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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能和我做朋友了,债见。”
大白估计是觉得吃不到东西了,呼啦啦地飞起来,然后扑棱棱地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Baby,你太不可爱了,身为一只母鸟,你再彪悍也是做不了攻的!”
窗外碧海蓝天,金色的沙子一直延伸到天际,而那个硕大白色身影正逆着光,遥遥地飞向大海的尽头。
她捂着鸟窝头,朝那个不断远去的影子挥了挥手。
“趁我口袋里还有钱买面包,下次再来啊。”
也多亏了罗马尼亚的低消费,她才能在钱包掉了之后,还能这么滋润地活上三天。
否则不要说给这些有这各式各样喙的娇客门喂食了,她自己都会饿死在人生的大马路上……
“就算真实存在……”
她坐回床上,有些头疼地想:“今年福尔摩斯先生也已经诞辰了116年了吧?难道剧情君是要我为他扫墓?”
便宜父亲突然抽风去世,剧情一下从法国恐怖片跳台贝克街……剧情君,我们别闹了成吗?
太糟心了。
她面无表情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生活如此蹂。躏我,那我还是……继续睡吧。”
2003年,罗马尼亚开往伦敦的航班
路德维希拿起一份报纸,正准备打开看看新闻社会版头条。
好歹关心下社会嘛,没有凶杀案啊无头案,看法国人和英国人互相扯皮也好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因为柯南…道尔爵士的《大侦探福尔摩斯》,路德维希对于伦敦的印象大致上是这样的——
哇哦!他们犯罪都好高智商哦!
不像大天。朝,凶杀案登顶就是拉拉脖子溺溺水,分分钟就搞定了,没看点好捉急。
路德维希拿着一张报纸,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下,半边脸掩在阴影里,略微苍白的脸色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的味道。
于是,有人坐不住了。
“小姐是要去伦敦吗?”
路德维希懒懒地:“嗯。”
“哎呀好巧,我也是去伦敦呢!”
“……”
“小姐是从罗马尼亚去伦敦吗?”
“……”
这个问题有点捉急,难道她不是坐在从罗马尼亚去伦敦的飞机上?难道她坐错飞机了么?
看见路德维希沉默,对方开心地说:
“哎呀好巧,我也是从罗马尼亚去伦敦呢!”
“……”
路德维希捏着报纸的手紧了紧。
她到底是把报纸拍在这个人脸上呢,还是拍在这个人脸上呢,还是拍在这个人脸上呢?
坐在罗马尼亚飞往伦敦的航班上,却不从罗马尼亚飞往伦敦……这种白痴一样的对话是要逼死三维空间理论吗?
身边的男人不知死活地赞叹道:“小姐的眼睛和头发是纯粹的黑色——多么稀有的纯粹!就像没有月亮的夜里,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小姐是英国人吗?”
路德维希抬起头,望向机舱座位旁边喋喋不休的年轻男子。
男子看到路德维希看向他,眼睛一亮,期待地望着路德维希,他服帖的金发贴在额头上,蔚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上去像等待表扬的大狗。
路德维希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下,心里遗憾地摇摇头。
这个男人的外形其实还蛮赞的……不,用蛮赞不足以形容,其实是非常赞的——只可惜,再赞的外表也架不住脑子不好。
……
“小姐?”
路德维希干脆地放下报纸。
“你想追我?”
眼角上挑,很好,嘴角轻蔑的抿起,很好。
这一派自恋加中二的冰山女王的形象不知吓退过法国多少乳臭未干,却爱学着像他们的父亲那样,叼着一只半开的玫瑰,对女孩歌唱Amour(法:爱情)的小男孩。
如果是具有魅力的成熟男人——怎么可以吓人家呢,果断绑回宾馆进行爱的调。教才对。
黑发黑眼,具有东方风情的女人在法国如同稀世珍宝。
不像被浪漫主义浸泡彻底的法国姑娘,无论多么端庄高雅都透着风尘味道。
来自东方的精致女子,她们只要笑一笑,就足以令人倾倒。
路德维希毫无压力地表示,托自己这张具有东方特色的法国面孔的福,即使她没觉得自己多漂亮,也是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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