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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如是想着,悄然撩开薄被准备下床。双腿刚一扯动,下体传来的痛感令她不禁皱眉。
自己不是第一次,她知道,身为医生的她也清楚不是第一次也不该痛的嘴角扯动。
或许是很久没做了,所以才会那么痛吧。
自我安慰着,纤细的手指沿着大腿根部触上那片干涸地带,没有了蜜液的滋润,那里好像有异物似的仍旧不舒服。
忍住痛楚,咬紧牙关下床,如同钱韶川醒过来下床的时候一样赤。裸了身体直接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唯一跟钱韶川不同的是没有选择淋浴,而是选择了泡澡。
根据医学知识,泡澡对于那事儿之后是极其不利的,一般情况下还是洗淋浴比较好,但她就想泡澡。
泡澡一可以解乏二感觉很舒服,故而艾瑟悄悄的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坐在里面泡了三十分钟。
待身体退去乏意,脑子也不再混沌的去胡思乱想,她才从浴缸里出来。
出了浴室,发现钱韶川仍然在睡觉,她不想吵醒他,就再度悄然的走出了房间。
本来说要走,但在临走之际抬眼望见二楼那间看不见的卧室,她又突然不想走了。
为什么不想走?借用艾瑟的话说那叫矫情。
现今二十一世纪,男女发生一夜。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有些人还故意去夜店酒吧玩儿刺激的专挑一夜。情,而她又不是故意要玩儿,没必要弄得那么假。
所谓假,分两种情形:
一种是第二天醒来心里分明挺高兴还要装作有些尴尬非得逼着自己离开事发地,而第二种则是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然后慌张的穿好衣服飞也似的逃。
对于上述两种情况,艾瑟自嘲的笑了笑。
第一种情形她想她这辈子都演不来,因为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某人,要说心里有多高兴,那也说不出来,要说苦涩,仍旧没有。
至于第二种情形,她没必要再重复一次,因为四年前已经上演过。
四年前
提起那个四年前,她就觉得锥心的痛。
事隔那么久了,直到今天她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睡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如果说睡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不是重点,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总该是重点了吧。
“小艾啊,我告诉你,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千万不要把人看的太善良,哪怕是跟你最亲近的人。”
这话是她的导师当初在酒吧里跟她说的,那天晚上她恰好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她又为什么去了酒吧呢?
说来挺搞笑,导师说出了校园入了社会,什么场所都要去呆一呆,才能了解人心的叵测。
他到底是真的为她好还是那次意外的真正凶手?
这个问题艾瑟在事发的那段时间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注意力和人生目标发生改变,也就再也没去想过。
离开玄关,艾瑟就那么落寞且惆怅的走到了落地窗前,双手交抱地盯着窗外那翠绿的竹独自发呆。
回忆到此结束,转回当前。
钱韶川看见落地窗前的身影,心里的气与小兴奋同时并存,矛盾至极。
“我以为你走了。”
走近第一句话就直逼艾瑟的要害,艾瑟听见身后的声音首先背脊一僵,接着轻松的扯开唇角,再来转身,最后视线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今天,钱韶川一改往日的黑色西装风格,换了一套米白色的休闲装,领扣最上面的三颗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脖子上的一枚半弧形银质挂件,再往上,左耳耳垂别着一枚银色耳钉,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熠熠。
单看钱韶川的这身打扮,艾瑟可以毫不夸张的捂住嘴尖叫一句好帅,可看见那枚银色耳钉,她连尖叫的想法都没有了。
“钱爷跟七年前一样,邪魅的无可救药。”
艾瑟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钱韶川拳头紧攥:“我还要说多少次,钱爷钱爷,在你心里我就只能是这个称呼吗?”
他记得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不要叫他钱爷,他不是她的什么狗屁爷!
肩头耸动,艾瑟轻轻笑了笑:“当然不止这个称呼,但我就觉得这个称呼最配你。”
“”
一听此话,钱韶川一口鲜血涌上吼,她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啊。
“叫名字。”
钱韶川拉下脸来,冰冷的声音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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