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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旁边一个小女孩比手画脚地描述着心中的憧憬。六年过去了,当年的戏话如今真实地展现眼前,宛若置身梦境。原来,他一直记得。
眼前闪着碧光的指环渐渐地由清晰到模糊,我感到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越来越烫。他的唇随即覆了上来,灼热、滚烫,惊醒了恍惚中的我。
我开始挣扎,却被轻易禁锢住。他的唇探索着,辗转着,吮吸着,我紧紧闭住嘴。他抬起头,戏谑道:“真不听话。”一手托住我的下颌,微用力,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的唇舌随即侵了进来,强劲地翻搅缠绕,紧紧贴合的身躯榨干了我胸腔里的空气,
我在即将窒息前,用尽力气狠狠咬在他的舌上。
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他微眯起眼,目光阴寒慑人。下一秒我只觉腿弯一麻,身不由己向后倒去,那一大捧玫瑰早已在纠缠中散落在地,坠落的花瓣纷纷扬扬铺满了地。
铁一般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手掌过处我身上的红衣片片散落,混入一地的火红花毯中。
他眼里闪着噬猎者的光芒,单手将我的双臂困在头顶,另一只手游走在我周身,惊讶于触手的极致细腻。
“知道么玉瓷,”他嗜咬着我的颈子,痴迷而残忍地在我耳畔低喃:“你的身体和你的名字一样美。”
我的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模糊的泪眼中一个小男孩的身影渐渐远去。
“住手…我身上…有毒。”支离破碎的几个字从嘴中艰难地迸出。
他的手停在我身体的某处,诡谲的眸光扫在我的脸上。
“我中了一种奇特的毒药,每月十五发作,若无解药便会筋脉俱损而亡。除此之外…”我努力平复着呼吸,忽视他加诸在身上的热度,“若是与人好合,体内的毒便会悉数进入对方体内,使之毒发而亡。”
这是我上辈子从武侠小说中看来的,危急时刻信口搬了出来,只希望能唬住他以求自救。
陆君涵紧紧盯着我,黑眸深不见底。
我坦然回视着他,深知此刻绝不能退缩。若稍显迟疑,便会被他看破。
陆君涵的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竟有如此奇特的毒?我倒是第一次听闻。”
我平静地道:“我不想害你,才如实相告。如若不然,此刻倒下的恐怕就是你了。”
“如此说来,你还是舍不得我的?”他抚上我的脸。
我偏过头,他突然掐起我的下巴,逼我正视他:“我倒是有点可怜你那个丈夫了,今晚洞房花烛夜时该有多寂寞。是不是,冠玉夫人?”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我回视他的眼睛,淡淡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你。这毒乃是当年靳国叛臣范鹤年下在我身上的,想籍此要挟…范鹤年被诛后,他府内却搜不出解药。我常去就诊的仁安堂广罗偏方,调配了能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我随身带了三颗,在被你搜走的那个瓷瓶里。你若是不信,七日后便是十五,我所言是真是假,到时便知。”
我半真半假的话似乎起了效果,压在身上的重量慢慢减轻。陆君涵撑起身子,却依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玉瓷,你真令我刮目相看。这些年,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他的手指刮过我□的山丘,激起一阵颤栗。
“彼此彼此,你也很让我吃惊。”我冷冷地道。
他眼中忽地涌起波涛,愤怒中夹杂这一丝悲辛:“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没有今天,我拿什么去拥有你?而你,在我熬尽离别苦楚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为他描青眉穿红衣!为什么?玉瓷,告诉我,他哪点吸引你?财富?权利?还是勾引你的手段?”
我掀起手向他脸上挥去,被他捉住手腕,捏得骨头咔咔声响。他俯□,眸里带着阴鸷的冷笑:“你放心,玉瓷,我会解了你的毒,让你好好享受作女人的滋味。你在靳国有的,在墨邑只会更多。至于那个男人,我劝你还是彻底忘了吧。”
他甩开我的手腕,起身上马,扬长而去。
我慢慢蜷起身子,破碎的衣衫不足以遮蔽□的肌肤,身上斑驳的青淤泛起酸痛,一点点渗进骨头里、心里。泪水奔涌中,一袭白衣恍现,绝世容颜下的微笑暖如春日。“湛蓝;湛蓝…”我张开双臂,回应我的却只有拂面的清风和摇曳的花海。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蹄声渐近。残月憎厌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将一件长衫扔在了我身上,背过身不再看我。
我没有力气去探究她目光中的含义,穿上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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