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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结果。而劣币驱逐良币现象是发生在信息对称的情况之下,劣币驱逐良币的主要原因是良币用以他途可以套利,使得良币外流。
2004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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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兴古典经济学分析基础的质疑(1)
张五常说:“……搞什么超边际分析……超来超去,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看来看去也不明白。” 我认为,超边际分析并不像五常先生所说的那样“不堪一击”,也不像某些经济学家所抬举的那么“高大”,其分析基础存在三个缺陷。
根据有关资料的介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布坎南认为新兴古典经济学比卢卡斯(Lucas)、罗默(Romer)、克鲁格曼(Krugman)的理论要好得多。另一位诺贝尔奖得主阿罗称,杨小凯的研究使亚
当·斯密的劳动分工论与科斯的交易费用理论前后交融。
当然,杨小凯先生的理论并没有赢得一致赞誉,即使在华人圈
内,也有质疑的声音。尽管质疑很少,但值得我们思考。
张五常2001年4月12日、13日在中山大学演讲时说:“……搞什么超边际分析……超来超去,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看来看去也不明白”;上海复旦大学的贺学会博士在题为《超边际分析还是内生经济分析》的文章中称:新兴古典经济学不应该称作超边际分析,而应该称作内生经济分析或者基于分工的经济学(后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张永生博士针对这篇文章提出商榷,贺学会也有个答复,限于篇幅,此不多谈)。
限于阅读范围,我没有看到其他的相关评论。我认为,贺学会的观点实际上算不上是什么质疑,它还是正面的肯定评价;张五常则是将杨小凯的新兴古典经济学一棍子打死。但遗憾的是,张五常没有指出杨小凯的经济学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他仅仅用“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看来看去也不明白”这样很笼统的话语,我们无法得知他的论据。而且,如果仅仅是因为“看不明白”而否定一种观点或学说,恐怕很难让人心服口服,打个比方说,你对物理学一窍不通,你对这个领域的文章根本就看不明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你是否可以下结论说物理学是错的?显然不能。
我对新兴古典经济学派的了解,只限于《新兴古典经济学和超边际分析》一书和这个领域的数篇论文。阅读了这些作品,我认为,将分工理论重新挖掘出来,结合新制度经济学以及其他学派的观点进行综合,这样的经济学分析框架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这是不可否认的。我以前阅读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时,就对分工理论深深叹服,尽管这个理论存在一些不足(后文讨论)。而新兴古典经济学,虽然堪称经济学的新的集大成者,但是我对其分析基础存在一些疑问,当然,其中有的疑问也是当前主流经济学无法解决的,也是无法回避的。
——新兴古典经济学的假设前提是“人天生相同”,也就是说,假定人的禀赋相同,无论是历史学家、物理学家、经济学家,抑或工人、农民,都是专业化分工的结果,人的才干都是“内生”的。这样假定,虽然便于分析,也符合主流经济学范式,但它存在自反逻辑错误:一方面假定人的禀赋相同,另一方面假定人的专业化选择决策具有不同的个人偏好(如风险喜好)。
——超边际分析的基础是“文定理”,指的是“最优决策——不同时买和卖同种产品,从不买和生产同种产品,最多只卖一种产品”。为什么?杨小凯先生的解释是:“如果买和卖同一种产品,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交易费用,因而降低他的效用,因此不是最优选择。再如,不同时买和生产同种产品。如果农民生产粮食,他应该用粮食换衣服,而不是用粮食换粮食。”其实,“文定理”是对亚当·斯密思想的再表述,而不是创新。我也认为分工是发展的基础,但正如新剑桥学派的代表人物琼·罗宾逊在《现代经济学导论》(商务印书馆;1997)所说的那样:“在有关技巧不难获得的情况下,分工使技巧愈来愈熟练的说法也是站不住脚的。”进一步思考后,我发现,如果没有“整合”,则分工是有极大的缺陷的,它可能反过来阻碍发展。也就是说,“分工—整合—分工……”,形成一个封闭的循环圈,这样的发展才可以持久。以学术的发展为例,它从来就不是极端的分工所能促进的(分工是非常重要的因素,我并不否认),只有对其他领域有深入了解,才能更好地对本门学科思想加以推动。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说过:“好的或合格的经济学家是珍稀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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