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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叶松说了叶春秋的这么多‘罪恶’,杨知府也不能不有所反应,他便看向叶春秋道:“被告叶春秋怎么说。”
这是给叶春秋一个辩解的机会。
外间观审的人早已议论开了,原来那叶春秋竟是这样的坏,对自己的亲叔都是如此,其人品可见一斑。
叶春秋很恼火,想要一一辩解,不过他却忍住。
清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
现在若是反驳,固然很痛快,可是不会有任何意义,这件事必定要闹开来,真要撕逼,那也是各执一词,可问题在于流言蜚语一旦传开,就收不住了。
德行败坏四个字,对于有意仕途的叶春秋,不啻是致命伤,现在和二叔争的越厉害,越可能惹来别人的反感,这二叔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倾诉着自己的罪行,自己若是气急败坏的反击或者是出言讽刺,固然能逞口舌之快,最后的结果……却反而可能坐实了嚣张跋扈,不睦亲友的罪行。(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祸起萧墙(第五更)
叶春秋当然想到,若是这个时候将大父和三叔请来倒是好,可偏偏他们在奉化,一来一去,时间怕也来不及,真到了那个时候,恶劣的后果已经造成,想要弥补,却是不容易了。
叶松可恨啊!
叶春秋抿了抿嘴,他站起身,朝杨知府行了个礼,道:“学生万万想不到,在二叔眼里,学生竟是这个样子;二叔如此嫌恶学生,那么势必,是学生的言行有失缺之处,无论二叔所言是否属实,又或者只是他一时之想,这也是学生的过失。”
呼……
原以为叶春秋会反戈一击,狠狠的驳斥叶松一番。
谁料到叶春秋虽然没有承认一切的罪行,可是这态度,却是知错愿改的样子。
叶松有些愕然,他正等叶春秋反驳呢,他和邓举人几个早已推演了这公堂上的一些口舌争执,所以多少也有腹稿,谁晓得……这就算完了吗?
看客们也等着叔侄之间在这公堂上争吵起来,料不到叶春秋竟是这个态度,方才还有人在窃窃私语,说这叶春秋莫不是欺世盗名之徒,多半只是表面光,这一次被揭破了真相,现在大家也不肯去窃窃私语的诋毁了,反而觉得这其中或许有自己不为所知的内情,至少叶春秋的态度,很受大家的认可。
杨知府嗯了一声,意识到这个小小少年,骨子里有一种让人看不破的东西,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现在他既已有悔过的样子,偏偏他又没有认罪,只是说,这是学生可能有缺失的地方,所以引起了误会,表面上认错,却又将叶松对他的状告推了个干净。
若是这时叶春秋凶巴巴的和叶松争执,案子倒还好审,偏偏这种软绵绵的手段,让杨知府无处下口,他更加为难了,总不能这个时候还步步紧逼,说你叶春秋到现在居然还死不悔改,非要逼供不可吧。
僵局,这是一个僵局。
叶松禁不住道:“叶春秋,你少来装模作样,当初你是怎样说的,你不是要打我吗?怎么,现在却是装乖卖巧了?”
叶春秋抿抿嘴,温文尔雅道:“二叔,有话,我们关起门来说吧,实在不成,请大父来权衡就是。”
叶松暴怒,这若是回去,见了自己的爹,爹若是知道自己告了叶春秋,还不打死自己?他现在只想着讹一笔钱,远走高飞,便冷笑道:“少来拿这样的说辞来搪塞我,今儿当着大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要打我?大人……大人啊……这叶春秋……”
他接着又开始数落起来,叶春秋则是镇定的站在叶松一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若说方才,大家还觉得叶春秋混账,可是而今,却有点儿同情叶春秋了;瞧着这架势,哪里是叶春秋欺负他二叔,分明是他二叔不依不饶啊,叶春秋一直没有为自己辩护,却只说自家亲戚,关起门来再说,而他二叔呢,一丁点也不肯退让,叶春秋说请家中族长处置,这族长是叶春秋的爷爷,可也是叶松的亲爹,难道自家的儿子,即便这做爷爷的再偏孙子,难道就一丁点都不给这做儿子的公道吗?
事有蹊跷。
莫说是观审的看客,便连杨知府也觉得这叶松有点赖皮了,看看人春秋,被你状告了,也还在为叶家的声誉着想,一个为自己家族声誉着想的人,能对自家亲戚坏到哪儿去?
你倒是好,总是纠缠不清,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杨知府大打断了叶松的话。
这对叶松是个很不妙的信号,叶松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