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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知道,老太太是太关心你,怕你受到伤害,她其实也是在提醒我,我没怪她。”韩三打断了毕书云的话,紧了紧手,十指紧扣。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给老太太生气,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们,而且她也是一片好心。”毕书云看向西屋门,听到两位老人低低的说话声。
都是素秋在劝说,老太太在反驳的话。
“我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情。”韩三叹了口气说道。
毕书云笑了笑道:“你不生气就好,晚了,我们睡觉吧!明后天都得提着心。”
夜深人静,万家灯火灭,四处狗吠声接二连三响起,好似在昭示着今晚有人过的不一般。
镇上吴家,西南角破败的小院子里,站在玄关处便能听到屋子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风吹过,把声音吹散了不少。
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烛光,药香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凌乱不堪的木架子床上,陈二丫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仰躺着,身上青青紫紫,大腿内侧有暗红的血渍,床单上血红一片。
她偏着头,眼睛直直盯着桌子上那碗早已凉透的药,她不能死,她的好日子很快就来临,再一会,等下/体没有那么疼痛了,她就喝掉它,求生的意志力支撑着她没有晕厥过去。
她一次次地想要挪动身子,下/体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她每根神经,使得她不敢再动,她怕死,同样怕疼。
想到后天的计划,她不得不忍着疼痛从木架子床上滚下地,摔得她呲牙咧嘴,眼睛仍旧看着桌上的药碗,缓缓地爬过去,好在是五月的天气,不冷,若是在寒冬腊月里,像她此刻一样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准被冻得半死。
爬到桌边,她双手支撑在椅子上,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端起药碗迫不及待地喝下去。
当她一口气喝完药以后,整个绷紧的神经线在这一刻放松下来,人也缓缓地倒下,晕倒过去。
在晕倒的那刻,她心里的滔天怒火,化作一股股怨气,等她得到想要的那些东西,她会回来,她会回来索取锦秋菊的命,到时找百个男人让她尝尝味道。
把她今天所受的一切全部归还她,一定要比她现在惨百倍千倍,她此刻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千年恶鬼,若是有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会被吓傻吓疯也说不定。
☆、499。第499章 守株待兔,教人
翌日。
韩三今儿的任务是守株待兔,等待陈二丫从镇上回来的路上,跟踪她,看她去了谁家里,才能做出相对的对策之法。
毕书云和老太太日子照旧,敌不动她不动。
每天午时,松哥儿都会准时来学习调味,他进了院子,眼睛不会东张西望,直接去每天固定的小棚子下面。
这小棚子搭在西屋角,韩三见松哥儿每天顶着大太阳在太阳下面练习,有些心疼,抽空搭建了一个小棚子。
“松哥儿,等下。”毕书云看到那孩子又准备钻进棚子忙活,忙喊他。
松哥儿学习调味也有好些天了,毕书云尝了一下味道感觉没有什么进步,怕他慢慢形成习惯,还不如做些别的,隔上几日再回学,会有意想不到的进步。
“三婶儿有事呢?”松哥儿疑惑地转身问道。
“对,你今儿就别学了,我教你别的东西。”毕书云点头招手,让他过去干坎那边。
干坎那边一张矮桌上,铺着一张张纸,上面写着连老太太和素秋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两个老人每天都会午睡,就只有毕书云在写着。
松哥儿对毕书云没有开始那么讨厌和抵触,听到她的话,有些为难的看了一下小棚子下面的锅灶,才不甘不愿地走过去。
“我今儿要教你的东西叫做‘乘法口诀’学会这个,以后算账就难不倒你。”毕书云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孩子心思。
“真的?”松哥儿嘴上虽然没说过,他很多时候会为自个不会算账而苦恼,此刻听到毕书云会教自个方法,眼睛陡然亮若星辰。
“自然是,这个办法我谁都没有教过,你可是要好好学习。”毕书云点点头,她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希望没有做错吧!
松哥儿有些为难了,谁都没有教过,那这个会管用吗?
“坐吧!”毕书云指了指身旁的软垫上,让松哥儿挨着她坐。
松哥儿顿了一下,好似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坐下去,整个身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