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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啊,郡主怎么跑到卧云轩来了?来人,来人,快把郡主……”,管家有点急,脸上已见了汗。
“郡主?你还知道这是郡主?这么点的孩子怎么就一个人在拂柳园?不仅是拂柳园,还是滴翠亭的桌子上”,卫长泰一想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心里就一阵后怕,要是自己没发现,还不定怎么样呢,那么大的园子,哭都没人听见。
何管家脸色一白,其中的危险他自是知道的,这事确实是自己的错,身为奴才,如果不能保证主子的安全,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爷……”,何山羞愧地躬了身子
“何山,本王也知道,这几年只让你管这座小小王府委屈了你,如果你不想再做,看在这三十年你也尽心尽力的份上,本王定给你另谋一份好差事……”卫长泰轻轻拍着怀里的娃娃,低头看看,很好,有胆色,竟然没吓着。
“砰”的一声,何山结结实实地跪了下来:“爷,不是,何山绝不是这个意思。爷啊,这次是何山错了,何山该死,您怎么罚都可以,就算是杀了奴才也不要赶奴才走啊,爷……”。
一把钝了的刀子怎能在一堆利器里面出头呢?何山自己就是生了锈的刀子,何况自己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自己上无老,下无小,孑身一人,只有主子,三十年了,自己一直不敢承认,主子在自己眼里是主子、是靠山,更像儿子,何山知道,这话别人听到,肯定觉得是侮辱,但自己这老母鸡的心理能怎么解释?
“爷,奶娘求见”,东平趁空回道。
“你的事待会再说”,卫长泰越过管家,抱着娃娃出了内室。
“是,是,爷”,管家知道有了转圜的余地,泪立马止住,娃娃看得那叫一个惊叹“收放自如啊”!
小花厅里,奶娘并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跪在门边,刚才听东平略微说了说,奶娘知道今次难逃一罚,只盼王爷能看在小郡主的面上能网开一面。
泰王爷自内室出来便看到跪着的两人,看样子就是奶娘了。奶娘三十左右的年纪,略胖,头发一丝不苟的挽着,蓝布衣裙,收拾的很干净。卫长泰的气消了些。
“起吧,过来看看郡主,刚刚哭了一场”。
“郡主怕是饿了,奴婢这便去喂喂”,奶娘早就觉着郡主该饿了,于是答道。
“东平,带郡主和奶娘下去,喂饱了再带回来”,卫长泰看看小东西葡萄似的大眼,有些不舍,捏了捏娃娃的脸,转回了内室。
书房里,卫长泰看着躬身站着的何山很是无力,你说,本王很穷吗?本王的俸禄在百官中算是最高的吧?年节再加上平时的赏赐,两个库房应该早就满了吧?还有泰王府的铺子怎么着也得有十几间吧?哦,对了,还有几处庄子,田产,租子也能收不少吧?这样一看,本王还是挺有钱的,可这何山怎么就整一个铁公鸡,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吧?
“王妃走前可交代了什么?”
“王妃贴身的婢女传给奴才的话,王妃说,请王爷好好待郡主,还说,爷是个好人,是王妃自己没福气,下辈子还做爷的妻。”何山偷偷觑了眼王爷。
“王妃大葬怎么办的?”泰王用双手搓了搓脸,静默了一会方道。
“爷,您放心,奴才是比照去年逝的文太妃的葬礼,减了一等办的,又在静安寺捐了五百两银子,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
泰王爷点点头:“陪葬的东西呢?”
“放了两套王妃最喜欢的头面,四身衣服,两套礼服,又在库房里拿了对尺半大的如意,玉琀买的也是顶好的”
“嗯”,人虽然不在了,好歹让她走的风光些,这些东西虽然算不上风光大葬,但碍着自己的品级已是难得的了,这方面,何山倒没糊涂。
“出殡那天,京里有脸面的都到了,皇上和太后也有派人来的,府里没有能做主的,太后指了鑫王爷和鑫王妃来主持的。左相府是大公子来的,丞相夫人一直在病着,现在还没好利索,王爷有空该去看看才是,虽然每次小郡主去相府,奴才做主带去了些许药材,但……”何山见泰王没有要说话的样子,继续回道
“嗯,这些事做的还不错,不过……”
“爷?”
“别人家的郡主都是前呼后拥的,我们王府的郡主就一个奶娘,一个丫鬟?去打听打听,别委屈了郡主”,没娘的孩子,爹又常年不着家,想想就觉得可怜。
“回王爷,王妃在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两个奶娘,四个嬷嬷,四个贴身大丫头,四个二等丫头、四个针线丫头,另有洒扫的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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