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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离酒店不远,两个人出了商场往回走。
“杭州晚上还蛮冷的。”徐向言说的小声。
司徒阳伸出左手牵住了徐向言右手,十指交握。
司徒阳跟个孩子一样傻笑了一会。
“向言。”
“嗯?”
“你再叫我声。”
“叫你做什么。”
“我想听……”
“孩子气。”
面瘫脸崩盘。
两个人回了酒店,司徒阳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看见徐向言拆着盒子。
“那是什么?”
徐向言把盒子里的软管拿了出来,在司徒阳面前晃了晃:“我以为超市没有。”
司徒阳坐在了另一张床上。
“我买了好几样,免得买错。”说着把另几件也拿了出来。
“向言……”
“怎么?”
司徒阳想说徐向言对于啪啪啪这件事真的非常没羞没躁,又想起来他是医生,这莫非是职业病:“你对待,这个事情,是不是跟做手术一样?”
徐向言站起来,把袋子放到边上沙发上:“做手术比这个省力。”
司徒阳脱了鞋,换了一次性拖鞋,解着皮带。
“我不需要喜欢病人,也不需要病人喜欢我。”
徐向言坐回床上,看着司徒阳扒光了,剩了条内裤:“阿阳。”
“你这时候叫我干吗。”
“原来你只有六块腹肌。”
徐向言走上来伸手弹了弹司徒阳的肚子。
“睡哪儿?”
“随意。”
司徒阳顺势把徐向言推倒在了自己这边的床上。
两个人一直腻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过去,一直到中午太阳晒屁股,徐向言醒了过来。
他撑起手臂托着头,看着还睡得很熟的司徒阳。
慢慢靠近,然后拿手拨他的睫毛。
阿阳的睫毛很长,徐向言想。然后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过,到他的人中,手指停在了司徒阳的唇上。
徐向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要说眼前这个人已经改变了他人生轨迹也是不为过的。没把握的事,从前的徐向言是不会做的。
果然爱情是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一般,不想碰,来了却无法逃开。
“唔……你醒了?”司徒阳对上徐向言的眼,“早上好。”
揽过徐向言,朝他的嘴上印下自己的吻。
趁着司徒阳嘴唇离开自己的空隙,徐向言一如既往:“中午好。”
司徒阳挑眉,侧过身,上来压住徐向言,一阵啃。
司徒阳起来,打了个哈欠:“我几百年没睡这么晚了。”
“我也是。”
“怎么不说我活不到几百年。”司徒阳坐在床边上,转头望着还躺在枕头上的徐向言。
徐向言坐起来,吻上司徒阳,舌头滑进他的口腔和他打起结,喘着声:“今天别出去了,我昨天买的够吃一天了。”
司徒阳嗯了一声,回到床上压上徐向言,有些结巴:“你会不会……”
徐向言眯起眼。
司徒阳急了,想解释他们头一次他只是太紧张的时候,徐向言憋着笑的样子已经让他没脸开口了。
陷入爱河的人总想要涂上胶水天天黏在一起,或绑上绳子拴在一块儿,分秒不分离。但爱情,并不总是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军官干架
国庆还剩三天,傻大个计划出杭州,去苏州。
到火车站的时候是中午。
火车站门口站了很多武装警察,这场面在春节和小长假是很常见的。人挤人总会不小心出点意外,小偷扒手这时候也不少,有警察在边上巡逻总让老百姓安心不少。
“你看那边,检票进站那边。”徐向言抬头眯着眼。
“怎么了?”
“那几个好像是当兵的。”
徐向言不说,司徒阳还没怎么注意。那五六个大块头身材很引人注目,穿着西装站在检票口那块,这架势还真挺吓唬人。
“保护检票的那几位美女列车员。”
“噗。”得亏徐向言矿泉水瓶还没碰到嘴,“你也想去凑热闹?”
“我看着不对劲。”司徒阳语气忽然转了,“他们手里好像拿着照片。”
“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