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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也是应当,哈哈。”
谢宏冷笑,若是他再早几天来,还真是麻烦,谢宏制作八音盒的期间倒是一直担心他来,不过现在么,哼哼……,谢宏把装赏银的那个包裹打开了。
打开后,陈典史傻眼了,里面竟然全是银锭,成色十足,是雪花花的官银啊!这一包怕不有几百两,这穷酸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银子?
谢宏满脸不屑,从包裹中拿出一块银锭,十两只多不少,往地上一丢,用打发叫花子的口气说道:“喏,把欠条放下,拿了快滚,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陈典史有心不拿,可思来想去还真就舍不得,他一个月的薪俸也不过三石米,合不到二两白银而已,这一下就是半年的薪俸。还是实惠重要,面子还是等回头再想办法找回来吧。
他放下欠条,弯腰要捡起银子,然后抱头鼠窜的跑了出去。等到了外面,又觉得有些不甘,又在门口嚷嚷道:“今日大爷宿醉未醒,且不和你这穷酸一般见识。且让你凶横一时,等老子叫了人来,抓你进了大牢再炮制你,到时,你家养娘照样是老子的,老子玩她的时候要让你看着!”
谢宏本来就强压着怒气,听他骂的恶毒,抬脚直追出去。
听到谢宏急促的脚步声,陈典史心下大骇,转身便连滚带爬的跑掉了,这人长得肥胖,跑得倒快,谢宏追到门口一看,他已经消失在街道转角了。
见他逃得狼狈,谢宏也觉得怒气消了些,这时才在心里庆幸:“还好今天得了官职,不然打了这泼皮,麻烦可不小,有了官身,今后倒是不怕这厮了。”
他挂着照顾娘和安慰晴儿,也不去追,反正陈广元也是北庄人,要报仇,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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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家人
“娘,谢大哥好威风啊!把陈皮给打跑了。”陈典史脸上带伤,衣服上都是尘土,在门后偷看的街坊们也都看得清楚。刚刚谢宏打过招呼的那个叫小六的孩子,满脸敬佩的说道。就算小孩子也知道这个陈皮不是好人,只是无人敢惹,见了他这副狼狈相,实在是大快人心。
“六子,快回来,别瞎凑热闹了。打了那泼皮,谢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孩子的娘赶忙把孩子拉回屋,这陈家可是北庄县一霸,他爹就是北庄县典史。他爹当年还比较收敛,到了陈广元这里,已经完全不像话了。别说是一个秀才,就算是举人老爷家惹上陈家,也是要倒大霉的。
老百姓都胆小怕事,心里痛快,可还是不敢出去跟谢宏搭上关系,生怕在陈家报复的时候被连累了。
听着那一扇扇紧闭的院门后传来的低语声,谢宏默然,这些事也怪不到街坊们的头上,换到自己只怕也没法仗义执言,将自家人卷入麻烦。他将丢在门口的大包小裹拿进院子,这才进屋探问母亲。
“娘,你怎样了?”
简陋的屋子不大,也没什么摆设,很好的诠释着,什么叫家徒四壁。一张桌子放在屋子中央,下面垫了一块木头,两边摆着两张床,谢母躺在那张略大一些的床上,表情惶急,见谢宏进屋,急忙道:
“娘没事,宏儿啊,你打了那陈典史,这下可惹下大祸了,你不要在家里呆着了,带上晴儿,赶快逃吧。”谢母病重,起不得身,神志却是清楚的,刚才外面的事情也都听在耳中,知道儿子惹了大麻烦。
“娘,您这是说什么呢!那泼皮私闯民宅,还敢行凶,我便打死他,也至多判个流刑,何况只是打了一拳而已,哪里会有什么麻烦?”谢宏被母亲说得一愣,他的观念还和这个时代有些脱节,没有完全适应古人的思考方式。
更何况他前世就没打过架,他一身本事都在手上,当然不能随便打架,免得伤了手,这也算是第一次打人,正觉得痛快呢。
谢母叹口气,道:“宏儿啊,娘知道你心里苦,都是娘不好,拖累了你们。咱们家这个院子还能值些银钱,娘琢磨着,干脆把这院子卖了,还了积欠还能有些富余,你拿去赔给那陈典史。然后咱们回南直隶老家去,这样你也能安心读书科举,晴儿也不用象现在这样苦着了。”
晴儿眼圈红红,声音里带了哭腔,“娘亲,晴儿不苦,晴儿不要撇下娘亲,以后我一定努力做事,早日帮宏哥哥把债还上。”
坏了,被误会了,谢宏急忙把还没来得及撕掉的欠条拿在手里,道:“娘,您越说越离谱了,你这身子怎么能长途跋涉。再说,儿子今天也赚了钱回来,城东顾家的积欠已经还上了,晴儿也别哭了,你们看,这不是欠条吗?”
没等谢母说话,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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