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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医生。”
见姨父都这么说了,耿立轩身为参与者之一,不得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请您相信我姨父,他并未参与到中间的事情。师妹,也就是艾瑟,他被下药,被送上我表哥的床,都是我的主意。”
“不。”
夏阳双手捂住脸庞,深深地做着呼吸,放下双手,脸庞被紧捂的双手弄得有些发红。
“二叔。”
捏了捏拳头,夏阳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勉强叫出这声二叔。
“那件事,不关钱叔叔的事,也不关轩的事。”
咽了咽唾液,夏阳说的异常艰难。
“那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惹出来的祸。如果不是我年轻气盛,如果不是我面子观念集中,就不会招惹上某社团大佬的女人,更不会引起大佬的不满,满旧金山的叫人追杀我。”
想起那场追杀,夏阳记忆犹新,他手背上那条狰狞的刀疤就是在那场追杀中留下的。
抚上手背,拇指指腹沿着刀疤纹路一点点的往下摸过:“这刀疤,是在追杀中留下的,当时场面很混乱,我被十几二十多人围着殴,是川带人赶到,才把我从他们手里救了下来。”
“夏阳!你疯了!”
夏阳的回忆到这里,一旁的占耀晖带着满身的怒气冲了过来。
一把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往旁边拽了两步。
“你干嘛把所有的责任都拦在身上啊?究竟是你拈花惹草还是我拈花惹草啊?!”
“晖!”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隐瞒!
夏阳红了眼眶,抓住占耀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面上:“不管当年是我拈花惹草,还是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总而言之,事情的结果就是川为了救我而挨了砍刀,围追的人太多,我们没有去医院买止疼药,除开毒/品其他的对痛的抽搐的川一点作用都没有!”
“就因为这样,我儿子沾了毒对吗?”
毒/品,多么可怕的东西,幸亏吸食的不多,要不,想介都难。
听见背后的声音,夏阳紧勒占耀晖衣领的手松了开来:“阿姨,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回转头,夏阳双眼赤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做错了事情,连累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川沾毒不深,为了不让自己沦陷,他用了极强的控制力。后来大佬没再找人追杀,我们也以为没事了,却不想大佬会用那么下三烂的手段对付我们。”
抹掉脸庞上掉下来的一滴泪,夏阳走到艾启锋跟前,垂下头,双膝一前一后慢慢跪在了地上。
“二叔,我来医院,跟川的爷爷和妈妈下过跪,今天,我也给您跪下,像您认错。”
“夏阳!”
看着自己的好友这样,占耀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要自己拦下所有的责任?你自己不也”
捂住嘴,占耀晖说不出话来,想到病床上的川和跪在艾启锋跟前的夏阳,他转身愤恨地踹了一脚墙壁。
“啊!!!”
四年来,他第一次因为旧金山的事狂躁的吼出了声。
“晖,事情不能全怪你不是吗?如果不是我最初起头,你也不会跟着那么做!至于川,他更不会代替我们去谈判,也不会在谈判中吸入兴奋剂。”
呼
听到夏阳将事情一点一点,慢慢的吐露出来,耿立轩作为参与者之一也开始自责起来。
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艾医生,艾瑟被送上表哥的床是我的主意。”
耿立轩再度说出了是自己的主意:“当时接到电/话,我正在跟导师叙旧,阳哥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都提出找妓/女的法子来了。
是我不同意找妓/女,打算在酒吧里找个熟悉的人,也就那么巧,老师提到了他的学生,我就顺水推舟了。
关于艾瑟被下药的事情,其实是我递给她鸡尾酒的时候顺手放了一小颗药丸进去。”
对药物的研究,耿立轩比谁都熟悉,故而由他来做这种事情,完全小菜一碟。
“呵你们真行啊。”
听了三个人的描述,艾启锋恨不得抱拳佩服他们。
“你,夏阳,身为艾瑟的亲表哥,居然隐瞒那么久!你对的起我这个二叔吗?”
抬脚,艾启锋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肩头,夏阳坐到地砖上,身下的冰凉沁透了全身。
“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