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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一时它们也不会这么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一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糊糊地正想着,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钻进我的胸口衣领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一阵大力捏得生疼,我猛一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了,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更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气。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多半比我大不了多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
“阿靖,你这么看我干吗?难道是迷上我了?”刚说他胖,他就喘,贼忒兮兮的表情像足了某人。对了,拖雷应该是委琐大叔的四子吧,那就无怪了,真是什么种出什么瓜。
虽然心底对色狼父子腹诽了一百遍,但奈何附身的孩子是个老实娃,居然听了拖雷的混帐话脸红了。
他嗷一声叫,扑过来,没头没脑,亲过来,用口水洗了我满脸,堵着我的嘴,又舔又吸。紧贴着他,我已经惊恐地发现,他那凶器有抬头的倾向。
“拖雷,阿娘……阿娘叫我放羊……”努力挣扎地喊。
他扫兴地停下来,嗤之以鼻道:“切,两头快饿死的破羊,还放什么,回头我送你十头羊,保证每头都比你的肥!”
突然他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阿靖,我们去天水镇玩吧!难得今天父汗不在,我们可以骑烈焰飞雪去。你不是一直很想骑骑看吗?”
烈焰飞雪,听名字多半是马,恩,来这几天经常看到部落的战士骑着马,威风地来去,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老娘的棒子那也不是假的。虽然揍我时,让我有一点点有人管,有人在乎的莫名温暖,但我毕竟不是受虐狂,能不挨打就尽量别挨呗。
看我迟疑不说话,拖雷的脸一下阴沈起来,阳光少年退场,显出几分凶悍。
“阿靖不乖嘛!要么,我现在就做了你!”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住我,手指一把捏住我的小弟,“要么,就跟我去天水镇!”
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狼终究是狼,你别指望你一头无时不刻不想着发情的色狼能说话算话。
烈焰飞雪的确是难得的神骏之物,可我不要边骑马边还要被人骑啊!
双腿叉开在马背上,裤子褪到膝盖,前面直茎被牢牢地握住,揉搓着,身后的蜜穴不住地收缩,吞纳着拖雷的凶器。
拖雷和他的委琐父亲果然是血脉相连,一样的爱发情,一样地坏心眼。
他故意时而纵马疾弛,时而又驭马缓行,时高时低的马背,助长了他凶器的嚣张气焰。
快到天水镇时,他才折腾够了。找了个小林子,下马休息一下。
到树阴底下,他大咧咧一站,也不把裤子系好,露着还沾着残留浊液的肉刃,朝我勾勾手指。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替这个小霸王舔干净。他总算大发慈悲,允许我到小溪里洗洗。
时值阳春三月,但溪水仍凉的很,我从衣服下摆撕了一条布片,蘸水,努力擦去后穴的浊液。弯腰时,视线扫过一堆白忽忽的东西。
一时有些好奇,系上腰带,挽了裤脚,拎着鞋,趟过小溪到对岸瞧个仔细。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还真是没说错。
那白忽忽的东西原来不只一堆,三堆,每堆三个,上下迭好,光看着就让人浑身冒寒气。
九个头盖骨,每个上面都清晰地留有五个手指洞,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明白那是啥玩意。
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望那两个凶神恶剎不在。
往后一步一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多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一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