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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侧过身子,并不是因为司空摘星,而是发现了西门吹雪,如果不是太熟悉这个气息,花满楼差点以为是因相思而起的错觉。
轻轻的哼了声,西门吹雪显然不怎么乐意花满楼把他和司空摘星相提并论,他和司空摘星互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花满楼当然知道。
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花满楼略微定了定神,才轻轻一叹,低声道【西门,我……很想你……】
细细的看了花满楼好一会儿,看着他虽然羞涩却毫不闪躲的容颜,西门吹雪露出了个罕见的笑容,低低应了声【嗯。】
直到现在,那抹从花满楼走后就一直似有若无却始终紧紧缠在他心底的异样感觉才完全消失。
花满楼想他,这个无时无刻都很快乐并能照顾好自己的人也有在想他,这点让他很满足……
花满楼的坦诚他了解,却第一次如此欣慰。
他愿意把心底的话说出来……愿意坦率的说出这份思念……这样真好……
第三章
待稍稍冷静了些,花满楼才微微松开了环着西门吹雪的手,轻轻笑道【你这次来,不是为了去‘兵谱山庄’吧?】
西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漫不经心的道【何以见得?】
花满楼笑了笑,将头埋进西门吹雪的肩窝,感受着那薄薄衣衫下有些偏低的体温,过了一会才道【你若是要去‘兵谱山庄’,必不会瞒着别人,更不会瞒着陆小凤,但你刚才并没显身,所以你这次来扬州,定是为了别的事情。】又顿了顿,道【是……决战?】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静静的搂着花满楼站了好一会,才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毫不意外的看到月夜下那张平时温和俊雅的脸上带着的几分不赞同与一抹几乎微不可见的担忧。
低头印上已经有些微肿的红唇,辗转着轻轻啃咬,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喘,西门吹雪才放开花满楼,凝望着那一轮有些昏黄的月亮,冷然道【不,是去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
【宁戚游。】
花满楼动容道【雷火堂堂主宁戚游?!】
西门吹雪稳稳答道【是。】
【你要杀他?他做了什么?】
【亵玩幼童,毁其全家。】
幼童?
花满楼的眉尖皱了起来,他曾听说雷火堂堂主有这癖好,但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所以他从未放在心上。
可现在西门吹雪那么说了,就表示传言不虚。
西门吹雪自有他的消息来源且从不出错,而他也是每次在确认事实后才动身前往。
被他找上的人历来只有两条路——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这一次,面对这两条路的人是宁戚游。
西门吹雪凝视着花满楼,俯身在他的耳垂上戏谑的咬了一口,但花满楼显然在全神思考,完全没有注意。
掠过笑意,西门吹雪赞赏的注视着花满楼。
花满楼没有问他那个孩子是谁,因为无论那个孩子的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孩子受到了伤害,无法弥补的伤害,所以即使伤害他的那个人是宁戚游,是权势通天且凭借手中霹雳弹与唐家齐名的宁戚游,花满楼也已站在了那孩子一边。
虽然花满楼并不赞赏西门吹雪血债血偿的方式,但他的心中对天下公义的评断却与西门吹雪一样纯粹。
纯粹到不受任何世俗名利、江湖人情的干扰,尤其在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上。
人命就是人命,不分贵贱!
这点无论对花满楼还是西门吹雪来说,都是早已认定的事实。
不同的是,西门吹雪那么认定是因为他所在乎的人太少,其他的人在他眼里不占位置,自然一视同仁。
花满楼那么认定则是因为他对生命的热爱,他热爱生活,热爱所有美好的事务,也相信无论是谁的生命,都有其值得珍惜的幸福,理当一视同仁。
所以宁戚游伤了别人的性命,就要用自己的命去偿还。
这就是西门吹雪眼里的‘公平’!
【西门】花满楼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意外的严肃【他为什么选扬州?】
宁戚游虐杀幼童固然让人不齿,但他凭着手中的霹雳弹带领雷火堂与蜀中唐门分庭抗礼也是事实,若没有精打细算的商人头脑,他根本无法养活雷火堂上下千余口人众。
这样的一个人,即使面对西门吹雪,也断然不会束手就擒,而高手过招,天时地利都容不得一丝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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