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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无语,当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他爱他,他信,但是他不爱他啊,他始终只把他当弟弟,从前是,现在是,以後仍旧是,这是无法改变的。
“你不是说我怎麽对你都成吗?”天旻扯出一抹邪佞笑容,“那你就老实在这儿呆著,哪里也别想去。”说著,天旻出奇不意的点了夏天的穴道。夏天别说动,连开口都不能。而後天旻掀起被子,钻进了夏天的被窝,单手揽住夏天的腰腹──睡觉。
直到天旻闭起眼睛,均匀的呼吸传来,夏天憋住不敢喘的一口气才算终於松出来。他当真怕天旻不顾後果的胡来,倒不是说旁的,他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牵扯不清了。到时他要怎麽和小何子在一起?以小何子那种胆小的性子,别说争了,怕是知道了他与旁人有过肌肤之亲後,直接就逃了!
想起小何子退缩的小媳妇样,夏天整颗心都柔软下来,心情一放松,才发现居然累得可以,困意袭来,不会儿便沈沈睡去。
直到夏天睡沈,应天旻才小心地睁开眼睛。应天旻看著夏天沈睡的脸,咬牙切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不是不想对他用强、对他胡作非为,却当真怕他恨极了他。他杀过他一次,怕了足足十年,怕他真的死了,怕他没死却恨他,这种怕,经过十年,已经刻进骨子里了。所以他不敢当真伤他,一点都不敢。
可是他怎麽办?他爱他啊,爱的心都疼了,身体也疼了。
天旻把脸埋侧埋进夏天的颈窝,张口隔著衣衫轻轻啃咬夏天的肩膀,小小的,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哥……我疼。”
天奈何34
後面的几日一直是这样,天旻伺候夏天吃喝拉撒睡,但就是不许他离开,甚至下床都不行,也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才解开他上半身的穴道,其余时候夏天只能像个木头一样任天旻摆弄。
而每到吃饭的时候,口舌能动的同时,夏天都会开口劝天旻。“我真的不爱你,你如此留我有何用?”“我有爱的人了,他在等我,你放我回去。”而每当这个时候,天旻都会直接再闭死夏天的穴道,不听也不许他说。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重复上演,随著日子渐长,夏天越来越焦急,也越来越憔悴,出口的话自然也越来越难听。而应天旻则是被夏天逼得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眼睛里风暴的颜色越来越浓重,可是心思旁顾的夏天没有发现。
这一日,已经有十日没得自由的夏天当真怒火中烧,闭著眼睛已经到对天旻不闻不看的地步。等天旻解了他的穴道要喂他吃饭喝水,夏天只是闭目不理。
“哥,吃饭。”天旻一开始还以为夏天是睡了,推了几推见夏天没理他,这才有些慌了,以为夏天晕过去了。“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你到底想怎样?”直到这时,夏天才睁眼,阴冷的说道。
“……”天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夏天是在和他赌气。
“我到底想怎样?是你到底想怎样?”想他一个独臂的人,自理尚且不便,却伺候他这麽多天,不说其中辛苦,就是伺候人这种夥计,他也是从来没有做过的,此时为了他全然放下了身段,那个被伺候的人却不领情,不但不领情,甚至到了连看他一眼都不愿的地步了?
“我想怎麽样?你不知道我想怎麽样吗?我想离开,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姓应,而这里是天鹰帮,你真正的家。”
夏天吼,天旻比他吼的更大声!
“你也知道我姓应,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那你把我囚禁在这算怎麽回事?”
“我没有囚禁你,我……”
“这和囚禁有什麽分别?囚犯还能说话还能动呢,我呢?”
“我没有囚禁你,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只是爱我吗?那让我再说一遍,说几遍都成,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
“别再说了!”应天旻尖啸。这句话他听够了,每听一次都像在他心上挥一刀,他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不说就不是事实吗?”
“别再说了。”应天旻额头抵在床框边呻吟,觉得浑身的力气和生命仿佛都被夏天的这一句句话抽走了。
“不爱就是不爱,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你。”
“我叫你别再说了!”天旻疯了似地,一头狠狠磕上了夏天的额头,两个人额头相撞,血瞬间就顺著鼻梁流了下来,可见天旻用了几乎自杀似的力道。
天旻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温热顺著额头、鼻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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