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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以!
可她刚准备恢复以往昼伏夜出的生活,屏儿就带来了一个消息,说芊芊捎人从后门偷偷塞纸条给她,写着约顾语茗去城西的观音庙一见。
顾语茗心中纳闷,却还是依约去了。自从打了她一顿之后,顾丞相对她的管教就没那么严了,有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顾语茗只身来到观音庙时,却没见到有芊芊的身影,她皱着眉在并不算大的庙中转了一圈,依然没找着芊芊,反而让她见到了有一面之缘并出现在她噩梦中的那名老者,她心里生出怪怪的感觉,那人一直看着她,好像就在等她过去似的,于是她也就走过去了。
她朝老者点了点头,笑道:“老人家,我们又见面了。”
老者眯着眼看着她,眼里又是那让人不舒服的冷光,也点头道:“老夫上次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顾小姐,你我注定有此机缘巧合。”
顾语茗笑了起来,道:“看来老人家知我甚深,可我至今未知您是何身份,这似乎不大妥当吧?”
老者淡淡笑了笑,转身引她走进庙后的一片林子里。
来到一棵参天大树下,老者停了下来,转身对她说道:“顾小姐可还记得,半个月前的祭祀大典上,主持仪式的人你可知道是谁?”
“嗯,那自然是我朝的国师大人……”说着突然领悟到什么的抬头望向那名老者,眼里有震惊有疑惑,心中思绪瞬息万变,半晌才轻声道:“原来是国师大人。小女子不明的是,大人多次与我相遇并话中隐藏玄机,应有所求,可小女子愚钝,始终不得要领,还请大人点明指教。”
“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说着老者突然飞身到大树最高的树梢处取下一个小小的鸟巢,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在顾语茗看来那并不是轻功的一种,简直像是真的飞上去的。
她掩藏起内心的惊讶与警惕,脸上依然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只见国师手拿着那个鸟巢,巢里面正缩着两只小小的瑟瑟发抖的鸟儿,看那身形与未长齐的羽翼,应是出生没多久的雏鸟。
她望着国师,问道:“这是——”
国师微微笑了笑,突然两指一捏一弄,那两只雏鸟的头竟生生被他拧了下来,夹在指间!
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倒退两步,脸色青白交加,眼露厌恶之色,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怎可对如此弱小的生命这般残忍……”
话未说完,那国师朝她露出诡异的微笑,两指一换,那两颗小小的鸟头竟又装了上去,而且是调换了个身子!
她此时才发觉,那被拧下的雏鸟头颅上从始至终丝毫未染一丝的鲜血,而头颅安了上去之后那雏鸟又开始细细啼叫着,竟似完全没事发生过一样!
她瞪大了双眼,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如此匪夷所思!我不信……”说着从国师手中抢过那两只雏鸟细细端看起来,一边看还一边抚摸着,尤其抚过它们细小的颈处时格外小心翼翼。
国师捋着长须笑道:“老夫知小姐自幼便通晓驾驭万物之法,如果小姐不信,大可与它们‘沟通’一番,也未尝不可!”
顾语茗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然后便低下头去与那两只雏鸟一通嘀咕,半晌终于面露古怪之色地抬起了头,哑然道:“它们竟已,交换了身份,成了彼此!”
国师笑着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老夫以秘术为它们换了头颅,外表虽变成了另外一只,内在却依旧不变,可谓遮眼法的最高境界。”
顾语茗飞上树梢将那鸟巢重新又放了上去,方冷沉着声音道:“大人未问过它们的想法,便私自改变了它们原本的命运,是否可称得上是肆意妄为强人所难?”
国师“呵呵”笑了起来,摇头道:“先不说它们不过是两只刚出生的雏鸟而非人,就算是人,你又怎知她不愿互换身份,重新开始一次新的人生?”
此人绝对的意有所指,而且是在暗指她!她心里一凛,脸上却反笑得越发灿烂起来,道:“大人真乃当世高人!竟连他人内心想些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如此法力无边,恐怕深得当今圣上的重视,难怪大人之位一直稳如泰山,无人可动摇半分。”
国师脸色一沉,沉默了许久,方长叹道:“如此聪慧的女子,竟无意于那极致富贵显赫的荣耀身份,当算是天意!老夫便对小姐知无不言,当今圣上确对老夫信任万分,可老夫半年前推算出,一旦新帝继位,就是老夫大劫之日,别提身份地位,就连性命也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