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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学原理用得很到位嘛~,司音的脸发白,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万幸。经过体温(人体、牛体)的烘干,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凌晨时分的寒意,让司音经不住套上那件不算太长的淡青中衣裙,然后披上了麻袋,至于草绳,已经被她临时编成了草鞋,走山路穿丝履救着鞋亡脚破吧,她还指望把那双精致的绣丝履换成银子呢!走在牛牛身后的司音掰着手指,估算自己的剩余财产——
右臂的黄金臂环,本身6、7两的意思,再加上手工费怎么也能折合80多两银;左手的红玉珠钏,姑奶奶四,要留着当纪念物;腰上挂的鲤鱼水青玉佩,她“夫君”四,貌似也不能卖,不是舍不得,她还没走出方家的地盘,一旦当掉或卖了,就有可能被追查到行踪;
婚衣,别看制作的时候费了数百两银子,但当出去就不值钱了,能当个几十两银子就算不错,还是暂时留着吧;荷包囊什么的,不值钱,但好歹都是姑奶奶、秋梨、长夫人、妤茱四,也应该留着。郁闷啊,盘算来,盘算去,能卖的只有那个可以砸得炕原形的金臂环了……
“哎呀,我的肚子!”前面的牛牛忽然“刹车”,害得司音撞了上去,“怎没走了?难道是……追兵?”
追你个头!牛牛冷哼着让开道来,让司音自己看,换了它是方敛凝,绝对不会出来追,把追人的时间哟剿灭天峰阁更合算一些,有肥兔这种老婆,还不如当一辈子老光棍呢!
扒开树枝,就在不远处是一个小水潭,潭边的斜坡上停着几辆马车,车辆中心的空地上还有没完全熄灭的篝火,一位紫袍男�在水潭边洗脸。
过往的商人?!司音迟疑的猜测,不过看那几辆四轮马车都带篷子,应该是坐人的,难道不成是举家迁移?那要有家丁、仆人啊。她还没有推理出个结果,郑重的马车里就传来子尖锐的吵闹声——
“你是怎么睡觉的?脚丫怎么都放到我肚子上来了?”
“干嘛那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的口水还弄脏了我的绣枕头呢!”
“哎呀呀,你还真敢说,那口水分明是你自己的!”
“你少抵赖,全车人都听到你睡觉磨牙打呼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
……
“你们两个怎么又打起来了,叶哥~~~~,你快来看看啊!”一个鬓发散乱、衣裙不整的年轻子从马车上逃了下来。
蹲在水边的男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用手帕擦干面孔,才转身朝那辆马车走过去,没走几步就和那位子撞倒了一起。
不会吧?一旁看热闹的司音不屑地撇嘴,比慢镜头还磨蹭的走路速度,还能撞到一起,那两个人根本就是成心找机会抱到一起。看样子,这个车队里的人不少,她们和这个男子什么关系啊?韦小宝(陈晓饰)和七个老婆的全家福出现在司音眼前。
接下来,那辆马车上又陆续跳下两个同样露出肩、酥胸半显的妖子,一左一右拉住紫衣男的长袖——
“叶哥,你看,她又欺负我~”
“谁欺负你,是你欺负我差不多,子游,你千万不要信那个小妖精!”
“你才是精呢!”
“我呸,你缠人得才像个蜘蛛精!”
“白骨精~!”
“扫把精~~!”
……
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争风吃醋?司音睁大了眼睛,太夸张了吧?!整天在这种环境下生活,那个名叫“叶子游”的紫衣男不觉得痛苦吗?还是他的耳朵构造与众不同?!
没等司音弄明白这个问题,从左侧马车上传来一声爆喝,“——闭嘴!”不知别人反应如何,胆小的司音被吓得脚下一软,从树丛中骨碌出去,因为前方地势低,圆滚滚的胖兔子就那么——骨碌、骨碌……一直骨碌到三一男眼前。
“咦?哪里来的小胖丫?!”
骨碌得晕头转向的司音听到一个慵懒的男声,她双手固定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脑袋,望向声音的来源,一双眼正凝视着自己,感双眼的主人就是被挣来抢去的紫衣男子!
——他顶部的乌黑长发松松地用深紫缎带束起,然后和下方散落的头发一齐披在肩头,白皙的面孔应该属于清秀的范畴,没有方敛凝那么出,但略带邪气的眼勾引起来绝不比方少逊。
“我,我……”面对这双邪气勾魂的眼,司音都快不会说话了,“我叫司音,因为和家里的继母吵架,所以跑出来了。”这个说法可信度如何?!他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