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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姥……我没有给你希望的能力了,请原谅我的任性……
门外的风吹过来扑在我身上,我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的永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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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晓得刚刚被人架着在马背上侧坐了,从闹市间飞驰而过。
意识再次模糊——去哪里,将荀子怎样,都与我无关。
偏是那缕银光死死的牵了我的心,不放我离去。
再次感觉到外界时,我该是睡在床榻上了,柔软的绸料覆在身下,柔滑而微凉。而四周有人来回走动,脚步轻轻,切切不止。
“姑娘……”
苍老的声音,却气息沉稳。
呼唤谁……
那老者叹息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先生……”有人说,言语间似有担忧。
“无妨,去吧。”
沉了一刻,那些脚步声就消失在了屋外,呀的一声闭了门。
随之而来的就是寂静,渐渐的,我听到自己耳中血液流动的声音。
“堕天,请您醒过来罢。”
什么!
与我心中的激荡相比,老者语气淡然的如同在说着一句平常的话语。
气流我的身子旁卷绕着开始起伏——沉睡了四日之后,我被这声呼唤叫的睁开了眼睛。
一架高榻,纱罗的幕帐已经放下了,榻上堆了樱红的锦被和靠垫。而奇异的是这间屋子四墙都是窗子,光线透过重重纱帘从雕了石榴的窗棂射进来,将座在榻边的一个佝偻人影压在帐上,
我慢慢的推开身上的锦被坐起来,风立刻鼓动,吹的牙床的罗帐向四外飘去,帷幔间金钩碰撞着木柱,烦乱的闷响。
“请姑娘不要紧张,”那身形晃了下,随即又扶着手中的杖坐正了:“老朽没有任何恶意……这样请您过来有些于礼不合,但是老朽也是为了能再次看见旧友的继任之人而有些心急了,姑娘可否理解?”
旧友?
风随即歇了,只留了些在我撑在榻上的手腕处飞旋不止。
“不知贵师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唉,我们最后一次把酒言欢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难道,这位老者是老师的旧交?可我从未听到老师提起过此人′满腹疑问,我还是拜伏下去:“老伯,在下替先师致礼了,请节哀。先师已经过世很久,愚徒未曾告知与您,还望见谅。”
“不能怪罪姑娘,”老者也起身相拜,身形微颤:“堕天向来遁世,若是渔樵相交,才是正路,和我这种人交往确实不便多多。唉……”
越思虑心中迷惑愈甚,我不禁开口问道:“您是何人,又怎么知道在下是堕天?”
老者发出干涩的笑声坐回凳子上,他虽然还是强撑着架子,腰却已经塌了,如果没有拄着的拐杖,估计行动都是困难。
“我不但知道姑娘的事情,更知道您遇到了大事——您的琴是不是丢了?”
怎么会!这件事情他怎会知道!
“哈哈哈哈,果然被猜中了……”他刚笑了几声便是一阵乱喘,等了许久才平静下气息缓缓说道:“旧友曾有言:堕天与夜羽向来焦不离孟,除非堕天身死,否则随身夜羽相伴;还演过一种只有堕天才会用到的法术,我也见过,便是可以将东西收了去身体里的……称作密藏吧?姑娘来的时候,老朽并没看见您带着琴,入内堂的时候,老朽是亲自抱了姑娘近来,姑娘的身子娇弱,却没有任何多出的重量,可见您也没收了夜羽在身子里……啊,此事有些于礼不合,望姑娘看在老朽的老迈年高上……”
我完全被震惊了,他只如此轻巧便看透了我的结症所在。
“……姑娘的伤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心里,当务之急,是将琴找到才是,老朽已经打发下面的小子们去搜寻了,姑娘安心养伤,等有了消息定会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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