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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杀人后的〃移尸嫁祸〃方法。这种方法就是将被害人击昏后进行尸体支解,再装
在箱子里,这种箱子,有时用汽车装出抛到荒僻无人的地方,有时则提到马路上雇
上一辆人力车拉到火车站或什么旅馆。由人力车拉走这种箱子时,送的人先跟在后
面走上一段便溜走。等到拉到指定地点,拉车的见没有物主跟来,有的便悄悄拉回
家去,以为发了洋财,等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具尸体,结果往往弄得吃官司脱不
了手。
特务们这些狠毒的做法,一直得到戴笠的夸奖,认为干净利落,处理得当。特
务们在屠杀革命人士时,有时也采用另一些方法。如将被害者击昏后或击毙后盛人
麻袋中投入黄浦江。也有时故布疑阵,将人杀后,本来是一次政治性暗杀,却故意
把被害者的生殖器割下纳人死者口中,使人认为是情杀或奸杀。特务们除了用种种
惨无人道的手段杀害共产党员外,还有更为卑劣连禽兽都不如的行为。他们对年轻
的女共产党员,往往先行轮奸再行屠杀。戴笠知道了不但不加制止,还认为这是对
行动员的一种〃鼓励〃。他们对个别胆小一点的行动员,便将被害者的心肝摘下来
炒熟叫他吃,说吃过人心可以壮胆。
抗战前,军统在上海用种种最野蛮最残暴的方法暗杀掉的共产党员,连赵理君
也记不得数目。这个凶狠的刽子手,一直受到戴笠的特殊赏识。抗战初期,他从上
海逃到重庆后即被戴笠任为军统局行动科科长,不久又提升为第一战区少将编练专
员。由于杀人成性,他在河南与中统特务发生摩擦,竟将中统的一个行政督察专员、
中学校长等六人,秘密逮捕活埋了。以后经中统查出确实证据,陈立夫等向蒋介石
哭诉要求严办,戴笠还想进行庇护,由于蒋介石为了要使中统特务继续为他在反共
反人民方面卖力,才决定将赵枪决。这个为蒋介石杀人杀了十多年的刽子手,最后
还是被他主人杀掉。戴笠除痛哭几场外,以后每经成都总要到龙泉驿军统公墓去凭
吊一番。
绑票
战前军统在上海租界内比暗杀搞得更多的是绑票,当时美其名日〃秘密逮捕〃,
实际上是实行政治绑架。除了以共产党员为主要对象之外,对许多民主人士与反蒋
集团分子都是采用这种办法绑到南京或秘密予以杀害。当时担任这种罪恶工作的,
最初还是以赵理君率领的行动组来执行。一九三五年以后,我兼任警备司令部侦察
大队的公职后,大部分绑架工作便由我担任了。特务们开始是采用上海绑匪的一套
硬绑的方法,由几个特务以手枪威胁着将人强拉上汽车。这种办法时常遭到意外麻
烦,最难处理的便是被硬拉到汽车旁边后,被绑的人总是昂着头尽力挣扎不肯上车,
虽然一边一个特务挟持着并且用手枪抵着腰部,仍不易推进车门。戴笠常骂我们蠢
猪笨蛋,不会多想办法。我便和我当时率领的组员苏振通、朱又新、王开明、陈邦
国等十来个人经常研究,改进绑票的方法。我们有公开的职务身份,有在英法两租
界携带手枪的证件,整天可以将手枪带在身边进出租界,万一失手,便可改绑票成
公开逮捕。
当我们最初研究出一套强拉上车的办法后,戴笠非常称赞。其实这种办法很简
单,当把绑到的人(肉票)拉到汽车旁边时,先有一人在车内将车门打开,挟持的
特务,一人用手枪抵住〃肉票〃的腰背,一人以拳猛击他的小腹,这时被击的人自
然会将腰一弯,正好是一个上车姿势。紧接着另一特务用手压住他的上身不使再昂
头,车里的特务再一拉,这样就能够很快将〃肉票〃推人汽车。这往往是紧要关头
千钧一发的时刻,分秒都得争取,因此我们得空便加强练习。后来,我们这一套手
法锻炼得很熟练准确,即令被绑对象狂呼大叫,我们也只要几分钟就能将他绑上汽
车。附近的巡捕发觉后,往往连警笛都没有来得及吹响,我们便已一溜烟开车跑了。
戴笠看到我们肯钻研,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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