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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黄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欧阳他们了。大欧阳和黄药师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在乞丐师傅知道他们的脾气,也不指望他们回礼,笑嘻嘻站到我边上。
黄药师见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便接着将比武条件一一道来,说是让我和欧阳克二人各施轻功上树,在树顶上互相出招,先落地者为输。看似公平,其实还是我比较吃亏,因为一看就知道,我练的肯定不是什么灵巧功夫,单论轻功这一条,我就稳输不嬴。
师傅眼珠一转,道:“黄兄,我倒有个建议,不如让欧阳兄带着令贤侄,我带着我这乖徒儿一起上,人多也热闹些。”
师傅当是过年过节放烟火吗?人多热闹,比武要热闹干吗?不过这样一来,有了师傅帮衬,我的胜算大大提高了些。欧阳锋难得有机会和齐名的北丐交手,当下跃跃欲试,倒也不反对。黄药师也哼了一声,算答应了。
小黄容在边上插话,说是为了公平起见,两边长辈交手时不得伤了晚辈。他这样说是怕欧阳锋暗中对我下狠手。谁知欧阳锋斜睨他一眼,傲然道,“我怎会伤他(潜台词:我疼他都来不及)。”
待黄药师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一跃而上,双双抢得一棵松树顶,摆开架势,遥遥而对。
欧阳克一开扇先攻而来,师傅一亮掌迎上,虚虚一印,就被后发而先至的欧阳锋蛇杖架中。三人战成一团。被晾在一旁的我愕然呆立片刻,立刻运气入掌,加入战团。
乒乒乓乓一阵乱斗中,轻功不行的我人影一摇,脚下踩空,惊呼一声就要往下掉。师傅想也不想,腰一扭,窜过身来,伸手一托我后臀,将我带上树枝。
不过你托就好好托,托完松手不就完了,居然手挪开时,摸了我一把,我啊了一声,人几乎跳起来。欧阳克离我近,瞅见了,脸色一沈,纸扇开合间,绕着我上下翻飞。我挡了几招,忽然胸口一热,却是被他左手掠过,在银蛇环所在之处轻扯了一把。
我差点就要学人家小姑娘抱胸尖叫,欧阳锋又跃过来,蛇杖一点,反而把欧阳克的扇子逼开去。欧阳克气得大叫道,“叔叔!”等他的是紧追上来的乞丐师傅的降龙掌。
我斗欧阳锋不如说是欧阳锋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犹如猫戏老鼠,漫不经心里,与我错身而过,温热的手掌随之抚摩过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个寒战,要死,卑鄙的欧阳大变态,居然扯起蝴蝶锁扣来。
那边欧阳克好不容易甩脱了乞丐师傅的纠缠,团身冲入战圈,撞得我与他一同往地上坠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乞丐师傅低叱一声,袖里抖出还未露过面的绿玉短杖,闪电般插到我的腰带间,手腕一挑,将我抛向上方。欧阳锋也斜刺蛇杖,在欧阳克脚下,让他点在杖上,重新翻上树顶。
欧阳克死性不改,翻上来了,还不忘缠我,手脚大张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我,使出千斤坠,仍要将我压到地面上去。而乞丐师傅鉴于比武规矩,不能真动手伤他,又因他包在我外面,连救我也不行,竟然眼睁睁瞧着他带着我往下掉。
不过,这回欧阳克要失算了。要知道,我在塞外蒙古草原长大,那里每个男孩必学的功夫就是摔交,而摔交里我练得最好的技巧就是床上的寝技。这是与委琐大叔和拖雷在床上无数次交手磨练出来的功夫。
反手扣住,大翻身,我压!砰的一声,在沾地一剎那,欧阳克被我倒压在地上,为防他反击,我手缠他手,脚缠他脚,身体紧贴,压得那叫一个结实。
欧阳克半天没有声音,我奇怪地低头,却见他一脸享受,下身处可疑的硬块顶起来,身体还不住与我厮磨。小黄容大喝一声,拉开我,猛踹他,特别是朝着他下身命根子处,出脚尤其重。
要不是欧阳锋和黄药师双双上来拉他,恐怕欧阳克就要被他踹废了。不过我好象看到黄药师边拉人边偷偷揣,踹得比小黄容还要狠。乞丐师傅站边上看热闹,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得一脸春风。小黄容走过来,在他把手挪向我后臀的半路上拦截住,猛拧了一把,让他的笑脸顿时变苦脸。
第一场比试,虽然有些混乱,但最后还是判定为我胜了。接下来就是文比了。
黄药师取了他的玉萧出来,道:“这一场比的是音律,请两位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小黄容心内一紧,望向我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安,我径自去折了一根竹枝在手,示意他无妨。
欧阳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