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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钦两位皇帝和被蹂躏迫害女性的最大耻辱。
强…奸!
从被送入金军营寨的那一刻起,这些女性就开始遭到金军将领的蹂躏,她们被迫更换舞衣,给金军将领劝酒,稍有反抗就被当场斩首。二月七日晚,三名女性被斩首示众;一人因不堪侮辱,用箭头刺穿喉咙自杀;另有三名贡女拒不受辱,被金兵用铁竿捅伤,扔在营寨前,血流三日方才死去。
金国皇子右副元帅斡离不指着这三名女子的尸体警告王妃、帝姬要以此为鉴,否则同样下场。他们还强令福金帝姬安慰、说服刚到的人梳妆打扮、更换舞衣,供金军将领享乐。不久,保福、仁福、贤福三名帝姬和两名皇子妃被折磨而死。
在金军将领强迫宋徽宗参加的宴会上,斡离不向宋徽宗提出把富金帝姬嫁给设也马(真珠大王),遭到宋徽宗“一女不事二夫”的拒绝。粘罕不胜恼怒,竟下令在场的金军将领每人拉走两名女子,任意发泄。为了满足金军将领们的淫…欲,斡离不甚至下达了“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的命令。
四月初八到达相州(今河南安阳),由于连日下雨,贡女所乘的车大多已经破漏,她们被迫到金兵的营帐中避雨,结果遭到金兵的轮…奸,以致“多*毙”。被掠者每日以泪洗面,而金军将领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天会五年春某日,在今延津滑县间渡过黄河,千户国禄先后猥亵朱妃、朱皇后,随后与嬛嬛帝姬同骑一马。万户盖天大王迎侯,见嬛嬛帝姬一直和千户国禄在一起,就杀国碌,弃尸于河,横刀夺爱,后又强暴了赵构之妻邢妃,在途经今河南汤阴县时邢妃自尽,但没有如愿。
金军将领听说朱妃、朱慎妃擅长填词歌咏,逼迫朱妃、朱慎妃为他们填词演唱。两人无奈,就填词哀叹自己生不如死的悲惨处境,其中一首为:“昔居天上兮,珠宫玉阙,今居草莽兮,青衫泪湿。屈身辱志兮,恨难雪,归泉下兮,愁绝。”
为妾。
金军将领如同分配牲畜一样瓜分这些特殊的战利品。在第一批被押解到金营的妇女中,“国相(粘罕、斡离不)自取数十人,诸将自谋克以上各赐数人,谋克以下间赐一二人”,其后随着宫廷、宗室、贡女的陆续到来,除选定贡女三千人以外,金国朝廷“犒赏妇女一千四百人,二帅侍女各一百人”。到金军撤离,粘罕、斡离不领人观看从京城搬运北宋皇宫的器物时,身边已是“左右姬侍各数百,秀曼光丽,紫帻青袍,金束带为饰”。
为娼。
五月二十三日,赵构之母韦后、妻妃邢等宋俘终于到达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国皇帝接见韦后等人,随后赐赵构母韦后、赵构妻子邢秉懿和姜醉媚、帝姬赵嬛嬛等十八人居住在浣衣院。其实“浣衣院”,并不主浣衣之事,实乃军妓营。韦后等十八名贵妇第一批入院。到徽宗抵上京后,这浣衣院热闹非凡。据《呻吟语》记载:“妃嫔王妃帝姬宗室妇女均露上体,披羊裘。”可见此时这些宋朝的皇室女子已经沦落为娼。
宋徽宗的皇后皇妃、皇子妃、公主,不是为妾,就是为妓,活着死亡。至于国夫人、郡夫人、夫人封号者也是同样的命运。史书留下的有关宗室记载,惟有燕王赵俣、越王赵偲、义和郡王赵有奕三支,各王的妻女命运同样凄惨。
由于宗室女被没入洗衣院或分给参加侵略战争的金军各级首领,她们的处境各不相同。“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金国一个铁匠竟以“八金”的价格买下一位兼有“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三种身分的女性。这些女性“甫出乐户,即登鬼录”,命运大致相同。
“靖康之难”中,北宋后宫嫔妃、宗室妇女全部被掳往北方为奴为娼的历史,既是南宋人难以启齿的耻辱,也是激励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动力。名将岳飞发出了“壮士饥啖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吼声。
女人们作为社会的弱势群体,战败国的女性成为占领者的战利品和蹂躏的对象,她们不仅要承担国破家亡的精神痛苦,还要承担身体被辱的身体痛苦、受人歧视的心理压力。然而,南宋道学家也在思考,在民族…矛盾异常尖锐的南宋时期,金军的频繁入侵随时都会使女性们遭到贞节不保的噩运。如何在战场失利的情况下保住妇女的贞节?他们提倡舍弃北宋时期重生存轻贞节的观念,要求妇女舍生命保贞节。经过道学家们的反复说教和统治者的大力宣传,到了明清之际,女性的社会活动和生存空间日益缩小,演变成正统的社会理念和思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