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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了声带,喊到极点的结果,反而只是咿呀不成语的嘶哑。在我看不见的背后,随我而舞的是由黄药师与小黄容联手而画的妁妁桃花,绽放于枝头之上,在每一次颤动中,花瓣似乎也欲舒展而放,开得更妖冶。
在摇曳中,胸口丁零作响的银蛇环蓦然变得滚烫,从双乳延伸至全身,我猛仰起头,将冲伐的肉刃牢牢吸住。内壁的媚肉急速收缩,药师低头含住我的唇,抵不住那一阵吸力,喷薄出他浓浓的灼液。
不待他撤出,我急切地勾住他,不够,不够,那身体内乱窜的热流尚未平息,怎么能放他走!
小黄容咕哝了一句,“阿爹,该我了吧?”
黄药师苦笑不得给儿子看,“不是我不想出来,是你靖哥哥不让我出来。”
我迷蒙地转到小黄容的方向,“容儿,我好难受……”
小黄容投降了,“好吧,好吧,阿爹,你稍微让点地方。”
黄药师侧过了身,让小黄容插到他与我中间来,扶起我一条腿,将蜜穴口开得更大些。
小黄容的剑身从缝隙中一点点顶进来,摩擦中他爹的巨龙又渐渐苏醒。明明撑得快裂开了,可我却总觉着不够,后背还燃着火团,胸口的银蛇环还在烧,蝴蝶锁扣咬得死死。无处可逃,热欲难挡。
父子俩慢慢交错而动,梅超风略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贴上来,让我后仰靠在他胸前,恩,好舒服,后背的火焰似乎低下去不少。我凑近他的唇边,寻找着他冰凉的软舌,他心有灵犀贴过来,哺我以冰凉津液。
(小陆流口水,轮到他还早,谁叫他辈分低,入门晚呢~~~~)
长夜漫漫,大小东邪弃甲后,终于轮到了等待已久的梅超风与小陆。在燃尽一对龙凤烛后,小梅与小陆也瘫倒了。
我夹住小黄容的双腿,摇摇他,“容儿,我还想要……”
小黄容昏昏欲睡道,“不行了,靖哥哥你找被人吧……”
我看看已经倒头睡得人事不知的小陆,和刚刚才缴械的梅师兄,不得不又去晃小黄容,“容儿,你醒醒啊……”
“过来!”黄药师怒了,“我给你,让容儿睡吧!”
其实做得最多的还是属他了,可即便再累,总攻的招牌不能砸,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于是黄药师勉为其难提枪再战。
好热,为什么还这么热!垂在黄药师的肩膀上,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分外迷惑。
“阿靖,你醒醒……”
睁开眼,面前无限放大的一张脸吓了我一大跳,再仔细看看,“克……哥……”
小黄容一收怀抱,不耐烦道,“欧阳克,看也看过了,你好离远点了!”
原来我被小黄容抱着,坐在软绵绵的波斯大毛毯上。这不是大小欧阳的船吗?
欧阳克血瞄了小黄容一眼道,“你罗嗦什么,还有一道手续没做呢!”
他探手,伸到我胯下,掩在衣服下,手指略动几下。蝴蝶锁扣一下松了,我弹动身子,闷哼了一声,积攒了几日的液体终于可以一泻而空了。
小黄容立刻飞出一掌,拍向欧阳克。欧阳克似乎早有预料,左手一挡,右手五指一闪,又将锁扣系上了。
小黄容拖开我几尺,掀了我的衣服下摆看,蝴蝶锁扣仍完好无损地颤动着它的翅膀,把小黄容气得小脸通红。
这边一个回合,显然小黄容没占到什么便宜。船舱大厅那边,黄药师和欧阳锋一言不合,也开打了。
乒乒乓乓,打得船舱木屑齐飞,险些央及我们这些池鱼。
我们三人退到正厅门口,却瞅见上回的双胞胎兄弟正蹲在门口看热闹,看见溜出来的我们,尴尬地笑笑。
我拉拉小黄容的衣角,问道,“怎么回事?”
小黄容先狠狠瞪了欧阳克一眼,才回答,“欧阳色狼给你下了毒,今早靖哥哥毒发,阿爹和我带你来船上讨解药。”
欧阳克立刻大喊冤枉,“什么下毒,那对银蛇环根本没毒!要不是你用千莲红花汁给阿靖刺桃花,又怎么会和银蛇环带的七巧合欢散相冲,害阿靖中毒呢?”
哦,我有点明白了。
厅里打了片刻,忽然又停下来了。我们都往门缝里窥去。只见黄药师和欧阳锋重新坐下,在一张绢布上指指点点,写了几笔后,好象又火了,于是两人接着开战!
这一仗打到晚饭才算真正停歇。欧阳锋招了双胞胎进去,埋头抄录起绢布上的内容。那兄弟俩边抄,嘴角边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