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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医馆驶来,这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边上听着很是刺耳,就算是昏昏欲睡的隼至浩,也是暂时清醒了过来。
毕竟那辆马车是直接停在自己脚跟前的。
隼至浩站着没说话,只想看着里面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主子。
笙竹先行下车,随后搭着孟庭华的手,虽然动作有些迟钝奇怪,隼至浩便注意到那碧绿衣衫的小姐,是个残疾人。
难不成,是来找他看诊的?
隼至浩焦躁地想了想,究竟是哪个急症病人非要挑在他最困最累最饿的时候给过来治病呢!
轮椅上的孟庭华,只需平视着隼至浩,她望着他浅浅一笑,道:“隼大夫,我是来看病的。”
“找我?还不如去深山找我师傅,你这腿疾我是治不好的。”隼至浩一副随意的样子笙竹看得很是生气。
“不是我,是这位丫头,她叫笙竹,是我侍女。”孟庭华指了指旁边的笙竹,抿着嘴微笑。
隼至浩脸微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豪话,若是被师傅晓得,得罪了客人指不定会被他骂死。
他弯腰:“抱歉,徐才是我态度不好,希望你们不要在意,更不要,,告到徐大夫那处去。”隼至浩想想被师傅念叨就觉得有些压抑。
“徐大夫,是你师傅吧。”孟庭华有意无意地看着隼至浩。
孟庭华会知道这点,是因为那时她的腿就是徐大夫给治好的,而隼至浩,正巧是徐大夫的徒弟。
隼至浩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孟庭华,很是好奇她的身份,毕竟他师傅告诫再三,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他是何种身份,又有哪些传室徒弟。
没想到一直隐瞒的秘密被这位小姐一语道破,当下隼至浩也不得不警备了些。
孟庭华见此只是眯眼一笑:“嗳呀小孩儿,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啊。”
隼至浩怒视:“我不是小孩儿!”
孟庭华说:“和我们笙竹一个年纪的,不是小朋友是什么呢。”
隼至浩懒得与她解释过多,直接上去开了医馆的大门,回头对着她们叫:“快进来让我瞧瞧她的情况,我马上还得回去呢!”
笙竹并无大碍,只是昨夜凉,受了些寒。
隼至浩抓了些药量了秤盘才好,给了三包草药:“每日二服,记住多休息。”
“对了隼大夫,我找你师傅有些事。”
隼至浩奇怪地看了孟庭华眼,将银子收回柜台里后沉吟了一声才说:“那可不成,这几日师傅他老人家都在闭关呢,得隔些日子,隔些日子你再来吧,如何?”
“可以。”孟庭华很爽快地答应了,从袖中掏出两锭银子给他,笑道:“这是定金,我很期待早些见到徐大夫。”
隼至浩很奇怪地看着她,问道:“我师傅脾气古怪得很,你能否求得他治上一治,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自然晓得如何应付你那师傅的脾气。”孟庭华对着他密切地笑着,想起当初自个为了求得徐大夫治好双腿,直接立下条约要给那徐大夫酿一年的桃花酒,让他喝个尽兴才好。
“小姐,时日不早了。”笙竹一旁提醒着,声音酷似沙哑,鼻子依旧红红地还未退烧。
“告辞。”
回了孟家大院子,日头已经升至半空,怪热的,笙竹进屋给她端了盘凉茶,好来凉凉热度。
孟庭华侧脸看着笙竹大汗淋漓却不能褪去厚衣的样子当下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瞧你,叫你晚上多盖些的吧,得了热伤风可更难受了。”
“可不是吗。”笙竹直接低头打了个大喷嚏,清水鼻涕又流了下来:“。。。小姐,你还是自个料理自个吧,现在感染了你就不好了。”
“我知道。”孟庭华拍拍她的手:“你回去休息吧,等你好些了再过来。”
笙竹领命退下。
去了隔屋书室,那里面比较凉快。
拉下薄纱披风,眼睛就瞥见了挂放在玉案上面的玉箫,很是眼熟,很眼熟。
孟庭华觉得心紧了些,仔细磨蹭着箫身后,才放至唇边缓缓吹奏了起来,她不怎么懂得乐器用法,唯独这个玉箫,熟门熟路。
这曲子,伴随着上辈子的记忆,慢慢定了音色,箫声平缓舒畅,纯净如水,清了人心的烦躁。
“庭华,我倒不记得你会吹箫。”董奕珲站靠在门边上对着她隐隐露着笑,问道:“从哪学来的?”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寒舍,正事都办完了?”
“今早上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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