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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染听到他说的,觉得很开心,脸色温和很多,缓缓的开口,“哥,有时候,不是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这句话,让傅临染想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就是他自己,自己不正是想做什么,却做不了吗?
这样的秋,才刚刚开始……
隐约的,傅临染听到景染这么说,看她的模样却又像什么都没有说过。
之后,景染独自回了自己的住处,傅临染把她安置好便离开了,前往花一楼。
花一楼已经重新努力在修了,骨架搭建完成,剩下的是细节问题,就像是图案,格局,花的种植,这些,都能看出他绝对不想重复花一楼的风格,也有了改变。
最重要的花一楼引以为豪的花廊,重新恢复,原来似在空中的楼阁,如今还在,花重新种上,却不种之前的一株,全部换上新的,避开原来的花,这块地方已经不适合种植先前的花,若在重复,花种了也不会开的,所以,由傅临染独自一人将他所学过的基础或中级的染花花卉由种子育为花朵,染花商染花不需要平常染花的时间,这就是染花技艺的独特之处。
整个花一楼的花,力所能及的,不出三日,便能恢复。
回到在院子里染花的傅临染,才拿出手里的花种,双手各执一粒,由傅临染将种子一点点都剥开,指间开始流转着一抹淡淡的枯色的似稠带的波纹,而后一点点的往里头渗透,消失。
消失的枯色绸带状物质就是染花着必备的也是与生俱来的染花商灵,每个人都有,只是能不能把它从身体里激发出来,这一点很重要。
“很好!”傅临染重新从手里迸发出一条枯色绸带状物质,而后,像是把已经融合的种子一点一点的缝补好,最后落在手里,便是一颗新的种子,染花人能力之间的差距,便是在于这手里的染花商灵,它是灵魂,花的灵魂,只要在手里,就能制出与众不同的花卉,一丝不同,便是另外的一种花,至于赋予它毒性,最简单的,就是付出比一般染花还要多的功夫,在花种之间,一点一点的给予它毒,由指尖传递,自身一定是毒性如骨。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傅临染发现了,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直到,急匆匆的急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少爷,院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的花,小小的,最大的有指甲盖大,其余都是星星点点,管事说请你看看。”
一夜之间,就出现了很多的花,说它多也不多,说它少,它范围又很广,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
傅临染放下手里的种子,种子周围还包裹着一抹枯叶色,只是突然松开的手,让种子落在地上,发觉种子没有在手里的时候,傅临染有回过头看了一眼,不过看它恰好就落在了花盆之中,也就不用上心。
“带路。”薄唇轻启,由仆人带路,走向花一楼的院子。
穿过了几个转折的房间,推开一扇由屏风隔住的门,长长的走廊,那头,还是一扇门,门开着,管事就现在门那端等着。
傅临染上前,越过管事,迎面来的,是扑鼻的花香,香的不像花香,倒像其他的东西,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傅临染暂时没有想到,但是真的太熟悉了。
药香?是的,是甘草的味道。
一眼,傅临染便看到了地面的小白花,一朵朵刚从土里冒出来,白色的,嫩嫩的,很像落在上面的。
所以他是真的问了,“不是有人撒在上头的?”虽然每一朵无论大小,都安安稳稳的摆在地上,不会有人这么刻意摆出来。
“回少爷,这花很邪气,花瓣像茉莉,看起来没有叶子,可是叶子其实是有的,在土里。”之前,管事发觉异常,让人挖出了一朵大的花,她的茎原以为也是没有的,挖进土里后才发觉,它的一切,都在土里,枝枝叶叶,叶子像松树的松针,一扇一扇的,颜色偏浅黄色,许是眼光见少了。
傅临染直接把土扒开,发现里头果然像管事说的,松针扇形叶子,小小的,也是拇指壳大小。
“弥漫着的药香是甜而带涩的,味道不浓,也是它的杰作?”傅临染把花凑在鼻子处闻了闻,没有味道。
太奇怪了,明明就是它的味道,却无法确认。
管事发觉傅临染研究这一问题,特意解释,“少爷,这花香需要离花五尺才能有味道,越散开,越有味道。”
原本这花不该属于这个地方,不过似乎是由于花一楼中所有花植都被毁了,它自己倒是长了出来。
傅临染站起来,离花五尺,果然闻到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