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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青道,“旁人心里怎么想的,你如何知道?”她原本与独孤忱不谋而合,而今见他似不认同对方做法,当即道,“若是像那杨小兄弟一样,知你回了来便当即来寻你说个明白,我亦敬他是条汉子,可这些人先前因了游龙城的名头不敢动弹,而今却一个一个都蹦了出来,你又怎知他们不单单就是为了得些便宜?况且……”她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况且你这般说法,岂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么?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南宫璇一怔,当即正色道,“他帮了我,我自是感谢他的。”他瞧着她,心道,而我更感谢你,想到了,却没有为我去用这手段。
他这般想法,二两青自然不知,她只道他为了不与她争执才干脆点头,心里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只能对浪子问道,“那么那三人呢?”
“那三人都要与你当面讨个说法。”浪子道,“固执得很哩。”
南宫璇点了点头,“我正该去见他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你好
玉珍楼的三楼而今已被整个拆空了去,只余下四周的栏杆和廊柱,并无其他摆设了。空荡荡的三楼里,而今只有一张红木桌子,四个凳子。这一张桌子上,坐了四个人。
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一个高大的汉子,一位华服公子,还有一个脸色苍白的玄衣人。南宫璇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这玄衣人。也唯有这玄衣人,此刻正在喝酒。
“独孤兄好大的雅兴。”南宫璇道。
——这玄衣人正是独孤忱。
独孤忱瞧见了他,竟叹了口气,“正主来了,我该退下才是。”
“唉唉唉……你酒还没有喝完,怎好离开?当真扫兴。”他方要起身,那高大汉子便往他臂上一按,这一按之下,独孤忱便又稳稳坐了回去。
“那就是顾千秋。”二两青道,“你要小心。”
那汉子亦瞧见了二两青,当即道,“丫头,我已放了你,你怎么也来了,难不成你想通要拜我为师跟我走了?”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着,手下却一刻不停按着独孤忱。这说话之间,两人竟已单手拆了十数招。
“哈哈哈哈。”浪子突然笑了,“独孤啊独孤,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他说着朝那桌子蹦了过去,不过瞬息之间,便双掌齐出,朝着那华服公子当头拍下。
而那华服公子竟不动弹,单手便迎了上来。
二两青见过浪子出手,知道他掌力能震碎石桌,着实非同凡响。见他出掌,当即一惊——难道天下间竟有如此高手,能单手力敌浪子双掌?!
可下一刻她便瞧清了,这公子单手出掌,既非掌力惊人,亦非妄自托大,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只因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与独孤忱的手掌牢牢粘在一处。
——原来自先前起,这两人竟早已在比拼内力了!
所以那公子华服大袖一时之间竟被气劲鼓荡起来,可他终究不敌两人的强劲内力,咔嚓一声,凳子先碎了。
凳子一碎,他反应亦是奇快,当即一转身,立到了这红木桌子之上。
二两青瞧得出这桌子质料上乘,若在平时,必然结实得很,可而今这桌子竟如一片破木,喀喀作响。
才不过片刻,便听得轰得一声,这红木桌子竟整个坍了下来。
这几人这才停了手,只是碎裂的木片挂在几人身上,当真狼狈不堪。唯有那干干净净的少年,此刻依旧干干净净,远远地立着。
南宫璇自然瞧清了,这少年能干干净净,并非他一早已站了起来,他是在那争斗的最后一刻才脱出来的。这少年的轻功造诣,已登化境了。
“既然几位是来寻在下的,还请不要先伤了各自的和气。”他闭了闭眼,开口道。
“他们岂有伤了各自和气?”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原来那北面栏杆处竟坐了个人,这人抱了柄长{枪,竟席地而坐,“不过是怕那独孤公子待会出手帮你罢了。”
“江兄此言差矣。”那华服公子理了理袍袖道,“我不过是闲来无事,与独孤兄闹着玩玩罢了。”
独孤忱笑道,“奈何今日小弟有伤在身,扫了左兄的兴致,等小弟伤愈了,必然奉陪到底。”
原来这便是穿山手左瞑了,二两青心道。
那左瞑闻独孤忱话中似有今后再上门算账的意思,当即笑道,“独孤兄哪里话,你以一敌二,犹不落下风,可见功力之高深,已让小弟高山仰止,唯有拜服。”
“哪有以一敌二,”顾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