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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后无数魔神冲来,但是却不能阻他半点,在气势最盛之时,只是刀气就足以斩杀他们;虽然是比较残忍点了的腰斩”
这一刀是江流波自开始参悟这开天一式来。第一次在战斗中用出,而且因为是借战斗提升气势,威力反而比他当初在玄龟面前示威的那一斧还要大上几分。
虽然这一刀不能开天辟地,虽然这威力比起盘古那开天一斧根本无法可比,可是这一刀,照样是惊艳一刀,惊天一刀,照样是刀出鬼神惊,刀落天地动。
只是这一刀之后。一众魔神醒过神来,再看那方才出刀之人,哪里还看的见人影。
就在一众魔神的惊讶中,江流波正在冥河血海大殿之中,挥舞着魔刀,照着冥河给他指点的牢笼最薄弱处狠砍呢!
江流波一刀出。魔神中无人可挡,可谓是威风八面,只是这一刀却是把他体内的法力真元耗了个干净。一刀过后,体内已经是贼去楼空,想再攻击也是无能为力了。
他一刀威风了,冥河却是心疼了。这血海一点一滴他都可以炼化成血神子分身,被这一刀之下,泯灭了千里之广的血海,他的心都开始心疼到滴血了。
不过人家是来救他的。他还能说什么,只好灵机一动,借血神子分身传讯江流波道:“赛牛道友,辛苦你了,这些许魔神,何必劳你亲自动手。还是给我留几个让我报仇雪耻吧!”
他生怕江流波再来这么一下。自然不知道现在江流波也就剩些挥刀的力气了。
听了冥河传讯。江流波就趁着魔神们愕然的时间,冲进了大殿之中,照着冥河的指点,开始砍起着笼子来。
笼子是为困人所造。当然是又禁制阵法的,只是江流波此时自然无心无力研究这些,只用蛮力砍去就是。
好在魔刀锋利,不过数刀,随着哗啦一声响,红光一闪,冥河老祖顿时脱困不见。
下一刻,在无边血海之中,响起了一个宏大无比却充满愤恨的声音:“小崽子们,管你们哪里来的,都给老子留下吧”
无边无际的血海在这一刻仿佛接到了号令一般,忽然翻滚起万丈巨浪,血腥杀伐之气冲天而起。
血海有多大?
万里?千万要?还是亿万里?
在这一刻,它化身成了一个可吞天噬地的巨兽,露出了它那锋利的爪牙,张牙舞爪,朝着那些悄魂未定的魔神们取去。
两千魔神,被江流波一刀之下,现在不过剩下千多名而已,而此时血海之中,冥河老祖的老家,在这冥河老祖数千年的狂怒之气爆之下,似乎是连反抗都忘了。
血海咆哮,怒海惊风,惊涛骇浪,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怒的冥河调动之下的血海,在这血海之中,冥河就是当之无愧的唯一之神,动念之间,亿万里血海,莫有不从。
冥河的愤怒有多大,这血海就有多愤怒;冥河的杀意有多重,这血海的杀意就有多重。
在这种威势之下。那些魔神仿佛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身处无边地狱之中,周遭都是恶鬼厉叫,已经是震惊到心神欲裂。
当初他们来奉命守候这里之时,见到的不过是一个被困在甲出七中的糟老头子,瘦只只的没四两肉,众样的体格,在他…瑰押族中,就是当打杂的都嫌太瘦了,更别说战斗了。
然而当他们看到那一身红袍,足踏血莲,手持两把杀意凛冽的宝剑冲过来的冥河老祖的时候,还有周边那无边无际的血海忽然爆出的愤怒杀意时,他们除了惊骇还有什么?
而冥河老祖似乎是觉得若走动用血海杀人,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愤怒一般,双剑挥舞。竟然自己只身冲进魔神群中,一剑一剑的杀起魔
来
也只有这样的一剑剑砍掉他们的脑袋,砍去他们的四肢,把他们砍成支离破碎,甚至把他们朵成肉酱,才足以平息他积累了数千年之久的怒气。
元屠阿鼻双剑自出血海,从未曾如此饱饮过鲜血,从不曾如此收割过生灵的性命,此时在冥河的愤怒之中,杀意暴涨,寒光大盛,剑;光过处,这些自豪于自己**强悍的魔神们,就如豆腐般被切成一块块
肉。
剑光纷飞,剑意凌厉,而那些魔神们仿佛傻了一般,就这么任冥河收割性命。
冥河老祖自认为自己守在血海,从未曾得罪过任何人。何时受过这等无妄之灾,无端端被囚禁无数岁月,换了谁都会怒气福天,何况一向自视甚高的冥河。
这一切不过是片刻之间,那些魔神已经被杀只剩几十个了,冥河见他们都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