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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聊天,让那些人站在那里,弄得他们一个个都不自在。
有两个人作了介绍。一个是卡门·巴西里奥,是个拳击手,也是请来的客人之一;另一个是约尼·德斯蒙德,他在晚会上表演歌唱。
晚会的活动结束以后,弗兰克说:“我们走,到告密的那儿去吧。”
那是个称作“象征义演”的小地方,是商业区里运动员俱乐部里的餐店休息厅。主持人是个弗兰克所厌恶的人,“因为他是一个告密者”。
休息厅里济济一堂,大都是从晚会场那边过来的人。我们待在酒吧里,许多人过来向弗兰克致意。
弗兰克和史蒂夫·迪沙弗开始向我们讲告密的事。
“妈的,当叛徒告密的数也数不清,”史蒂夫说。“杀也杀不完。在密尔沃克,你要用卡斯特罗①的大军才能消灭告密的家伙。在这一带,你怎么知道谁是告密的啦,他们在车子里都安装着遥控启动器。”
① 卡斯特罗(Castro,Fidel,1926一):古巴革命的领导者,古巴共产党总书记,1959年就任古巴总理。
坎特最近在车里也安装了遥控启动器。
弗兰克说,他就想不通:人们怎么能自己反对自己人呢,“告我密的人不可能活到作证的那一天。”
史蒂夫对我说:“我一直在设法帮着弗兰克,不要只管他自己的那个登记业务,而要对城里的那些搞登记赌博业务的人收费,每周收他个1,000美元。因为告密者那么多,他娘的真头疼。让他们经营他们的业务,收他们的钱,让自己的人离开那里,要想找个好伙计管理赌博业务太难了。”
弗兰克说,前年管理他的日常赌博登记业务的伙计不负责任。“我不能一天到晚监视他们,我不想那么干。我要找个能够信得过的伙计。”
“多尼可以干,”勒菲蒂立即搭了腔。“我在干过的赌博登记业务中,和他共过事。他能处理业务问题,他知道怎么样把事情干好。”
弗兰克看了看我。“有兴趣吗?”
“当然有。”
弗兰克抓住勒菲蒂的胳膊。“我们谈谈这个事。”他们到了一张小桌子旁。
我还不是一个入盟党徒,作为联络党徒,我可以从一个家族转借到另一个家族。我所得到的任何好处都有勒菲蒂的一份,他知道这桩买卖有多大。
我不仅可以为密尔沃克的党徒老板处理赌博登记业务,而且我还有机会打入拉斯维加斯赌场瞒报私利。在党徒控制的卡西诺赌场,瞒报的钱从党徒分红的总数中要扣除。巴里斯特艾里有责任收回那些瞒报的钱,分给这一带与此活动有关的其他家族的党徒。
我为能打开这个缺口感到非常鼓舞。但是我立刻就意识到我干不了这桩事。弗兰克赌博登记业务很大一部分是足球。足球比赛季节要持续大约20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登记业务每周七天都有。眼下正是8月份的时候,足球比赛的季节即将来临。
这样一来,足足要有5个月时间我不能回家。
我没有立即拒绝这份差使,我心里想,或许我能从他们那里逐渐了解一些更多的情况。
勒菲蒂和弗兰克谈了几分钟以后就走了过来。弗兰克说:“好啊,下个星期二你就和史蒂夫在一起干。整个工作营业情况,他要给你作个全面介绍。”
我们在凌晨2点离开了那里。
勒菲蒂把他和弗兰克交谈的情况作了一番解释:“弗兰克对我说,‘你知道,如果多尼接下这份工作,你就要对他负责。你清楚后果。’我说,我一定会负责。他说:‘我一旦真干起来,他要是胡来,你就倒霉了,倒不是他。他们要找你算帐,而不是找他。’我就说:‘你不要想得太多,我会负完全责任。’我还对他说,你是我的亲戚,多尼,任何人都不用为你担心。”
弗兰克要用我,仍然还要打电话给纽约,征求我的副官迈克·沙贝拉的允许,并且记录在案:如果我出了什么差错,比如我当了告密者,或者携款逃匿,这都由勒菲蒂负完全责任。
“我和他握了手,”勒菲蒂说,“不过,握手也不能定论。他仍然要和纽约约定记录在案。我说:‘那好,你去打电话吧,我要拿我的性命为他担保。’托尼,我为多尼所承担的责任……如果他胡来,我就死路一条。纽约市里,他们只是老板与老板通话。这里的这个老板,他打电话给纽约,他同老板谈。如果要派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干。他们只说要进来。我要是因为什么事给杀了,我还不知道脑袋是怎么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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