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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扮僵尸了。
自己干草似的头发,浪费了小半瓶茉莉发油,才梳成小小兔的发式(还说不是兔王?!),并竖着插上了那对银钗朵,镶嵌红晶的梅形钗头在角髻尖上闪闪发光,让司音颇为满意,总算没白费这个劲儿。最后,秋梨把玳瑁梳篦插到了双髻之间。
因为时间拖的太长了,所以她在画面妆的时候忍不住睡着了,结果等她醒来一照镜子,差点儿没吓得溜到桌子下面去,白惨惨的底粉、两团鲜红的腮红、过于明亮的额黄、比扫把还扫的眉毛,樱桃得不能再樱桃的小红嘴,还有那贴到太阳穴的夸张钿……京剧里那包公的大脸都比这个强。
后来听秋梨说,这是以前那位赵暖月的喜好,那位的审太成问题了吧?!虽然司音不在意容貌,但这样跑出去吓到草草、牛牛鸟鸟就不好了。大夏天的薄妆就好,她按照现代的方法,重新洗面化妆。
就这样,一个宝贵的上午虚度过去了,以前在二十一世寄时候,她不晓得古代那些大姑娘、小媳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什么,现在总算明白了,人只有累死的,没有闲死的,没事找事谁不会啊。
“月儿!”小丫头绣儿再度跑上楼来,不过这次她走的是楼外廊梯,“堇嬷嬷让我来请去吃午饭,除了大少爷,宣鹤院的奶、二姨奶奶也来了。”
“宣鹤院?奶?二姨奶奶?”这都是什么人啊?司音望向跪在旁边整理散发的秋梨。
明显打听好一些“小道消息”的秋梨,垂首过来,在自家耳边低语,“宣鹤院住着的是老夫人的妯娌们,咱们老爷的二弟英年早逝,这两位分别是他的正、室。她们寡居多年,没事窘老夫人这边来聊天。”
一夫多制???司音的兴趣来了,虽然她以前生活的那个年代也有养小蜜、包的,但这种生活在一起的可没见过,要去看看!(这都是什么爱好啊?)
司音刚想下楼,就被秋梨截了回来,“,你还穿着寝袍呢……”
啊?!差点儿跑出去丢人现眼了,司音吐舌,她脱下柔粉的寝袍,露出里面的鹅黄无带内衣——诃子,和白的及膝中裈(连裆的短裤叫做裈),原本她听说古代人裙子下面是什么都不穿的,可惜,武天朝不兴这个习俗,不过,听说这边还有叫“袴”的内裤,没有裤裆,只有两只裤脚管,上端连在一起,用带系在腰间,嘿嘿,做什么事情都很方便的裤子哦~(某皇声明,偶不认识这个满脸笑的家伙)。
老实的秋梨显然不知道自家主人在想什么歪歪YY,专心地帮穿上短袖白罗襦衫,和绣有金莲的白素裙。都是白啊~,司音无奈地看着身上的襦裙,在武天朝,失去至亲要白衣守孝一年,所以她这一年注定要裹在一团白中了,看着竖柜中那些颜鲜的锦裙罗衫,她感觉心里有猫爪在挠,郁闷啊……
着装完毕的司音,终于可以迈出“闺门”了。
司音她所居住的角楼,并不是三角形的(她以前就以为角楼是三角形的,汗ing),而是在院子西北角上的阁楼。楼上三面有窗,一面是通往外廊的门,司音站在门外的柱廊上,向下俯视,前院的庭院中,三个高矮不一、胖瘦分明的老太太正在那里忙活些什么,一头黑乎乎的大牛卧在距离她们不远。
眼神超烂的司音正挤着眼睛努力张望呢,忽然感觉有人在拉她的衣襟,是秋梨。
“大少爷!”秋梨向东面努嘴。
司音顺着望了过去,只见东北角的阁楼外,她那位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的大哥哥正摇着柄竹扇看自己呢,虽然炕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肯定脸上挂着看似温柔的斯文微笑!
没错,院子那边的方敛凝的确在笑,今天月儿打扮得实在……,不能说不好,比起昨天的狼狈样子强多了,但让他想到了自己曾经养过那只胖白兔,兔耳朵一般的高高角髻,比瞳还白的襦裙,圆鼓鼓、炕出腰在哪里的身材,还有她那对可爱的“兔牙”,呵呵,真的好好玩。
不知不觉中,他在天露宫蠂受到冷遇的郁闷,随着这慧心一笑,消散在风中,他没有直接下楼,而是走上连接两个阁楼的悬空廊道,走向月兔儿(月儿的兔子的简称,从此司音又多了一个名字)。
“大哥哥……好!”本来想问早安的司音忽然想到现在的时辰,匆匆改口。
“月儿今天很漂亮啊!”方敛凝微笑着摸了摸司音的脑袋,手感不错,和瞳一样细绒。
喂,大哥,男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司音习惯地略抬左眉,这是她轻微不满的表现,这小子不过大上现在的她三、四岁,干嘛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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