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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屏气凝神,空气似乎凝固了。
僵持中,施大娘亲自押着车过来了,她拨开围观的人群,把医生和急救箱送到施大方身边,态度和蔼地对着花和尚说:“你要的车已经来了,机场的飞机也联系好了。一会儿由施警督陪你去机场。”说完,她扫了一眼人质,佯装惊恐的样子说:“哎呀,人质这样流血不止不行啊。就让医生先给她做个简易的止血包扎吧。”说完就带着医生往花和尚那边靠过去。
施大方眼神紧随着大娘的动作,只要她找到突破口,他就配合着擒下花和尚。
花和尚像明了他们的心意似地,激动地挥着手中刀就是不让医生近前:“你,不准过来,谁过来我就捅死谁。”他又冲着施大娘喊:“施大局长,你的车在哪里?叫他们都让开。我要上车!”施大娘见他挟着人质,只好让在场的人员一步步后退,打算伺机抢人。
在这个过程中,施大方都一直紧盯着花和尚的一举一动,看到他拖着人质打算登车,手中的刺刀略略有点放松的当口,他就如一只等待食物已久的猎豹似地扑了过去。
花和尚没想到施大方敢不要命地扑过来,想也不想挥出刀子就往施大方胸口掷去。感觉施大方的身影明显一滞,他知道自己得了手,心中顿时一阵得意,正想着挟人质上车逃命,却发现施大方手中发出一道火光,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击穿了他的手肘,剧烈的痛楚让他撒手松了人质。接着被施大方一拳击中面门,眼中冒出无数颗金星火星,软软地挂倒在车门边。施大方见突袭得手,扶着门框,晃了几晃站稳了,把手机的枪眼合上,小心塞回裤袋里。
人群中爆出一阵欢呼声,车上充当司机的警察已经扶起了人质,施大娘带着医生冲过去,赶紧给人质的伤口作清创包扎。听到医生说人质没有生命危险时,施大娘开心地拍着施大方的背脊说:“干得好!儿子!”
“大娘,你怎么公私不分!”施大方苦笑着说话。大娘手势比较重,这一拍让他再也挺不住了,两眼一黑扶着门框直接倒下去。
施大娘情知不好,赶紧扑过来抱住儿子高大的身躯,平日铁打似的身板此刻无力而绵软。看到施大方胸口扎着的M9刺刀,伤口周围血淋淋一片,多少年风风雨雨也不及此刻让她触目惊心:“大方,大方!”
施大方感觉血流失得有点多,头好晕,只想疲惫的睡去,听着大娘的呼唤,他勉强睁开眼睛,冲花容失色的施大娘咧嘴一笑,安慰她:“你们研制的手机能当枪使,还行。T恤衫下次记得要加上防刺刀功能……”说完倦然闭目。
施大娘抱着他几乎在嚎叫:“施大方!我要你挺住!挺住了,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听见没有!施大方,我以局长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挺住了!”她指挥着警员七手八脚地把施大方搬上警车送往医院,随队医生赶紧带着急救用品跟去了。
施大娘看着车子远去,慢慢转过身来。面对下属,脸上已经恢复了镇定:“保护好现场,做好调查取证。”看着下属们有条不紊地开展着工作,她这才慢慢走出人群,来到行道树下,取出手机拨通电话:“政委,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作好心理准备……”
挂断电话,施大娘站在行道树的背阴处,忽然泪流满面。
施大方在车上强迫自己睁开倦怠的双眼,因为心里总有件事放心不下。他对跟来的警员说话:“帮我拿一下手机……在左手边裤袋里。”医生着急地叮咛:“施大,你不要乱动,现在需要休息。”施大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作为医生他又不能直述病情,以免打击病人治疗积极性。
施大方不管不顾:“……给我手机。”医生无奈,只好示意边上的警员可以把施大的手机拿出来。施大方接过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放到耳边,努力整理着呼吸小心说话:“喂……是我……帮我一个忙……多陪陪曾好笑。”
他还来不及跟电话那边一头雾水的人说清楚情况,就陷入了昏迷状态,手一松,手机就撒落在车厢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医生倒抽了一口冷气,扑上去抢救。护送的警员大气也不敢出,车厢里回荡着冰冷的金属器械交错发出的声音。
一个人的精彩
曾好笑一走出考场马上抻开双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心情由一早的忐忑不安变得十分愉悦。从来没有一次考试像这次一样轻松,想不到在施大的调教下,自己也会是可教之材啊!那应该怎么感谢施老师的言传身教呢?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太阳虽然已经弱了下去,但还对着大地万物放射着强烈的光和热。曾好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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