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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自尊受到侮辱:“凭什么不是我啊?”
白洛因瞪了他一眼,对医生说道:“麻烦您了,给他处理一下吧。”
校医摇了摇头,“先扶他进去躺着吧,止血再说别的。”
尤其一阵头晕,抬头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这时疼痛才剧烈地袭来。白洛因歉意地说:“尤其,真对不起,他那人就那样。”杨猛在旁边打抱不平:“啥叫就那样?也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啊!”
尤其皱眉推了他一把:“你小点声,头疼。”转而用余光看着白洛因,忍痛提起嘴角:“我没事儿,这点小伤。”
“哎哎,你俩先上边儿去,想让他失血过多啊?”校医把两人支开,一脸惋惜地看着尤其:“哎哟,怎么下得去手啊,这校园偶像要是消失了可怎么办呐?”
尤其装酷不搭话,突然“咔吧”一声,他的惨叫划破天际。
医生拍拍手,“幸亏只是鼻软骨有点移位,再严重可就是粉碎性骨折,就得上市医院了!你们打闹也注意点度啊。”
白洛因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看向满脸生无可恋的尤其,心想刚才那一下得多疼啊,足以和挨一拳相比。
可尤其除了酸麻胀痛之外,更在意的是那声娘炮的惨叫,好不容易树立在白洛因面前的美好形象荡然无存。
白洛因打电话租了辆小面包,和杨猛把东西归置好,让尤其带路开往租屋。
车子穿过几条小路,停在一个巷弄口,离白洛因家只隔着正街。杨猛跳下车,左右看了看,小声跟白洛因说:“完了因子,这家伙真盯上我了。”白洛因失笑,杨猛家离尤其住的地方反而更近,不过是胡同头尾的距离。
哥儿几个把东西都搬进屋,白洛因让尤其歇着,和杨猛把房间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就急着要回家。杨猛也要一起开溜,尤其见两人都要走,咳嗽了几声:“咳……你们总得有个人照料一下吧?我一个伤残,你们也忍心?……”
两人面面相觑,白洛因捏了捏杨猛的肩头:“猛子,你家近,尤其就交给你了啊。”狡黠一笑,没等杨猛反应,就跑走了。
杨猛没好气地瞅着尤其,嘴边的话就被尤其更黑的一眼逼了回去。只能边规整便小声嘟囔道:“我家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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