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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早已开始避免这种重复,不但是针对红玉,就是娶了那师姓姑娘、娶了司仪或娶了别的女性,都会如此。但是旧床旧家具都一时无法更换,我只能换一床铺盖。但我的红玉,为了爱我,不计较这些。这让我更可着心意想为红玉做更多的事情。也让我开始把刘楠仇恨得连前妻的资格也剥夺掉,并在内心里夸张地强调,不过是用两万元嫖了一回娼。否则,当初没了那段丑陋的婚姻,直接娶了我的红玉该有多好。现在楼是旧的,家具是旧的,床是旧的,人也是旧的了。现在我无力改变,我多么对不起我的红玉呀。论先后的秩序,也该是先红玉后刘楠,是刘楠那贼人不想好好过一个家,却狐臭般地玷污这个圣洁之地和我神圣的心意。甚至现在想来刘楠的遗毒仍然未净,原本想她因未尽妇道而被逐,再也对熟悉他们的乡邻找不回挽救的口实,但现在看来她又将有借口了,她可以说我是和前面的“挂着”才对她不好。哈哈,想到这儿,我内心一声冷笑。刘楠若今世还有良知,她该明白她亲手造成的这场婚姻,怎样几乎断绝了对她并不错的那个男人的生路。这份不为人知的罪孽,我希望她像阴霾一样带进坟墓,尽管没有法眼,没有诅咒,也没有巫蛊针对着她。不管将来她过得多好,有多少子孙环绕,她都是亏了人心的。
我们刚出到楼下,几个好事的妇人都有意地看,这时绵软的雨丝还没有停下。红玉俏丽而宁静,像个学生。在老院,我的父母热情地接待了她。他们都再次见到了红玉,内心该为他们的儿子感到多么地高兴。红玉也亲切地叫了一声妈,叫了一声爸。我们的这套老屋,也因新人的到来而熠熠生辉了,我们的黑仕也崇敬地匍匐在女王的*之前。在这因秋雨而充满寒意和黯淡的屋子里,还有什么能比一个新人的到来,更能产生无限的温暖和亮丽?父亲冒雨跑出去买菜了,母亲也开始捅火做饭。我的兄弟们已大学毕业,已在各处工作,他们都不在这里。这和我众多的父辈、祖辈走的是同一路线。有古诗云,凤凰是独占高枝的,只有乌雀才齐聚一群。我的母亲和她的儿媳续说了许多的话。而我沉稳且雄健,坐在另一个书桌旁,就要焕发苦难之后,一个男人的风采了。
晚饭上让红玉吃到了宁夏的鱼,还有羊肉,红玉直说好吃。为了让红玉熟悉一下环境,别一出门就走失,晚饭后我俩又从另一条路到火车站散步。在车站广场南侧花园的石亭下,红玉撩起了款款的舞步。火车站的灯火也因湿润和寒凉变得格外红润,就像每条纤细的投来的光线都是红线密织而成的。我感动这样美好的夜晚,我们都感动。但我又怕红玉着凉,我们就回来了。路过西口的市场,买了水果。我们看了一会电视,还细谈了宁夏的蓝天和特产,我希望我的红玉先留下印象。我时时看着灯影里的妻,更多更大的渴望是时时都想和她同眠。于是我们就早早地解衣同眠了。红锦缎被中,我们*着紧拥着,内心无限美好和自由,我们再次构想了未来。秋风秋雨的寒夜,外界浓重的潮气被我们小楼的玻璃挡在窗外,它们只得在夜玻璃上留下抒写过的痕迹。我的新娘,我的娇妻,她带着我同样为她抒写涂抹的琼浆玉液,也甜甜地睡去了。就是楼里那奸佞丑陋的妇人恶意敲击的钝响,也挡不住一对新人对美好生活的幻想与渴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第五节
当一切尘封都抹去之后,包括我在内,也开始觉得我们的楼里清新可爱,它竟也像一个新妇般婷婷玉立着。第二天,我们就除了尘,浣洗了窗帘。红玉也从包里整理出她的东西,还拿了一张文凭给我。但它不是她郑州工学院的文凭,而是她说的利用业余时间又获得的一张汉语言文学的大专文凭,她还说这是为了文学修养能和我一样。我喜悦着自夸说,一张大专文凭就能赶上哥么?哥可是将来要获得全国十所名校名誉博士的那个人。然后我问她工学院的文凭哪去了?她说,她在郑州开元公司干时,被老板做为抵押扣住了。我说,这没道理,下次我们去郑州,一定得要回来。她说,不要紧,现在全国人才四处跑,我不信能难倒我。我就笑了,我说,想不到几年不见,这个小女子也变成人才了。她很自信地说,那当然。我说,行,哥就纳了你这个双料大学生做妻子,你可真是我的红粉知己呀。以后再有诗和文章,就有你全权负责誊抄了。她说,没问题,我都包了。我一下喜悦地又想起世俗的一句话,我说,你可真是哥的贴心小背心,还是肉色的。她说,你少来这一套。她说这话时显得格外妩媚。我一下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激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按压摸索了一番她的女阴,一会儿又张大掌心满满地扣在她的*上。家有一个娇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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