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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你舍得回来了吗?你在外风流快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哎呀,皇叔,做人要公道点,你老在外玩乐的时间不比小侄少;偶然关照一下小侄也是应该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文大哥……」古清泉拉著袁文烈,他们偷溜出去是他们不对,现在怎可以还激怒皇叔?
「好!臭小子!你够恨!我以後就不回来,我看你怎逃!」澟成王发晦气的离开。
古清泉有点担心,拉著若韾的衣袖:「韾叔……」
「别担心,他不是真的生气。上次他不也说了同样的话,可不是不出一年他又来了?」
「对啊,小泉,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两叔侄多年来的沟通方式,代表我们的关系良好。」袁文烈不著意的拉开小泉拉著若韾的手,这醋夫真的连一点小醋也要喝个饱。
若韾见状也只含笑不语,然後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给古清泉,摸了摸小头道:「我要去追他了,上次你们偷走得太急,也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我把方法都写下了,你慢慢看。要是有不懂的,你再用信鸽送信给我。」
说罢,身影一飘就离开了。
「小泉?你问韾叔什麽?」
古清泉都忘了这件事,这被若韾提醒,脸蛋急速窜红,把信紧紧收入怀里,彷佛怕被袁文烈看到。
「小泉?」不对劲,小泉很不对劲!
「我……我累了……先去休息。」也不敢看袁文烈一眼便匆忙的离开。
有古怪!小泉一定有事情瞒著自己,有什麽是不能问他反要问韾叔?
古清泉把自己藏在後花园里最隐蔽假山後,眼睛四周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看清了,确认四周都没人了,他才放心的把信打开。
可是天真的古清泉怎会料到堂堂一个大兴皇帝正在做偷儿一样的事?他运起最上乘的轻功,跟踪自己的老婆,躲在远处,无声无意的偷窥著。完全不懂武功的古清泉又怎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瞧去了?
古清泉把信看了一遍,他的脸红得像被火热了,看完信,他都不敢看第二次了。韾叔写得实在太详尽,太……太露骨了……
古清泉把信折好,放入怀中,心里想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封信?要是让袁文烈见到一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烧了吧。
像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动作极轻的偷走回寝宫,准备拿上油灯上烧,然而眼前一花,那封信就不翼而飞了。
「啊!」古清泉惊叫。
「这是韾叔给你的?」信已到了一直做跟踪狂的袁文烈手上。
「别看!」想要去抢,可古清泉又怎是袁文烈的对手?
「有什麽我不能看吗?」袁文烈沉著脸,他不喜欢小泉有事隐瞒他。
「不……你不能看。」
袁文烈那会理会,打开信纸便仔细地看,然後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小泉,你坏了。」
「我……不是你想的……」
「我想的?我想什麽?」坏坏的吃吃笑,把人搂过来调戏了。
「真的不是……」
「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不……」
室内没有了谈话声,反而传出让人却步的呻吟声,既欢愉又痛苦。据守在寝宫门的守卫们的证言,今天这声音比平时更要煽情,而且持续时间比皇上出宫前更久。
躺在床上的古清泉欲哭无泪,心想韾叔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反让他被压榨得更甚,还被迫著做很多羞人的事,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袁文烈则欢欢喜喜的保管那封信,他不能完全正确地知道古清泉的问题是什麽,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那会不明白大意?不过无论原意如何,他对信里所提议的方法十分认同。
信里写著:
『方法一:用嘴巴,用力的含下吸吮,尽量的吞吐,用舌头和嘴内的软肉去取悦他,让他射在你口中。
方法二:用双手,有技巧的用力,快速的上下套弄,按揉小球儿,用指尖刺激顶端,让他喷在你手里。
方法三:用双腿夹紧,让他在压迫中泄出来。
方法四:主动用股沟去磨,用屁股去蹭,还要说出多点煽情的话,让他激动不已下失守。
如果以上方法均没有显著成效,你再来信给我,我再教你其他方法。』
这些方法真的好,好得不得了,不单可以让他在床第上增加不少情趣,也让古清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