄金!
黄金的事情只有耿祁庸、夏淳还有自己知道,如果今天真的遭贼偷走了黄金,那耿祁庸怀疑泄露消息的人会是哪一个?肯定是刚好把他带到后窗这里的自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简直就是一招调虎离山之计,耿润华的眼神凶狠起来,冲过去扒开人群,拉住耿祁庸飞快的跑到他家前门,速度快的连耿祁庸都有点踉跄。
门还是所锁上的,村长第一个冲过来,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跟了上来,就看见耿祁庸疯了一样撞着门,村长立刻哎哟哟的叫着过来拉着他,“你是不是撞到脑子了!”
耿祁庸哑着声音说:“村长,我家里遭贼了,我刚刚翻窗户的时候看见窗户沿上印着一个脚印,还有新鲜的泥土,是有人翻窗户进去的证据,我掉下来的时候听见门板打开的声音了。”他家的门已经锈迹斑驳,每一次打开都带着重重的吱呀尖锐声,就跟拿指甲在黑板上划过一般,声音难听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当时大部分人的注意都集中在后窗的耿祁庸身上,谁会刻意注意有没有人悄悄从正门离开?
那个闯了乌龙的警察一听,直觉自己戴罪立功的时候来了,立刻拨开人群,点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帮忙一起撞门,大家口里喊着一二三然后拿着肩膀朝门板上大力地撞击,才撞了两下,后面就有人拉着一个人啪啪的大步跑过来,边跑边大声嚷嚷着过来:“让让!让让!开锁的过来了!”群情愤慨的人群绷紧了神经循着声音望过去,如同摩西分开红海,让开一条宽宽的口子。
结果进来一看,耿祁庸好端端的站着呢,村长一看后面的是村里会老手艺活的人,眼睛一亮,赶紧让他上前开锁,只见他拿着工具,三两下就将老锁头拆下来,门自然就能打开了,耿祁庸心急的跑进去,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
耿润华眼尖,抢先站在门口堵着,拦住要一窝蜂涌进去帮忙抓贼的人,“等等,祈哥说贼已经跑了,等他检查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我们再进去,万一我们全部进去了,少了东西不就百口莫辨么。”
众人想想,也对,要是贼还在大家还能过一把英雄瘾,要是少了东西贼也逃走了,少了贵重东西这脏水泼到谁的身上都头疼,虽然不少人都觉得耿润华小心过头了,耿祁庸一家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住一次,就算遭贼了可能就是偷了手机和几百块钱,哪里能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村长神色微怔忪,耿润华一直和耿祁庸玩的开,原来也是心里一盘账门清的人,关键时候可不含糊,片叶不沾身,省去不少麻烦。
耿润华可不知道自己精明一回在村长心里增加了什么印象,他就想着耿祁庸家里有黄金啊,那可是黄橙橙的黄金,纯的,不是镀金的!也不是玫瑰金!谁都知道财不露白,要是黄金没被偷,这些人一股脑跟着涌进去不就把黄金的事情曝光了么,要是被偷了。。。。。。呸呸!绝对不能遭贼了!要知道他可是一身的嫌疑,浑身长了嘴巴都辩驳不清。
没多久,耿祁庸捧着那个眼熟的匣子哭丧着脸出来,耿润华一看那个匣子心里咯噔一响,手脚发软,浑身的冷汗冒出来,心里就一个念头:完了!他的工作可能没有了!对了他有证人,他妈一早让自己拿炸猪肉过来的,不是刻意跟人合谋来调虎离山。。。。。。话说亲属的证词有用么。
耿祁庸进去后就扑倒在床畔,跪在地上伸手从床底下捞出三只匣子,匣子自从耿润华打开后就没有锁上,此时打开一看,统统都是空着的,他登时就僵硬着不能动弹了,庄妍迅速过来按着耿祁庸的肩膀低声告诉他:
“东家,东西都在夏淳手上!你别急,没丢!”
耿祁庸眼珠动了动,抬手抓了抓脑袋,眼神不确定的看着庄妍,庄妍肯定的点点头,他心里宽慰一点,转而想起家里怎么这么恰巧就遇到贼闯空门了,他这阵子于东“恰巧”的事情太多,已经对这个词彻底厌恶起来。
“庄妍,你之前有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庄妍无声的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门外,示意耿祁庸先把眼前的事遮掩过去,耿祁庸想了想,嘴角扬起一点,他不打算要遮掩,原本就计划着在村子里找线索,不如将计就计将蛇环的事情暴露出去,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他拍了拍脸颊,酝酿一个丧家之犬应该具有的表情,捧着其中一个匣子出去。
耿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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