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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将它脑袋剪掉,它也不是它,而皇甫御也不是小时候的欢欢,再也不会把它的脑袋再缝补上去。
她忽而更明白:得到意味着失去,而失去极有可能意味着沉迷在过去的回忆中,拔也拔不出来……
倘若曾经她不曾得到皇甫御,就不会有后来的离别,就不会失去他;倘若曾经不曾失去欢欢,她也不会如此真切地体会到过去真真实实拥有过,那么现在,她也不会有那种:他明明就真真实实陪在他的身边,却好像跟她隔了个天涯那么远……
“……欢欢,你回来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的孤独呢,还是这么的……一无所有……”苏静雅缩在冰冷的角落,将脑袋埋在双膝里,口齿不清从喉咙里发出好像溺水般绝望无助的声音,“欢欢,你知道吗?!乐乐真的很孤独,真的真的……,为什么又不要乐乐了……为什么呀……”
明明,他们之间儿子都有了……
为什么,还是走不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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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在苏静雅一声不吭离开。房间之后,气急败坏又噼里啪啦砸了许多东西,将房间搞得一片狼藉。
最后又从酒柜里翻出威士忌,拿出十支杯子,在酒柜前一字排开,依次倒满之后,随即挨着挨着一杯杯喝光,喝光之后又倒满。
如此反复,不知道喝了几轮,他想要让自己模糊一些,但是,越喝酒,脑子越发的清楚。
喝酒喝到胃部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皇甫御抬手按住自己的胃,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不远处放在餐桌的解酒汤上……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御从沙发上醒来时,浑身的酒气,头痛欲裂,好似要炸裂了般。
他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一时之间有些回忆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费神一想,太阳穴就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去公司开会,他毫不犹豫起身去了浴室。
下楼吃早餐时,刚一下楼,便看见苏静雅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在餐桌前摆放早晨忙碌着。
清晨初升的太阳,金灿灿的光芒穿过透明的玻璃墙,投射在她的身上,映得她小脸愈发白皙,嘴唇愈发的红艳,那宛如黑色瀑布更是在阳光中一摇一晃,竟然美得一点都不真实。
皇甫御站在楼梯口,不由看出了神,直到身后传来了个冷冰冰的声音:“俗话说,好狗不挡道!再挡本小爷的道,信不信本小爷一脚踹你个狗。吃。屎?!!”
听着儿子极为不敬的开场白,皇甫御当场就满头黑线,嘴角抽搐。正常的家庭,不是儿子每天早晨起来,都应该跟自己的父母说早安吗?!
结果……他的儿子一上来就把他比喻成:狗?!还是很挫很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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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黑沉着脸,木讷地转过过,眸光冰冷犀利地剜着穿着休闲服的儿子,咬牙切齿地说:“行!!有本事就用你那小短腿踹老子试试,我倒是想看看你那小短腿的威力,如果威力不够,直接废了,毕竟废物留在身上,用处不大就算了,还很丢脸!”
“是你让我踹的,那就别怪本小爷短腿不留情。”皇甫小爷一听皇甫御那极度打击他自尊的话,当场小脸就绿了,想都没想,直接抬腿去踹皇甫御。
站在几步楼梯上,将他与皇甫御的海拔拉低了不少,可是,他卯足全力地踹那找踹的老头,谁知……
那老头居然双手环抱着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还挂着轻蔑不屑的嘲笑?!
该死——
然而,当他出腿才知道,为毛线皇甫老头居然会那么不屑地睥睨他了,原因居然是——他的腿果然短了,不管他如何的踢,距离皇甫御的身体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就说你是小短腿,还不承认。”皇甫御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打击。
皇甫小爷气得鼻子都歪了,索性穿着小拖鞋,“咚~咚~咚~”下了几步梯子,随即又抬腿去踹那欠扁的老头。
谁知——
皇甫御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优雅地转身,让小爷踢了个空,而且险些从梯子上滚下来。
“哎,大叔,明明是你让我踹的,你居然临时退缩?!你什么意思?!你说话不上算,本小爷深深地逼视你!深深地看不起你!!深深地……”皇甫小爷追在皇甫御的身后,大声地抱怨指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