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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人一年的红运,以后做什么事情总是出现毛病,反正是做什么不成什么。
菜叶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等着天魁快些地离开。也许是这小子早上尿憋急了,水火无情,憋急了的人也够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反正先解决了内急才行。解决解决吧,那里不能解决,你是男人你是小伙子随便在那个墙角方便一下就行,干什么要跑了自己家的厕所里来,还正好遇见了自己的嫂子。叔嫂固然可以开开玩笑,但那多是兄弟太小嫂嫂又大,如果年岁差不多还是胡说八道,那就是下作不要脸面。
菜叶胡思乱想着。可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小时地听着身边的动静,想象着天魁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走了出去。
四周没有声音了。
刚才的哗哗地的小解声,现在没有了。那是一股水激地面的声音,开始是流水碰击在泥地上,硬对硬,响声很大。后来便是冲出了沟,然后就是水冲水的声音。这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象是挤不出什么以后干挤的感觉。到了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沉寂。沉寂到来了,菜叶也不敢抬头,她在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一个女人把自己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在他的面前说话行走做事情,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人家总能想起了他看到你的样子。
人如果没有了这身衣服,样子不比动物好象多少,智力也并不高明多少。身上的那些别人厌恶的东西和动物一样多。可是人学会了掩饰学会了装扮也学会了文明,因为你文明我文明,大家生活的样子才美好了许多。
突然菜叶感觉到面前有热哄哄的呼吸声。一抬头,天魁正嘻皮笑脸地凑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得意的狞笑,也许是嘲笑也许是讥笑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表情样子。他的牙白光光的,嘴巴裂开,脖子伸得很长,象一个鸡伸长了脖子去要吃东西。
菜叶低头说:“天魁,你要干什么。”话说出去了,声音很小很小,不知道天魁听到没有,反正菜叶觉得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说了。
天魁并不理她。
他凑近了菜叶,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那样子好象是牙痛,又象自己咬了舌头后的止痛的样子。天魁亲不理会菜叶的问话,他一把捧着了菜叶的脸儿,把自己的嘴巴凑上了去。这小子用的力气太大了,差一点把菜叶弄到粪坑里。那里是下过雨水之后的泥水夹杂着尿水和粪便。红黄绿色彩具全。
菜叶吓得出了一身汗。
“你疯了?”菜叶说,“差一点把我弄翻了。”
天魁好象是害怕菜叶掉了下去似的,一只手从菜叶的身后抱住了菜叶,另一只手从菜叶的前胸伸了上去。
陌生的手,陌生的感觉,让菜叶感到很痒,痒得她身子乱扭着。企图在扭动中摆脱这一双细瘦的然而有力的手。
可是那只手并不知道这一切,它仍然按它的喜好动作着。它先是伸向了菜叶的左|乳,全面地抚摸了一遍,然后手指三个并笼,用力地捏着菜叶的|乳头。那是一个小小的葡萄,还没有长得一颗黑红的枣。在天魁的抚弄下,菜叶咧着嘴巴,咬着白白的牙齿,以表现出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不快。左边的|乳头摸彩过了,那只手又游走向了右边,同样的路数,同样的动作,所不能的是用的力气大了些。痛苦比刚才又大了一点。
菜叶的头给天魁抱在怀里,鼻子蹭在天魁的黑色棉祅上,一股股酒气,一股股烟味,不断地信菜叶鼻子中钻。
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鸡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一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一场。
二一、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一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一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一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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