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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人?好巧!我也在找人,我的女伴不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她?」
一道费以爱不认识的声音正在和宋功稷形容他的女伴长什么模样,他愈听愈觉得和压在他身上的女子同一个模样。
「妳?」
「嘘!糟了,我的男友来找我了,你先躲起来,要不然被他看见,我就惨了!」
张梅毓仓皇地整理自己的服装,顺便拉着费以爱不由分说地将他塞进一旁的大衣柜里。
「拜托,求求你别出声,我男朋友凶起来很可怕的。」在关上衣橱的门之前,张梅毓急忙交代。
费以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沦落到见不得人地躲在衣柜里的一天,这狼狈样他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尤其是方才地千呼万唤的宋功稷。
张梅毓急忙跑回方才躺的床上,假装刚被吵醒的模样。
「甜心,原来妳在这儿,我找妳找了好久。」
「你好吵哦!人家才刚睡着,你就来吵人家。」
声音甜得快教人直觉恶心,在一旁的宋功稷不想走人,留这对情侣好好地亲热一番,但在转身时,他瞥见了露出衣橱的衣用,那颜色和布料与某人今天穿的好象,难道……
天啊!
他守护他守护了那么久,也才不过离开一下下而已,就…… 不可能!
一股气在他胸口几乎要炸开。
「我听说待会儿主办人就要开始抽奖,奖品好象准备得相当不错,你们不去参加吗?」
张梅毓顺水推舟,她也想赶快离开此处,以免来窗茁发,下场堪虑。
「亲爱的,我们去试试今天的手气如何好吗?我想看看我们准备的礼物会换回什么,好不好嘛?」她努力施展媚功。
禁不住情人撒娇的男子,有些不甘愿地自她的颈窝处抬起头。也罢,要亲热回去再亲热也不迟。
于是两人极为亲昵地相偕离去。
留下来的宋功稷走到衣橱前,对着里面的人说:「学长,出来吧。」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怒气,从齿缝间迸出话来。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费以爱难堪地羞红了脸。
「想不到学长是这么随便的人,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你是这什么意思、什么态度?」
被他发现已经够教他尴尬,为什么他还得立在这儿听他的责难?他凭什么,他又不是他的谁!
「哼!」
费以爱拉住以十足睥睨眼光睇他一眼后即欲离去的宋功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你向我道歉。」
从不曾被宋功稷以任何不佳的态度对待的费以爱,如何能忍受他现在带着鄙夷的睨视?
费以爱在他面前任性惯了,这也是宋功稷自个儿将他宠成今日这般德行,怨不得谁。
想当初自己会任他缠着他,还不是因为宋功稷一切皆以他为优先,否则他才不屑甩他。
现在他这是什么表情,竟敢对他发脾气;而且他又没得罪他,他想和任何女人玩玩,难道还得经过他的恩准不可?
这太不可理喻了!对费以爱而言。
宋功稷大力甩开费以爱抓住他的手,用力之猛,甚至将费以爱甩倒在地。
「宋功稷!」
从没见过他生气的费以爱被他吓到,但当他见他竟不将他扶起而径自离去时,他更生气。
「你给我站住,宋功稷!喂……」
费以爱只能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狂喊。
下楼后的费以爱才得知,宋功稷竟将他丢在联谊会里,一个人先行离开。
第八章
那天,宋功稷将费以爱独自一人丢在会场,分不清东西南北、毫无方向感的他,虽然生气。却又不肯向他人求助;在外头折腾了许久,终于蒙对方向,搭上了往他家的公车,却偏偏下错站。
他在自家附近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好不容易见着一个酷似他邻居的熟面孔,只好偷偷地跟在他身后。
等他回到他们的窝时,已经半夜,他气愤地开门想找宋功稷理论,岂料他竟还没回家!
人呢?
费以爱从忿忿不平一直等到忧心忡忡,他独自一人待在偌大的公寓里,突然觉得这公寓实在大得离谱。四周的墙离他很远,让他感到无限孤寂与害怕。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没事吧?会不会在外头发生了意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他会担心的,他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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