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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他床上胡搞、把床弄脏那一次,害得他晚上没床睡,只能睡沙发。对哦,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前的事,古志贤无法克制地在脑中冒出一些他之前从来就不会去想的画面,他猛然像是清醒了,这种清醒中还带了些许心痛的味道在里面。
古志贤沉溺在一种很消极的情绪里,要面对的问题是很现实的,那也无怪乎他消极。说来说去,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根本玩不起。枉他刚刚有那么片刻还想就此沉浸进去。
这个车库里面连一丝光亮都没有。通常有窗的屋子里,熄了灯后也只是有那么一瞬什么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后,眼睛会转成夜视的状态,还是能借着外头的微弱月光看清屋内的东西的。可是这个车库里真是墨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嗅、感。
古志贤沉默了都有三、五分钟了,一句话也没有,郭竞寒身体已经很热涨难奈了,可是还是意识到他情绪不大对,伸手摸了摸他眼角,发现都已经湿滋滋的了。怎么会这样?他起身准备去找遥控钮,想要开这个车库的灯。古志贤好像知道他要干嘛,摁住他,说:“别开。”郭竞寒还以为是自己之前逼问他以前的事,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伤心点,就又侧卧了下来,空间很挤,他一手撑在了古志贤肩头后面的那块车内壁上,支住了身体,之后又挪了挪,身体住下一点,手又搭上了古志贤的肩头,掌心顺着向后揉了揉他那一侧的背,说:“都怪我,逼问你那个干嘛。算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
过了好一会儿,见古志贤还是不回答,他就说:“好了好了,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叫外卖。什么都别想了。”古志贤又顿了一会儿,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郭竞寒本来都要起身了,侧卧时下侧的手肘都支起来了,一听他这么说,也停住了。瞬息,车内空气就结了冰,而他一开口,声音也像结冰:“古志贤,你给我记住,以后除了不能跟陌生男人随便出去吃饭,第二点,别让我再听到你轻易就把类似分手的话挂在嘴边。”
古志贤也火了,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暗室,这么长时间,到这一刻一直被压抑的,他竟然怒意也升了起来,他想搡开这个人,说:“你去死,你明明就有很多床伴,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不要等到你来甩我的时候。求求你,我那个时候真地会受不了的。算我求你。”
郭竞寒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按捺住他,将他整个人堵在了内壁上:“我什么时候有很多床伴了?”古志贤冲他说:“你是记性有多差?明明两周前你就带人在我床上……你怎么就这么色呢,把你那根什么拿开,老抵着我肚子,就这样你也要等下出车库上楼去,当心这一区里那些不好惹的官太太见自己小孩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集体要打电话报警。”郭竞寒回想了一下,两周前是什么时候?就想起了跑到他床上“发情”的那次。想想也真是无奈,身体又贴着他往下挪挪,完全将他当成一只锅贴,势必将他牢牢地贴在他背后那个车内壁上,位置合适了之后,说:“那次是我,只有我一个人,我满脑袋都在意^淫你,就跑到你床上去发泄了。后来你问到,我又没好意思说实话。”
☆、第 27 章
郭竞寒说完了这些话,车内静默了好久。郭竞寒又开口:“古志贤,你别告诉我你正在笑哦?”古志贤没回答他。郭竞寒摁着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脸,感到他的鼻息也拂在自己的脸上,问:“你刚刚是不是在笑?笑什么?笑我,还是你心里面有点开心?”过了很久,见他也不回答,就问他:“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毕竟很难有人抗拒得了我。”
又过了一会儿,古志贤才接碴:“好恶心。”郭竞寒见他说话了,攥着他的肩头,着力揉了揉,说:“跟你开玩笑呢。你哪里不抗拒我,你总在抗拒我。你不如别再抗拒我了,你这人说傻不傻,说不傻又总是傻乎乎的,一个人以后怎么过下去?与其以后被人骗,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们这类人的生活圈子又小又复杂,你怎么知道你再等下去以后会碰上什么人。我不会骗你,而且有我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别人不都是在传是我强行暴力把你掰弯的吗?你就好好扮演你那个弱者,躲在我这个无良的人身后就好了。”
古志贤一想到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刚刚的一些不愉快都忘了,问:“你是在推销你自己吗?”郭竞寒说:“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又不领情。”古志贤说:“你觉得我只要被你盯着,又能逃到哪里去?除非不在琛城做事了,可是文强、邵正然他们又都在你手里。”郭竞寒倒没想到这一方面,顿了一顿,说:“你还分析得挺清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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